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我們在工作中,一個公司,單位。經常會遇到這樣的人,他們很二,沒什麽頭腦,在工作時候,常做出令人費解的無厘頭事件。
當然,在生活上,這樣的人可能顯的比較有趣一點。
可工作不是生活。
他們的出現,在打亂正常工作流程的同時,也注定會成為某些人的墊腳石。
然後,利用對方犯下的錯誤,迅速攀到高位。
這就是職場規則!
所以說,犯二有時雖然可愛。但在工作中,千萬不能二!
老莫跟我握了手,又親切地說:“有請兩位,跟我到測試室來一下。”
好吧,我們去了。
到地方,進屋子,發現這是個三十餘米的房間,裏麵布置的還算挺漂亮。一張大辦公桌,沙發,茶幾什麽的。
老莫坐了,目光含笑地看著我倆。
我們對視了足有三分鍾!
看的我眼珠子都快酸掉了。
“好!”老莫突然轉身,然後目光含笑說:“其實所謂的測試無非就是考驗大家幾道題。首先請看這個ipad。”
老莫從手裏拿出一個ipad。
然後,伸手指頭一陣劃拉。
“噢,這個女人……”
我看到屏幕上出現了一個漂亮女孩子的臀部,並且,那個女孩兒子沒有穿褲衩。
“這個女人……這個。不好意思,我切錯圖片了。”老莫一陣手忙腳亂。又重切了一張xxx的圖片。
“這個女人,是個明星,嗯,很漂亮。現在假設,一架私運天價珠寶的飛機失事,掉一個島上,然後全體人員機組人員什麽的,都死光了。島上隻剩下你和這個女人,問,你會幹什麽?”
這問題太高難了吧。
這還用說嗎?找吃的,聯絡感情,然後xxoo啊。嘿嘿……
但明顯,答案不是xxoo。並且,這房間裏頭,通過方才對視的幾秒,我從老莫瞳孔裏看到,就在我身後墻壁的上方,安了一個不太明顯的攝像頭。
陶小年先說話了。
“島上缺少淡水和食物,我會想辦法收集到這兩樣東西。然後,盡可能不跟這個女人發生感情,而是保存體力,爭取活到最後。”
陶小年不動聲色地回答。
老莫點了下頭,又看我。
我笑了:“人是一種社會動物,人的價值體現在群體中。如果失去了群體,人的心理真的很容易崩潰。我想,我最需要做的是先安撫那位美女的心靈。然後,跟她一起攜手共渡難關。最後,水到渠成。該幹嘛幹嘛。至於珠寶,我願意跟她分享。”
老莫微笑:“不錯,一個是基於生存主義的狼性思維。一個是基於人文主義的關懷思維。兩種模式,都不錯!足以證明,你們的心智還算可以。接下來,下一道題。”
老莫不斷地提問。
問題,主要圍繞在思維模式和邏輯判斷能力上。
很奇怪,這裏看不到任何邪性的東西存在,都是很正規,很嚴肅地hr測試題。
最後考核結束。
老莫回到辦公桌上,打開電腦一通看。
“嗯,你們兩位的自身素質不錯。晚上,就可以過來,參加初次的學習了。還有,別忘了,到前台把學費交一下。”
我和小年同學,起身,跟老莫道了個再見。到前台,交了學費,然後離開。
期間,我沒發現任何可疑人員。
晚上的課是七時三十分開始上。
現在距離上課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小年說他有事要做,就先行坐公交離開了。
這貨走了後,我獨自在附近找了個地方,正打算坐下來,吃碗雲吞麵。
手機忽然就響了。
1110……
拿起,接通。
“”黑山老妖嗎?我是太上老君。“
我沒直接說話,而是對老板說:“來碗雲吞麵。“
“黑山老妖,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說吧,老範兒,啥事兒。”
……
“黑山老妖聽令,情況有變,速找到何仙姑,勸其與你一同加入那個會所學習。”
我一聽愣了:“何仙姑,何仙姑是誰呀?”|
“何仙姑目前住在中國大酒店的xxxx號房間,你去,便知。”說了話,太上老君把電話撂了。
我心感奇怪,這又給我派人手了,誰呀。
正好雲吞麵上來,我埋頭,一通狠吃,造幹凈,結了帳,付錢,出門,打車,直奔中國大酒店。
到了白雲區的中國大酒店,下車,付錢,我心裏品了下。
何仙姑……
跟我一起加入,還有個不知身份的陶小年。
老莫!
