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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你就算殺了我也不能改變他是一個騙子的事實

  伊念的壞情緒被姚安激起來,但是她不想把自己的壞情緒發泄到秦江淮身上,所以隻能默不作聲的坐在一旁。


  接下來的一路無言,伊念是因為想著姚安的事情沒有說話,而秦江淮想的卻是伊念對沈卓的感情。


  有關於沈卓這個人,最近出現的次數太多太多,每一次都在刺激著他,每一次都能讓他心裏五味雜陳。


  以至於此刻的他完全沒有以往對待伊念的溫和安慰,變得一言不發。


  秦江淮這樣的反常伊念不知道,她也沒有察覺,所以兩人心情各異。


  ……


  伊念已經打算用錢來解決這件事情,那份錄音雖然可以作為姚安敲詐勒索的證據,但是就這樣公之於眾,到底是有些不太好,對沈南析以後的名聲也不好。


  錢不錢的無所謂,伊念更怕的是以後在沈南析的成長道路上會留下不可以磨滅的陰影。


  所以她選擇了妥協。


  但這並不代表她就是軟弱,她隻是沒有那麽在乎錢。


  倒是真的不在乎,在她看來,這錢沒有意外發生的話她也會留到沈南析以後能夠獨立承擔公司給他。


  而且所謂的百分之八十十五億,不過是占了百分之五十左右。


  隻是她沒有想過,季翱會為了這件事回國。


  季翱回國,是伊念和秦江淮一起接的機。


  伊念沒有告訴他這件事,是他主動聯係伊念的。


  秦江淮本來這天是有公事的,結果也推掉了,伊念和他說她自己可以去接季翱,他不說話,但態度很堅決。


  伊念也就隨他了。


  季翱一出機場大廳,就看到外麵路邊伊念站在車旁朝他揮手微笑,他迎麵走去。


  注意到她身後的車,市價六百萬的賓利慕尚。


  這車雖然低調,但一看就不是伊念的風格,她開車隻開一百萬以內大眾款。


  季翱是這麽想的,緊接著車裏下來一個男人。


  這是季翱第二次見到秦江淮,這時候見到秦江淮季翱也就知道他們兩人在一起。


  兩人相互介紹客套一番就上了車。


  路上,季翱和伊念說他要去找姚安。


  秦江淮遞給他一份有關於姚安的資料。


  其實這件事情伊念的看法是隻要把錢給姚安就好,沒有必要季翱親自跑一趟。


  季翱看著手上的資料說:“那些是阿卓留給你的錢,是你應得的,你隻管自己收好就是。再說,這次你這麽輕易把錢給她了,萬一她死性不改,以後纏上你看你怎麽辦!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種事情不可姑息。”


  季翱話語一頓,接著又說:“而且依我看,這麽多年之後她能來這麽一出足以證明她的人品,當年阿卓可是給了她一筆可觀的金額,現如今她又來敲詐勒索你,等到她把這筆錢揮霍完了還會再來找你,到那時候難道你還要像現在這樣再給她一個十五億嗎?”


  其實秦江淮的想法和季翱一樣,他在乎的不是那些錢,而是源源不絕的以後。


  伊念說不過兩人,也隻能讓季翱試著找姚安。


  季翱對秦江淮說:“秦總,我對京州不是很熟,還得要麻煩你借我兩個人。”


  秦江淮大概知道季翱的用途:“好。”


  先開車把季翱送到酒店休息倒時差,然後他們兩人開車一起回去。


  ……


  季翱是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去到姚安的工作單位找到姚安的,和他一起前來的是秦江淮找的兩個人。


  一身黑色西裝,身材魁梧壯實,帶著黑色墨鏡站立在一旁,顯得不好惹。


  睡飽吃足之後心情也會好些,以至於不用看到姚安之後會糟心。


  要說季翱這人,給人的第一印象除了帥氣不羈之後,還有一些常年身處他這個行業的雷厲風行不怒自威的氣場。


  姚安所在的單位是一家傳媒廣告公司,在等姚安的期間季翱正站在他們公司的企業文化牆處看著那裏的宣傳文案。


  正要細看上麵的總部名稱,姚安到了。


  他們兩人已經許多年沒有見麵了,要細說起來差不多有十二年。


  當年姚安生下沈南析沒幾個月就走了。


  姚安見到來人是季翱,很意外。


  與其說是意外,倒不如說是沒想到。


  剛剛前台說外麵有個帥氣的男人找她,她當時還在猜測來人是誰,卻是怎麽也沒有想到竟是季翱。


  見到季翱之後,她不免有在心裏猜測他來的目的。


  說起季翱,姚安唯一能想到的就隻有沈卓,難道季翱是為了伊念來的?

