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落難兄弟
“莎莎,你原諒我好嗎?以後我再也不會了,我再也不會了,我不會再碰其他的女人,我跟你好好的過日子……”我對著莎莎輕聲說道,當時我的心裏麵也真的是這樣想的,不再碰其他的任何的女人,以後和莎莎好好過日子,我不嫌棄她的以前,因為我知道她對我是真心的。
莎莎把氧氣罩從嘴上拿了下來,努力的支撐其身體,隻見她的眉頭都皺了起來。我趕快把枕頭從她的頭下麵拿了出來,墊在了她的背後麵。
“陳風,我想好了,孩子已經沒有了,我們也完了,你走吧!隻當不認識我,從來沒有見過我,我會在你的生命中消失的……”
莎莎莫名其妙的說出這樣的話出來。我心裏麵一驚,趕快拉住了她的手緊張的道:“莎莎,你放心,我保證,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原諒我,就這一次,就一次……”
莎莎努力的把我的手從她的手上掰開,狠狠的甩在了一邊兒,捂住了臉,嚶嚶的哭了起來,“我的孩子沒有了,我的孩子沒有了……”
“別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碎了,這樣,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再好孩子,我們多多的要孩子……”
莎莎忽然那間轉過了身體,狠狠的看了看我,“你出去,你現在就出去,我不想見到你,我不想見到你……你快走,你再不走我就死給你看……”
小馬哥拉了拉我,我歎了口氣,也隻能是出了病房。
在門外麵,小馬哥拿出煙出來,剛要叼進嘴裏麵,看了看牆壁上禁止吸煙的牌子,他又把煙放到了煙盒裏麵。
“小風,她現在還在激動,這樣,你先不要見她,等她平靜在再說好吧!晚上我找個護工,現在這陪護著,你就放心……”
我點了點頭,“小馬哥,事情就拜托你了,我知道我有不對我的地方,這次怪我……嗯,你好好的勸勸她好吧!”
小馬哥點了點頭,並且安慰一樣的拍了拍我。
當時也隻能是那樣,我歎了口氣,頭也不回的就向外麵走了出去,在大街上,我看著外麵的霓虹燈,心裏麵一陣的難受,我自己的孩子,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就被我親手扼殺了。
買了一箱啤酒,蹲坐在路邊兒上,一口一口,把這些酒全部都灌進我的胃裏麵,但是很奇怪,喝了五瓶,我竟然一點醉的意識都沒有。
看了一眼剩下的啤酒,我全部都仍在了路邊兒的綠化帶裏麵,忽然間想起佛爺還在酒店裏麵等著我呢!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
剛剛莎莎的事情讓我忘記了佛爺的存在,直到現在我才想起來。
在路邊兒上買了一些包子,我打了一個車,讓師傅快速的向酒店裏麵開過去。
進門前,我先是在大廳裏麵看了一圈,我出來的時候坐在大廳裏麵的人現在已經走了,我稍稍有些安心,這些人說不定已經走了,不在這裏了。
我上到了16樓,走到自己的房間,我輕輕的敲了敲門,佛爺並沒有像我想想中的那樣開門,門一直關著。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難道佛爺已經走了?我心中想著,輕輕的推了一下門,門紋絲不動,這房間不是我開的,不知道是莎莎還是小馬哥開的,我也沒有拿鑰匙,現在就是下去讓酒店的管理人員開門都沒有人開啊!
我趕快騰出了手,把霍玲的那個手機拿了出來,翻了翻佛爺的電話,就撥了進去。
剛剛把手機放在耳朵上麵,我用臉和肩膀把電話夾好,把手裏的包子換了一個手,麵前的門忽然間打開了。
一張熟悉的麵孔出現在我的麵前,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拳狠狠的擊打的我的肚子上,接著嘴也被人捂住,肚子上絞痛,但是嘴裏卻發不出半點音出來。
緊跟著兩雙強有力的手把我拉了進去,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重重的落在了地板上麵,還沒有等我緩過勁兒來,手已經被掰到了後麵,接著兩個大拇指被紮帶紮了起來。
“刺啦”一聲刺耳的聲響,一截膠帶粘在了我的嘴上,我吭哧了一會兒,抬頭一看,那個梳著油頭的人正坐在床上,他的臉上帶這玩味的笑意,再一轉頭看,周圍站著五六個大漢。
左右看了幾眼,才看見佛爺奄奄一息的躺在了牆角裏麵。
油頭從床上往前麵挪了挪,向我問道:“嗨,你還有沒有同夥?還有,你是跟誰混的?我們的貨也敢吞?你們是怎麽知道我們帶著貨住在這裏的?”
