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初四
圈內眾所周知的關辰兮的實力派演員好友有蔚亦揚,段名揚,再加上一個景仰已經成為大家隻等這倆po出結婚照了。
芮白羽也就是等著這個時機,雖然自己有些在消耗好姐妹的人際關係,但是也不一定是一件壞處,再說這幾位原本關係也不差,要是可以聚在一起拍攝個綜藝,又是工作又是休閑,豈不是美哉。
芮白羽跟著關辰兮上了床,姐妹倆好久沒有窩在一個被窩裏聊天了,那些私密的話題也在這一片漆黑之中慢慢發酵出來。
帶著浴室裏她罕見的換成綠茶香味的身體乳鑽入她的被窩,鼻息間再也不是那些橙花的味道。
“你和景老師,處的怎麽樣?”
“哪種怎麽樣?”關辰兮自然不知道她這扭扭捏捏隱晦表達的是什麽。
“我就是八卦一下啊哈。”芮白羽可太好奇了,這從小到大都懷疑身邊接近自己的人是覬覦自己家的家產,當然關辰兮是她自己湊上去的嘛,也算運氣好,沒有被她消耗,反而是兩人一起攜手了,因此她就算是早戀有了心水的對象,頁始終沒有走到最後那一步。
情侶間床上的那些事情,她其實是不介意的,隻是麵對著過完那些自己口頭上說是喜歡的對象,怎麽沒辦法到最後一步去。
“你快說呀,你倆是不是那個了?感覺怎麽樣?”關辰兮終究是臉皮薄,麵對著芮白羽的這些個問話,羞紅了臉,抬手將被子就捂在自己的頭上“還不錯。”
這回答變相且不算太隱晦的表明了多重信息,芮白羽八卦的不行,這樣知道之後,更加不想睡覺了,甚至都想去給關辰兮買個橫幅掛起來了,慶祝關辰兮女士順利走向女人的隊列。
“看不出來啊,不過你倆都談這麽久了,要是柏拉圖的話,那我要懷疑景老師有問題了,整挺好整挺好。”
其他再私密的事情,也不好意思再去多問什麽了,如此這般便很好。
關辰兮倒是和芮白羽分享了不少她戀愛中值得紀念的一些事情,那本記錄日常的手帳也早就換了一本新的,就算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完成,也還是換了一本更厚一些的。
兩人也隻是這一晚同床共枕,說些姐妹間的悄悄話,第二天一大早,關辰兮就開始恢複了上班狀態,她將芮白羽送回家,祝她有一個難忘的相親日,隨後就開車前往公司。
法定春節放假七天,正常的公司基本都讓員工大年初八來上班,他們自然也是如此的,隻是關辰兮這情況不一樣,比較一些正式活動,藝人哪裏管得上是不是節假日,再說了,幹這行的,也沒有節假日這一說法。
小白自然是得跟著一起來的,作為經紀人,江寧知也隻能放下孩子讓老公帶著,自己帶著關辰兮去參加衛視的晚會。
新年新氣象,晚會來的有一部分是關辰兮認識的老相識,有一些是文藝圈的大佬們,全都是資曆地位高的人士,餘下的就隻剩下一些有人氣的idol。
這衛視的晚會和段名揚是沒多少關係的,但是cathy是作為表演嘉賓到場的,這大過年邊的,這對新婚夫妻也就一起出席了,關辰兮在路過一溜的休息室的時候,看到門口貼著的cathy的條的時候便超興奮的敲了門。
門打開,果然除了cathy,這位黏妻大佬也在。
“哇,段老師,你要不要這樣哦,老婆又不是第一次來,怎麽搞的還要陪同的。”關辰兮公開嘲諷這倆連體嬰兒。
“這大過年邊的我老婆來上班,我做老公的來陪陪怎麽了?你羨慕啊?”
“我有什麽羨慕的,誰還沒個對象啊。”
“景仰呢?”
“他有事兒。”
關辰兮不在和段名揚糾結這些,坐到cathy身邊去,女孩子之間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扯著扯著,她忽然就想起來芮白羽的那檔事。
稍稍抬高音量去問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上的段名揚,“段老師,你下半年有空沒有?”
