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基本上得了難言之隱的人,最怕**暴露,擱這上麵,我們學醫的有一堂專門的醫德課,就是不管遇到什麽情況,哪怕是有人給你灌辣椒水,坐老虎凳,打死你也不能說。

  這方麵,我做的一向很好。(其實吧,我最怕美人計,嗬嗬……)

  但會所有個人做的不好,他做不好倒不是把人家的病情到處瞎說,而是,他的問病態度問題。

  這不,熊姨跟熊叔剛進會所,跟我打了招呼,賓主雙方還沒就座,我就瞅著小淘拿個破無繩電話邊走邊用正氣凜然的腔調,大聲地講著;

  “嗯,我聽呢……什麽?陰x短小,想讓我弄大些?你多短?哦,起來十二公分,你想要多大?二十五公分?那我問你,你的x伴侶是人類還是其它物種?哦,人類。人類你要二十五公分你想幹什麽?你難道還有其它用途嗎?沒了?你想讓你的伴侶更快樂?小兄弟我告訴你,女性的g點一般在x道前壁的三至四公分處,你十二公分已經足夠用了。小兄弟,太長很麻煩的,你也不想想,那麽一大坨的東西,多麻煩啊,這個長短不是重點,重點是硬度和持久度……”

  小淘拿破無繩座機又大咧咧地拐回辦公室了。

  會客大廳內,半仙,我,張元,熊姨,熊叔麵麵相覷……

  我訕笑:“這個,有些客戶就是這樣……”

  熊叔懂中文,我看得出,他有要走的意思。

  關鍵時候,熊姨發威,一把給拉過來了。

  我黑臉:“二位跟我去診室吧。”

  我在前邊做了個請的姿勢,領他們到診室,唰,落了窗簾,又關門反鎖。

  這會兒,我才見熊叔表情略微有了那麽點自然。

  我倒茶。

  熊姨:“他喝不慣中國的茶葉。”

  “哦,那什麽,我這兒,我這兒沒咖啡,二位白開水,將就吧。”

  我倒了兩杯白開水遞到二人手中。

  我望著熊姨,熊叔,我小聲問:“這個,你們誰先說呢?”

  熊姨白了熊叔一眼:“季醫生,我說吧,他不舉了。並且,他身體不耐受萬艾可,吃不了那個藥,我就拉他過來,問你看有什麽好辦法沒。”

  “這個……”我下意識瞟眼熊姨。心說,就熊叔這體格,您都給弄不舉了,這得,這得多大本事啊。

  我問熊姨:“擱美利堅,他這樣嗎?”

  熊姨:“才不是呢?在那兒,哼哼……”熊姨不說了,但我能看得出,熊叔很猛,很悍。

  我說:“那什麽時候發生的呢?”

  熊姨:“就前幾天,剛回來,第一次還行,前半夜第二次馬馬虎虎,後半夜那次就不行了。”

  我暈了……

  牲性啊,這太牲性了!太強,太猛了!

  不過,按人種和身體素質方麵綜合考慮,這個次數,如果做了沒啥不適,倒也說得過去。隻是,原來那麽猛,現在一下子不行了,這就奇怪嘍。

  我沒再問。

  我改用望神一術,打量熊叔。

  我隻凝目力望了一眼,我就看出來,這貨不是實質性的病變,他是氣機型的不舉!

  換句通俗點的話講,就是水土不服,精神緊張導致的勃起不足。

  其實,我們現有人群中,百分之六十的ed患者,都是這種假性的勃起障礙。


  通常情況下,服用萬艾可能夠解除。

  但有極小數的一批人,不耐受萬艾可的藥性。

  西藥猛啊,小心髒受不了這麽折騰。

  想到這兒,我對熊姨說:“這個,我給開個湯劑啊,回去喝幾次,調節下脾胃情誌,就行了。”

  熊姨長歎口氣:“他喝不了湯藥,一聞那個味兒就不行了,就要吐。”

  確實,有些人,也不耐受湯藥。

  這好辦,退而求其次,這不還有針呢嗎?

  我對熊姨說:“湯藥不喝也行,咱紮針,用針來調節。”

  熊姨又是一聲唉……

  “他暈針,在美國,常規肌肉注射,他都會暈。”

  我愣了。

  我心說,這二位,不是來砸場子的吧。

  熊姨看出我麵有難色,她小心探著身子說:“要不,按摩你看行不?”

  我黑臉了,按摩也是你給熊叔按,這事兒,輪不到我。

  不過,既然藥不肯吃,針也不能紮,別說,還真有個法子。

  中醫裏邊,‘耳為宗脈之所聚‘“十二經脈上絡於耳”再根據“穴不離經,經不舍穴”的理論。於是,就有了耳針一道治病的方法。(詳細的耳穴圖譜我手頭現在沒有,回頭,我去醫院找朋友要一張,拍下來,發到這裏,供大家參考。大家也可以自行搜索。)

  這個方法非常的巧妙,不用行針,不用服藥,對於一些氣機紊亂型的病癥,尤其是熊叔這種不舉之癥,效果出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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