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淨化劑
湖平鎮上的兩大世仇幫派聯姻,對於湖平鎮來可謂是一個大的好事,最起碼比以前會安定一些了。
周海媚作為沙虎幫幫主劉升的幹女兒,嫁妝也是十分豐厚,不過最為叫人議論之事,卻是半瓶‘淨化劑’。
這淨化劑乃是聖地之物,若是喝下整隻淨化劑的,整個人的身體狀態都會大幅度提升,若是能夠修習到聖地的聖書,則是會成為眾人敬仰的聖者。
聖者之上還有聖者,大聖者,聖使,聖王,聖尊,還有最為神秘,隻存在於傳中的接引神人。
每個階段都是有著莫大的力量吸引著大眾,而這晉升的途經隻有服用淨化劑才可以。
換句話,若是一個幫派中有了一名聖者坐鎮,怕是稱霸一方不是什麽難事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淨化劑的寶貴不言而喻。
婚禮當,林河如願的進入了婚禮現場,其乘坐的輪椅十分的紮眼,不過大家都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倒也沒有人會去細問。
宴席之上,除了少數幾位在外執行任務的成員外,沙虎幫的高層幾乎全部到齊,都在為這一場重大的婚禮慶祝。
美味佳肴,人聲喧鬧,林河卻是無心顧及,其坐在最靠近婚禮木台的位置,眼睛隻是盯著那即將開啟的屋門瞧看。
“婚禮開始!有請新郎新娘入場!”
一聲有力的呼喝從司儀的口中傳出,頓時整個場內安靜了不少。
耿金站在台上等待新娘入場後,在司儀的指引下開始進行婚禮的流程,雖然臉上有著笑,但是仔細看就可以發現似乎隱藏著一些什麽。
到了婚禮祝酒的階段,耿金明顯有些不太自然,雖然很少人看出,但卻逃不過林河一直注意的雙眼。
林河看著周海媚和所有的沙虎幫幫眾端起了酒杯,率先大喝一聲,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隨後,林河推著輪椅去到了木台下正中央的位置,然後開始對新郎官和新娘子祝酒。
期間林河娓娓講述了一個心儀之人即將嫁做他人的無奈,雖然惹得耿金等人不滿,但是礙於場合並未立刻發作。
林河與周海媚四目交叉,兩人似乎都有些異樣,就好像是故人的樣子,林河言語直指此人便是周海媚。
司儀派人來驅趕林河,而林河趁機將黑龍幫的計劃了出來。
整個過程很快,不待人來抓林河,林河便喝完酒後便毒發倒地,整個場地頓時十分混亂。
沙虎幫眾人大怒,直接當場翻臉與黑龍幫的人大戰在了一起,其中周海媚則趁亂將林河帶離了場地,從密道逃離出去。
林河醒了,他很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活著,因為他喝了最毒的‘三瞬倒’,無藥可解。
不過當一束陽光打在林河的臉上後,林河徹底清醒了過來,他看著周圍的樹林和樹葉交叉透進來的光亮,很確定自己還活著,可謂是一團漿糊。
“你醒了?”
就在這時,周海媚出現在了林河的身邊。
林河十分震驚,不過隨之而來的卻是十分的喜悅,畢竟這是周海媚第一次正式和自己的對話。
周海媚和林河解釋了之前發生的一切,而林河也才清楚了自己為什麽還活著的緣故,竟是周海媚將那陪嫁的半瓶淨化劑給林河喝了下去。
淨化劑林河自然是清楚,這是整個地下世界都想要得到的東西,但是具體的效果怎樣,對於林河這樣的窮人來,隻是傳之物罷了。
這一昏迷已經過去了一,兩人現在身處鎮子外的林中躲避,通過周海媚的言語,林河也是清楚了現在的狀況。
黑龍幫將沙虎幫的主幹力量消滅,俘虜了沙虎幫幫主劉升,原本四大幫自此轉變成了三大幫,沙虎幫從此消失不見。
“你為什麽要舍死救我?”
周海媚的問題直戳林河的心底,使其久久不能回答。
林河腦中回想起那日周海媚為自己解圍時的場景,似乎也不是什麽太大的事情,要報答,賠上性命也是不可能的。
“為什麽要救我?”
周海媚再問一次,將林河拽回了現實。
“因為我喜歡你。”
林河的回答十分平淡,但是一字一句都是十分的鏗鏘有力,叫人無法有半點懷疑。
周海媚‘哈哈’大笑,顯然被林河的回答給逗笑了,就因為一廂情願的喜歡便可以舍棄性命,這世界上還有這麽有趣的人麽?
“我可以幫你。”林河道。
“幫我?就憑你嗎?還是算了吧!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我不欠你的了,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
周海媚了一句便扭頭就走。
林河抬起手掌伸向周海媚的背影,嘴巴微微張開竟不出來半個挽留的話語,一直到周海媚消失不見後,這才歎了口氣,將手掌放了下去。
林河十分清楚,周海媚是要去救自己幹爹了,而這也正是黑龍幫想要看到的場麵。
換句話,耿金留下劉升的命,就是要將消失的周海媚重新引出來罷了。
不過直到這時,林河似乎發現了什麽異樣,那就是自己的腿好像有一種又癢又痛的感覺。
林河急忙將褲腿掀開來看,整個腿部鮮紅似血,不停的蠕動著,好像正在生長一樣。
林河大驚失色,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剛想要伸手去做些什麽竟是感到一股疼痛直衝腦頂,頓時昏死了過去。
整個湖平鎮被一則消息傳遍大街巷,那就是沙虎幫幫主劉升即將在三後午時在西北集處決,一時間整個鎮上的人都議論紛紛。
沙虎幫雖然名存實亡,但是想要短時間內完全鏟除顯然是不可能的,這次斬殺劉升的契機便是要引出潛藏的沙虎幫成員,進一步打擊沙虎幫的殘餘勢力。
耿金十分的確定,一旦此計成功實施的話,日後沙虎幫的殘餘勢力便是一群烏合之眾,沒有了半點威脅。。
林河醒了,卻也是到了第三的傍明時分。
在林河昏迷的過程中,卻是一個很奇妙的感覺,好似昏迷又好似醒著,因為其可以感應到地日月的變化,但卻又不能有絲毫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