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詭異之樹
洛書書見遁地鼠他們這樣不顧別人的死活,立即就想站起來反駁。陸偉立即拉住她,然後笑著說:“剛才如果不是他們的話,估計我的小命都保不住了,他們好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聽他們的吧。”
為了避免剛才的情況再一次發生,陸偉讓鈴蘭他們盡可能的離他遠一點兒,而且隻要發現他有任何的異動,立即全力向後退。本來陸偉是不想要洛書書跟著他的,但是洛書書的態度十分的堅決,陸偉考慮到即便在緊急情況下,自己抱著洛書書也是可以逃得掉的,於是就沒有堅持趕她走。
這一次洛書書不再像是躲在雞媽媽後麵的小雞,她直接緊緊的抓住陸偉的手,要和他共同迎擊那些突如其來的危險。
他們沒走多遠,立即就發現又有樹根朝他們飛了過來,而且這次來的還是兩根,一根緊貼著地麵,一根是從空中直接飛過來的,這裏的叢林比較的稀疏,穿過叢林的間歇,也是十分輕鬆的就可以把人帶走的。
有了激光武器之後,陸偉一點兒也不慌張,而且就算是激光武器奈何不了這兩根樹根,因為沒有了後顧之憂,他還是可以帶著洛書書十分從容的撤退的。隻要不學上次那樣,直接用手去抓樹根,他就不會遭遇任何危險的。
所以他立即對洛書書說:“跳到我背上去。”
洛書書見陸偉說話的語氣十分的急迫,就知道肯定又有狀況發生,趕緊二話沒說,直接跳到陸偉的背上,幾乎在同一時間,兩根樹根就已經到了他們的麵前。
陸偉一邊通過改變步伐逃避腳下那根樹根的追擊,一邊用手中的激光武器對空中那根樹枝一陣亂砍,空中那根樹枝立即變成無數的小截,最後不得不退回去。
而地下那根樹根,好像知道空中那根樹枝的遭遇一樣,在空中那根樹枝退回去之後,它也立即停止了追擊,然後快速的退了回去。
陸偉這個時候,發現麵前的迷霧半徑好像縮小了不少,而且他能夠感覺那些暴露在外麵的樹根,好像都開始慢慢的回縮。看來是自己剛才的行動對那些樹根造成了一定的震懾作用。
洛書書本來見陸偉擊退了那些樹根,立即顯得十分的興奮,但是迷霧後退,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場景卻把她嚇得花容失色,因為她看見在不遠處的一些小樹枝上,居然長著一顆顆動物的腦袋,這些動物的腦袋在樹枝上顯得十分的自然,就好像是那棵樹上結出的果實一樣。
而且同一棵樹上,有許多完全不同類的動物的腦袋,有很多彼此之間還是天敵。
更讓洛書書感到震驚的是,這些動物的腦袋居然還是活著的,雖然它們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但是可以十分清楚的看見它們不時的搖晃著它們的腦袋,甚至有一隻小猴頭還十分調皮的衝洛書書眨了眨眼睛。
這種詭異的想象讓洛書書渾身發涼,她忍不住小聲的說:“陸偉,我害怕,我們先回去休息一會兒了,再往前走吧。”
陸偉也感覺十分的滲人,於是他就按照洛書書說的那樣慢慢的向後退,但是他立即發現,隨著他的後退,那麽迷霧的範圍立即就又開始擴張,陸偉立即停下來,迷霧也就不再繼續擴張了。
於是陸偉對洛書書說:“看樣子我們不能後退,我們就在這裏休息一會兒,讓其它人全部都過來吧,我們就把這裏當做我們的一個據點。”
洛書書也能感覺到迷霧的擴散了,以前先前她還能看得十分清楚的小猴子,現在已經變得十分的模糊了。於是她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同意了陸偉的主意。
當其它人看見樹枝上長動物的腦袋時,都感到十分的驚駭,就連遁地鼠這麽見多識廣的人,眼睛裏都不由得露出一絲擔憂的神情。結合先前的種種情況,三通大膽的分析說。
“我估計樹上的那些動物的腦袋不是長出來的,而是被那些樹木捕獲過去的,這也是為什麽這片密林裏麵,沒有什麽猛獸的緣故。”
聽三通這麽一說,秋月立即問:“你說那些腦袋不是長出來的,那些動物的身體哪兒去了呢,再說了,你見過身體都沒有了,隻有一個腦袋還能存活的情況嗎?”
遁地鼠想了一下,然後說:“我也讚成這位兄弟的說法,這些動物的腦袋肯定不是樹上長的,而是通過我們先前接觸過的那種樹根捕獲過去的。
至於身體為什麽沒有了,我推測多半這些動物的身體已經被樹根消化了,這也是為什麽那些樹根裏麵擁有血液的原因,而且理論上,隻要有充足的供血的話,動物的腦袋是可以不死的。”
雖然說是這麽說,但是因為這個說法太過離譜,不但大夥不相信,就連遁地鼠自己都不太敢相信他這一大膽的假說。他也算是見過不少世麵的人,但是對於這種詭異的場麵,他不但沒有見過,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雖然感覺遁地鼠的說法不大可信,但是對於目前的詭異現象,這好像又是一個唯一的比較合理的解釋。洛書書不由得順著這條思路往下推,那麽自己的老師是不是也被這些樹木給捕獲了,她實在不敢想象,如果她在一棵大樹上看見自己老師的腦袋,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
是慶幸他還活著呢,還是哀歎他過得生不如死,在這種地方,如果隻剩下一顆腦袋,洛書書實在找不到活著的意義何在。這些動物活著,是因為它們看不穿生死,沒有自殺的意識,如果老師也變成這樣的話,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結束自己的生命的。
現在洛書書的心情十分的複雜,即希望遁地鼠的說法是真實的,那麽她還可以見著老師的最後一麵,但是又害怕遁地鼠的這種說法是真實的,因為那樣的話也就以為著自己的老師正在經受生不如死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