  他們之間的關係竟有這麽好?

  姚安收起心中的猜疑,笑臉相迎:“好久不見,季翱。”


  她盡可能的做出一副好友多年之後相見的樣子,但很顯然,季翱不領情。


  按正常人來說,別人笑臉相迎,怎麽也要做做樣子,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但季翱這樣的,本就是狂妄的性子,做不出來紳士的模樣。


  “如果可以,我願意一輩子和你不相見。”


  這話一說,姚安臉色肉眼可見的不好,當年她就很疑惑,為什麽彬彬有禮的紳士有度的沈卓會有季翱這麽一個天生反骨狂傲不羈的朋友?


  這是她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想通的事情。


  一開口,季翱的姿態就已經擺了出來,這下更是自然:“這次回國時間緊迫,我希望用半個小時候的時間結束我們的談話,外麵還是這裏,你自己選。”


  事到這會兒,姚安自然就明白了季翱想要談話的內容是什麽,她本能的想要避開他,推脫季翱的話,就算推脫不了也要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這裏:“我這會兒還有事情沒做完,要不等我下班的?”


  但季翱是不會讓她掌握任何主動權的,來之前這個公司老板的電話號碼就被秦江淮發到了他手機上麵。


  季翱說:“我這兒有你們公司老板的電話,或許我可以請示他。”


  姚安所在的公司算是京州有名企業,公司底下分公司很多,這家也是其中一個,姚安倒是有些不相信季翱能這麽神通廣大弄到他們老板的電話,這裏又不是他熟悉的英國。


  但好巧不巧,這家公司隸屬於蔣氏企業,而這家分公司正是蔣明珠管轄。


  蔣明珠近兩年才回國,因為季翱的事情,蔣行舟怕蔣明珠每天無所事事想的多,就把這家分公司給蔣明珠管理,一來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二來這家公司離家近。


  蔣明珠也樂在其中,在工作中漸漸找到自我價值,對這家公司上心的很,每天都到公司裏坐鎮,時不時到底下部門視察民情。


  但這家公司隸屬蔣氏,這是季翱不知道的。


  今天也就剛巧,蔣明珠一到公司大廳就碰到正在說話的季翱姚安兩人。


  季翱看到蔣明珠也愣住了,抿了抿唇,插在褲袋的手握的緊緊的,就是不讓自己露出異樣情緒來。


  加上跟在蔣明珠身後的女秘書疑惑為什麽蔣明珠走著走著停下來了,疑惑的叫了一聲:“蔣總。”


  這下季翱就明白了,原來這家公司隸屬於蔣氏。


  姚安也沒想到這麽巧就遇到了蔣明珠,這個公司的總經理,也想著蔣明珠也不會理會這點小事,也就沒在意。


  跨別上次二審,將近半年的時間沒有見到季翱,這半年蔣明珠對季翱的恨意雖然沒那麽深厚,但是也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她曾經在心裏發過誓,再見不識季翱是誰。


  她抑製住內心不知明的情緒,想視而不見扭頭離開。


  “蔣總。”


  是季翱,叫住了她。


  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裏催促著自己趕緊離開,不要停下腳步,但是腳下的高跟鞋不知怎麽回事,就像卡頓了一樣,停在了原地。


  “借你的員工一用。”


  蔣明珠順著視線看過去,也看到了季翱身邊低著眉的女人,有些眼熟,但沒有多少印象。


  不知是出於什麽樣的心理,她就是不想看著季翱把人‘借走。’


  微微動動嘴唇,說著最冷淡無情的話:“上班時間,員工不得擅離職守。”


  意思就是不行。


  姚安心裏一喜,她篤定老板說不行季翱總不能強行她離開。


  自從蔣明珠出現,季翱的目光就沒有從她身上移開,聽她拒絕的話,總算是克製了許多。


  但去還是軟下話來和蔣明珠解釋:“她是南析的親生母親,我找她有點事。”