“嗯?這就問我下半年的事?”問題問的有些突然,段名揚也不是很清楚雖然手上遞了不少的本子來,但是他都沒接,反而是給cathy安排的妥當,收放有度。
關辰兮也不和他繞彎子。
“我姐妹下半年要監製一個綜藝,名字倒是簡單粗暴,就叫影帝影後日常論。專門拍你們這些大佬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綜藝麽?是表演類的?”
“不是不是,就是拍攝你們日常,其實我感覺應該叫影帝影後和他們的朋友們,景老師和蔚老師我都會叫,你看要不要一起?”
其實段名揚是無所謂的,這關辰兮都開口了的事情,他肯定要給麵子的咯,她又提了景仰和蔚亦揚也都去,那基本就沒什麽不認識的了,倒也就應和下來。
“可以啊,你最好年前的時候和我說,這樣我好安排出來時間,不然你那個太宏觀了。”
“這個綜藝我可以一起參加嗎?”cathy在邊上聽著,看名字有生活,那麽一定就是輕鬆愉快的慢綜藝了,是不是自己也可以和段名揚呆在一起。
“可以的啊,我也打算和景老師一起去錄製呢,這樣我們一群朋友一起錄製,不是很棒嗎!”關辰兮腦子裏全都是美好的綜藝錄製幻想。
三人在房間裏聊的愉快,工作人員就推門進來,找cathy上台彩排了,幹脆就一起換了場地去舞台前。
關辰兮讓小白叫了外賣咖啡和甜點,給在座的工作人員都發了一份,她自己將咖啡拿到手,隨後就讓小白自己回休息室先休息了。
自己一個人留在舞台前和段名揚等人一起看彩排。
景仰和父母從老首長家拜訪完,正準備專場前往酒店,在駕駛座等長輩們上車的時候拿出手機和關辰兮發了消息,手機裏她發來的信息是已經開始在衛視彩排了。
景仰:【隻能看回放了,或者晚上看cut也成,現在要去吃飯了,今晚不喝酒,要是可以在那等著我來接你?】
手機在大衣口袋裏振動,關辰兮拿出來,回複:【那可能是你等我了,晚會八點才開始直播,我的節目在中間】
在中間的概念就是至少也得一個多小時往後走了。
自從各大衛視都會找日子去舉辦晚會後,這些晚會的節目一個個全都是豐富多彩,時長頁往往都是兩個多三個小時起步。
景仰:【那也成,吃盒飯還是我給你帶?】
關辰兮:【能選擇的話,自然是等你啦。】
景仰:【好。我先開車了】
……
關辰兮收回手機,開始坐在場下看這藝人們輪流彩排調整,她還是很喜歡去參加這些晚會的,如果她不是表演者,那她更願意去坐到台下,當一個觀賞者。
尤其是這樣的拚盤類晚會,一口氣可以看到這麽多的自己欣賞和喜歡的藝人,她是可以保持百分百熱情的。
這晚會因為不是在春節,也不是初一舉辦,聲勢頁沒有那麽大,但是衛視還是很配合的去幫藝人們買了熱搜。
唱的歌也不是自己選擇的,作為一個演員也沒有什麽自己的代表作,拿的出手的也就隻有那些鮮少的自己唱的ost歌曲啦。
江寧知和衛視簽合同的時候報上去的歌用的還是和景仰拍攝你的色彩的時候兩人的合唱曲目。
有一說一這首歌是景仰帶著她完整唱下來的,可以說是她唱的最好的一首歌了。
原本以為關辰兮的曲目表演完畢景仰就會來的,不曾想她表演完畢拿出手機也沒看到景仰給自己發來消息,看來是還在飯局裏浮沉。
她倒是也不著急,沒打算去催促,反倒是自己穿上了外套,捧著保溫杯帶著小白就去現場找了個角落坐下準備開始看節目了。
那邊陪著長輩吃飯的人飯後依舊承載起了司機的任務,在離開酒店前點了些精致的菜品打包,送了人回家後這才趕往電視台準備接人。
關辰兮的手機再次振動的時候舞台上表演節目的正是一堆小年輕,現在國內的流量藝人,多才多藝,不僅唱歌好,跳舞也很不錯,都可以拿來和韓星媲美了。
景仰:【我來了,大概十五分鍾就到】
關辰兮:【好,在門口等你麽還是如何?】
因為景仰說來接自己,關辰兮就讓小白和江寧知等人提早下班了,自己在這邊這麽多保安看著,也無需擔心安全。
景仰:【我到了你再出來。】
過年邊氣溫依舊低,她提早出來,定然要吹冷風。
景仰的車在電視台後門停穩,關辰兮穿著到膝蓋的羽絨服,頭上裹著紅色的圍巾一路小跑出來,他雙閃車燈,示意自己的位置,她收到示意,一鼓作氣開了車門上了車。
“你今天的造型,倒是有些懷舊。”
“嗯?”
