第兩千三百七十一章 又打親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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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三百七十一章 又打親情牌
“這自然不是我的待客之道,你也不是我的客人。”
墨子燁來到段淩天的麵前,“這麽多年,你居然還不死心,每每蠢蠢欲動,段淩天……你真是讓我意外!”
唇角勾勒著冷笑,墨子燁斥道:“難道你非要挑起兩國戰爭嗎?你非要這天下重啟紛爭?”
段淩天微微斂眉,說道:“墨子燁,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他還真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氣度。
明知道這墨子燁與洛清歌故意藏匿身份還如此對他,恐怕事出有因,卻還在硬著頭皮抵死不認。
“誤會?”
墨子燁勾起半邊的唇角,從衣袖裏拿出一張紙,在段淩的麵前展開。
“這是你南疆細作特有的標記,而這個標記,竟然出現在我北梁選秀的人當中,你怎麽解釋?”
墨子燁冷冷地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段淩天微微含笑,不以為然地說著。
“哼!”
墨子燁看向段淩天,“嘴硬!”
“來人,把林蓉帶上來!”
這時候,有人拖著林蓉,進到了偏殿。
“你好好看看她,她都已經招了。”
段淩天凝眉瞧著林蓉,隻見林蓉滿身是血,傷痕累累,奄奄一息。
可見,她是被用刑了。
“段淩天,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墨子燁冷聲問道。
段淩天微斂著眉頭,“墨子燁,你這是屈打成招!”
“段淩天,做沒做你心裏比誰都清楚!你以為我和丫頭都出了事,所以才會趁機派人來北梁,想要暗中對付衍兒,可惜……你這枚棋子不甚暴露了身份,這才讓你的目的得以曝光。”
墨子燁才不會聽段淩天狡辯呢,打了這麽多年的交道,他比誰都了解段淩天。
原來如此。
段淩天微眯著眼眸,瞧著林蓉,暗暗皺眉。
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啊。
她竟然早就敗露了身份。
墨子燁瞧著段淩天,冷哼一聲,“實話告訴你,請你來不是喝喜酒的,而是引你入甕的!你既然來了,就別想再回去了!”
冷冷的話語,讓段淩天心中一震,壞了,墨子燁恐怕對他起了殺心。
這麽想著,段淩天慌忙冷喝,“來人!”
“別喊了,人都死了。”
殿門大開,一道聲音傳來。
緊接著,墨衍兒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原來,那些守在外麵的南疆侍衛,早被墨衍兒派人暗中解決了。
墨衍兒臉上帶著傲然的神色,淡淡地瞧著段淩天,“為了穩住你,朕不得不放棄洞房,陪你演戲。”
段淩天暗中深吸了一口氣,唇角現出一抹淡淡的笑。
看來,墨子燁他們把一切都算計好了。
“你沒有失蹤,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對嗎?”
段淩天目光看向墨子燁問道。
“我沒你那麽陰險。”
墨子燁咬了咬牙,真懶得與他說話。
“嗬嗬。”
段淩天冷笑,“堂堂殺伐果斷、詭計多端的戰神居然會對朕甘拜下風,也真是稀奇。”
墨子燁淡漠地瞧著他,“本王詭計多端是用在戰場上、用在明麵上,哪像南疆皇,慣會乘人不備、暗中下手。”
“你是趁著我北梁先皇駕崩、王爺與王妃雙雙失蹤,欺負我新皇年紀輕輕經驗不足,所以想要從內部一舉攻陷我北梁是不是?難得我與丫頭把你當朋友,你就是這樣背後捅刀子的嗎?”
墨子燁唇角微微揚起冷笑,氣得嘴唇都有些顫—抖。
對待某些人,真的不能心慈手軟。
段淩天看一眼墨子燁,再看一眼洛清歌,“你們隱藏行跡,讓朕以為你們當真失蹤了,你們難道就真誠?”
“我們不是隱藏行跡,是真的失蹤了。”
洛清歌歎口氣,“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麽做。就算我與墨子燁雙雙失蹤,你也不該欺負我北梁、欺負我兒!”
“北梁是塊肥肉,有墨子燁在,沒人敢覬覦,若沒有墨子燁在,不止南疆會動手,隻怕是別人也會動手,誰不想分一塊肥肉呢?”
段淩天凝眉說著。
這一點倒是沒說錯。
從前這塊肥肉有墨子燁守著,所以一般人不敢覬覦,可若墨子燁不在了,那不止南疆,恐怕其餘各國,也會相繼惦記。
墨衍兒一聽,微微擰緊了眉頭,看起來,他要盡快崛起了。
他不能總是在爹爹的保護下活著。
好吧,既然他段淩天首當其衝,那就從段淩天開始吧。
“爹,把他交給衍兒吧。”
墨衍兒瞧著段淩天,詭譎地笑了笑。
段淩天心下一震,暗叫不妙。
說起來,他與這墨子燁和洛清歌還有些交情,跟這個小皇帝……那是半點交情都沒有。
若是落到這小皇帝的手裏,他可是半點生還的機會都沒有。
“好,交給你吧。”
想不到,墨子燁竟然答應了。
“我與你娘也累了,先回去了。”
墨子燁牽著洛清歌便要走。
“清歌!”
段淩天一看這情景,連忙叫住了洛清歌。
“我錯了,經過這一次,我回去一定好好待在在南疆,再不出來。”
段淩天非常聰明,很會抓人的心理。
他知道,三個人之中,唯有洛清歌是女人,也唯有洛清歌會心軟。
墨子燁握緊了洛清歌的手,“別理他,我們走。”
說著話,墨子燁帶著洛清歌毫不猶豫地往外走。
“清歌,美鳳懷了身孕,還在等我回家……”
聽著墨子燁和洛清歌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段淩天忽然提高音量,說了句。
洛清歌倏然一頓,便要停下來。
然而,墨子燁卻緊緊地攬著她,不肯放手。
無奈之下,洛清歌被墨子燁拖出了大殿。
“相公……”
出了大殿,遠離段淩天,洛清歌站住了腳步。
“留他一條命吧,便看在美鳳的麵子上。”
洛清歌微微凝眉,說著。
“丫頭,在這個時候,心慈手軟可不行。”
墨子燁冷冷地說道。
“可是美鳳還懷著身孕,若是我們殺了她的男人,她怎麽受得了?何況,南疆與北梁也會從此對峙、陷入紛爭吧?”
“這是必然的。”
墨子燁淡漠地說了一句,“雖然如此,可我們不能再過多的幹涉衍兒,從旁掣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