  蔣明珠想了一下,最近是有不少關於這件事情的報道,但因為伊念把季翱從牢裏救出來,蔣明珠雖然不責怪伊念,但在心裏還是有些遷怒的,索性就對這樣的事情不聞不問。


  蔣明珠這下又好好打量了姚安一番,她和季翱在一起的時候姚安已經不再沈卓身邊,她自然也沒見過姚安,也不知道南析的親生母親竟然會在自己的公司上班。


  雖說是不聞不問,但是很顯然季翱今天來的目的是幫助伊念的,力所能及的事情她肯定還是要幫的。


  她隻當沒看見今天這一出,這下轉身離開了。


  姚安對於自己老板就這樣因為季翱的一句話就放任他帶著自己離開這事心裏很不服氣,氣得轉身往裏麵辦公區走。


  卻被兩個壯實的大漢攔住。


  季翱也走到旁邊,看著姚安:“我這人隨意慣了,做不出來紳士的舉動,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免得讓他們架著你走。”


  地點是季翱選的,外麵不遠處一家咖啡店。


  不知道是因為上班時間還是什麽原因,這個時間點咖啡店裏除了一個服務員竟然沒有任何人。


  麵對強勢的季翱,姚安是沒有什麽主動權的。


  季翱和伊念不同,季翱知道太多太多她和沈卓之間的過往,而伊念不知道,正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無從評價,但也正是因為季翱知道,所以姚安才會顯得坐立難安。


  季翱還是很客氣的請姚安坐下。


  坐下之後,季翱麵無表情的開口:“怎麽錢用完了?不打算做代孕打算改行做敲詐勒索了?”


  因為這一連串強行的動作,再加上季翱一開口就嘲諷的語氣,姚安臉色及其難堪:“這是我和伊念之間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季翱嗤笑一聲,對著姚安冷嘲熱諷:“想利用她不知道當年的事情搞錢?你也不問問我同意不同意,真當我給你臉了。”


  姚安想對季翱說的話做出狡辯,可卻有些啞口無言,因為她發現季翱說的是事實,她的確是利用了伊念不知道當年她和沈卓的事情這一點。


  但她被季翱說的話激怒,話語上揚了不少:“當年是他騙我的,他要告訴我他有心髒病我怎麽可能和他在一起?我又怎麽可能會給一個有心髒病的人生孩子,是他一直都在騙我,直到最近我也才知道他竟然這麽有錢。”


  姚安最後一句話說的季翱想笑出聲來,兩人相隔一個桌子的距離,季翱身手敏捷,迅速的扯著姚安的頭發,把她扯到自己麵前,他低聲咒罵了一聲:“媽的,當年你要是知道他那麽有錢是不是還得盼著他死,你好名正言順的吞了他的遺產?”


  “啊。”姚安被季翱的動作扯的頭皮發痛,有疼痛的驚呼聲從她嘴裏發出。


  季翱是一個生性孤傲性情狠辣的人,當年姚安丟下孩子,拋棄沈卓之後,若不是沈卓攔著他早就把姚安弄死了,哪還會讓她活著蹦躂這麽久!

  頭皮痛了,但心裏卻異常堅定,姚安直視季翱的眼睛:“你就算殺了我也不能改變他是一個騙子的事實。”


  要說這世上最聽不得別人說沈卓壞話的人,一個伊念,還有一個就是季翱。


  事到如今,季翱也不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怒火,眼神裏充滿了陰鷙,手上的力道也有些不知輕重,按著姚安的頭往前麵的桌子上磕。


  姚安的額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紅腫來,足見季翱的力氣有多大。


  隻能說姚安一點也不了解季翱,她隻知道季翱的性子不好,但是她並不知道不好到什麽地步,所以在季翱做出這一連串的事情上,姚安感受到了屈辱,眼眶裏溢出淚水來:“我要報警,你這是毆打。”


  季翱被姚安說的話逗笑,拿著桌子上的濕紙巾擦幹淨手,然後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可以,不過這點傷恐怕不能構成毆打,就讓我身邊這兩位再送你些證據。”


  季翱平淡的語氣說著最恐怖的話:“強奸怎麽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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