景仰看的老電影比較多,演戲好的演員的電影他過目不忘,也有一部分自己的心頭所好,因此連帶著他們在戲中的穿搭也都記住了不少。
景仰將打包來的食物從後座拿到前麵來遞給她“先吃點,給你準備了蝦餃和菠蘿油菠蘿油不要都吃完了。”
這玩意兒可是高熱量,不適合。
“看過孤男寡女麽?劉德華和鄭秀文演的。”
有了景仰這樣的提點,關辰兮一下子理解,“是我和sammi扮演的那個角色在和男朋友吃印度餐時候穿的類似麽?”她低頭看看自己的打扮,確實有異曲同工之妙。
“其實我不是很懂香港一旦也不冷,為什麽拍戲的時候sammi要穿羽絨服,雖然裏麵是短袖,但是看起來好熱哦。”
“每個人的溫感都是不一樣的,你怎麽還關心這些呢?你看南極之戀的時候男女主穿的,我都還嫌少呢。”
關辰兮沒有在車上吃蝦餃,準備等著到家了再吃。
車子一路飛馳,快到家的時候,關辰兮忽然想到昨日裏舒眠看到的家中的物品,昨晚因為和芮白羽呆在一起,因而也頗冷破了他幾分。
“我媽昨天還去了我家,看到了你那些在我衣櫃裏的衣服,我當初就該拒絕的果斷點!”
景仰聞言挑眉,“嗯?阿姨說什麽了?”
說什麽,說讓兩人結婚,這話她怎麽可能現在直接說呢,那樣豈不是框了自己。
“不告訴你,反正沒啥事情,就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我們婚後就不和父母住一起。”
景仰總是有能力將話題便宜到另一個地方去,完全的扯遠,跑偏,然後順帶著一起帶跑關辰兮。
“嗯?你是不是扯得有點遠?”
“不遠,明年我就30了,已經落後段名揚了,自然得加把勁兒”景仰倒是一點兒也不去掩飾自己的目的。
副駕駛座關辰兮眨著眼睛,眼睫毛忽閃忽閃,晚上表演完她也沒卸妝,整個人的妝容都還算是比較濃鬱的。
舞台妝,假睫毛也用的是最大的那款,這會兒扇動起來倒是十分有意思“這假睫毛不卸掉眨眼睛不累嗎寶貝?”
“不累。”確實不累,隻是眨眼的時候會感覺到眼睫毛的存在,有些難受罷了。隻不過一和結婚這個話題湊在一起,她就完全沒感覺了。
兩人回到家,景仰提著袋子率先將蝦餃放進微波爐內加熱,還好關辰兮沒有在車上就吃,他打開的時候才感受到這食物已經涼了,一點兒餘溫都沒存在,倒也是怪自己沒有去準備個保溫的盒子。
他是吃過飯的,跟著一群老人家吃飯,食物也都是相對綠色健康的食材,倒也不算吃得多飽,關辰兮夾起一個蝦餃示意他張嘴。
“今天晚上cathy也在,段影帝真的就跟妻奴似的,老婆在哪兒他在哪兒。”
“男人顧家還是很不錯的。”
“是呀,我也就是說說嘛,大家酸一酸,其實要是你這般陪著我我也是高興的。”言語中也沒有怪罪他的意思,隻是有些遺憾罷了。
隻是身處這行,尤其是兩個人都是這一行的,總是會有不少的這樣讓人感到遺憾的時刻存在,兩人都站得高,若是能同台自然很好;可要是不能,那也隻是遺憾罷了。
總是有相處的時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