一連三個問題,說實在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答,這貨是佛爺弄的,我根本不知道,具體佛爺是怎麽知道我也不知道。
我把頭低了下來,想了想,胡說肯定不行,佛爺肯定是胡扯了一頓,現在被打成這摸樣了。
快速的把他的幾個問題在腦子裏麵過了一遍,油頭說的最後一句話,“你們是怎麽知道我們帶著貨住在這裏的?”
這句話證明油頭想知道,而且這句話還能延伸出很多的東西,比如是不是油頭他們出了內鬼。
就在我想的時候,旁邊的大漢一腳踹在我的肋骨上麵,我頓時呼吸都不能,“我操,你他媽說還是不說……”
我嗚嗚了兩聲,油頭站了起來叫罵道:“你他媽是豬腦袋啊!你把他的嘴封的嚴嚴實實的,怎麽說,你給我把嘴封上說說話看……”
打我的人趕緊低下了頭。
油頭,慢慢的頓下了身體,把我臉上的膠帶輕輕的撕掉,然後摸摸我的臉說,“這好臉蛋,要是去做個牛郎一年也能賺不少……”
忽然間他狠狠的扭起我臉上的一塊肉,指甲都狠狠的陷進我的肉裏麵,“水靈的很,都能掐出水出來……”
我感覺一股熱流從臉上流了下來,肯定是麵前的油頭把我的臉掐出血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裝作惶恐的樣子,“老大,老大,我說,我什麽都說,千萬不要傷害我……”
“我怎麽會舍得傷害你呢!你告訴我,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我們帶著貨住在這裏,說了,我就放了你……”
我假裝向四周看了看,然後說道:“我說可以,但是我隻能給你一個人說……他們……”
這時候我還故意向剛才踹我的那個人的臉上掃了掃,我看的出這個人的脾氣很火,我是想再激怒他。
油頭忽然間從口袋裏麵掏出手絹出來,這手絹上不知道噴了什麽香水,十分的濃鬱,這油頭慢慢的把手絹折疊了一下,輕輕地把我臉上流的血擦了擦。
我渾身一陣惡寒,顫抖了兩下,我又道:“老大,你知道,沒有確切的人給我們說,我們不可能會成功的,但是……不是我不說,我是怕……”我故意把話說出來一半,接著又向那個人身上掃了兩眼。
“我操你媽,你到底說不說,我操,你看幹什麽……”
這個人終於忍不住,又向我的身上踹了過來,這一腳顯然很憤怒,狠狠的踹在了我的臉頰上麵,我感覺自己的臉好像是被一列正在行駛的火車撞住了一樣,連耳朵都嗡嗡的叫了起來。
我順勢往地上一躺,頭在地上撞擊了幾下,假裝有些暈了。
耳朵中還聽見槍上膛的聲音,“你再看我一眼,你信不我崩了你……”
油頭果然忍不住了,“我操你,禿子,你幹什麽!你幹什麽!你是不是怕人說出來,我就感覺你有問題,想殺人滅口是不……”
這個大漢緊張起來,“黃哥,我是急,你看著小子老是看我,老是看我,我生怕你誤會了……我……”
油頭顯然不是很相信他的話,直接把槍拿了過來,仍在了床上麵,“你……現在給我老老實實的坐著,不準動,大浪二浪,你們兩個看好他……”
另外兩個大漢點了點頭,把他按在了椅子上麵。
趁這時間,所有的人注意力都不在這裏,我向佛爺看了看,他這時候正在看我,雖然鼻青臉腫,臉上還有汙血,但是能看的出來,佛爺並沒有什麽大礙,關鍵是他身上並沒有束縛,不像我,手背在後麵,還被紮帶綁住了大拇指。
他眯著眼睛,嘴忽然間向床上努努嘴,我心裏一陣驚喜,因為床上麵是剛剛油頭扔下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