這究竟是個什麽樣的節奏呢?
搖頭一笑,我推門進了酒店,到大堂,坐電梯,直升十一樓。
到了樓層,出電梯,我四下張望,輕手輕腳,以賊一般的姿態,我就溜到了太上老君說給我的房間號。
剛到門口,咦,門沒關!
我輕輕敲了兩下門,然後開等。
等了約有兩分鍾,裏麵居然沒有回應。
何仙姑哪裏去鳥?
我心中一動,伸手把門推開,嗖,移進去了。
房間是個單人標準間,麵積不大,進屋是小走廊,一側有洗手間,穿過走廊裏,裏麵擺了一張大床,再就是電視櫃,衣櫃。
在電視櫃的位置則放了一個大大的黑色旅行箱。
除外,房間再無人類氣息。
咦,怪了,這何仙姑哪兒去了?
我搖了搖頭,正要走。突然,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且聽上去,這腳步不是一個人發出來的。
我心中一動,想也沒想,嗖就遁進洗手間。
然後四下望了望,我拉開淋浴的不透明塑料布簾子,轉身就鉆進去了。
五秒後。
房門開,接著我聽到一熟悉聲音。
“你們什麽酒店,啊!還五星級,這屋子裏蟑螂你怎麽解釋,你看……咦,我打死那隻蟑螂呢?”
我聽這話,下意識抬了抬腳底。
好嘛,鞋底下正粘了一個慘死的小強!
用務員:“小姐,實在不好意思,廣州這邊氣候較濕潤,蟑螂之類的東西很多,酒店這方麵一直在完善,希望不會影響到您的居住體驗。”
“蟑螂呢?我打死那隻蟑螂呢?咦,明明死了的,難道會跑。”
“那小姐,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行了,行了,你先走吧。”
服務員腳步音,關門動靜。
兩分鍾後……
你妹啊,她推開洗手間的門了。
我怎麽辦?該用一種什麽方式現身呢?比如,喂,何仙姑嗎?我是黑山老妖,很高興在這裏見到你。
而就在我掂量措詞的時候。
香風輕動,然後……
我聽到嘩嘩的水響。
呃,天吶,人家在方便耶。
我又等了半分多鍾,沒聽到水響,估摸沒聲音了,我心裏想了想,然後猛地一下拉開簾子,麵帶微笑說:“何仙姑,你好,我是黑山老妖!”
“啊……”
高達近百分貝的刺耳尖叫在房間內回蕩起來。
與此同時,一塊紅白相間的東西,迎麵就奔我襲過。
我去!
你妹兒啊!這不是姨媽巾嗎?
沒錯,一塊姨媽巾,正以不輸子彈的速度奔我臉上撞來。
我咬牙,拿出基努裏維斯躲子彈的功夫,瞬間擰頭,閃身,躲避。
嗖!
啪!
姨媽巾貼浴池後邊的池磚上了。
我迅速調整姿勢,擺正視線,凝目仔細一看!
一枚漂亮女子正一手拎牛仔褲,一手顫歪歪地指著我說:“你……你個死達季柏,幾個月不見,一見麵,你就……你就偷窺我。啊……我不活了。”
我一怔,揚手:“雪娥,你聽我解釋!”
藍雪娥扭頭,偽淚奔!
嗖,遁了。
砰!
衛生間的門又被關上。
千言萬語難挽回我在藍雪娥心中的節操了。
一別數月!
我又見到了,當初那個給我充份暗示,卻又表示忠貞不二情感的藍雪娥同學,哦不,是同事。
隻是,我們這次的相遇,怎麽就這麽!
變態呢?
我想了下,從馬桶旁撕了一塊手紙,把鞋底的小強摘下來,推開衛生間門。
剛出門口。
就見雪娥子正抱臂氣哼哼地看我。
我一樂,拿小強說:“”你的小強!“
“啊……”
又是一記高分貝的尖叫。
“你,你快把那東西拿開,我,我最怕這東西了。”藍雪娥臉色蒼白,捂眼睛說。
我無奈,把小強扔進馬桶,按了開關,嘩,小強,永別。
轉身,出了洗手間。
藍雪娥咬牙切齒。
我抱臂,倚在墻上對她說:“呃,雪娥你好,對了,你為什麽不給我發信息呢?”
藍雪娥恨恨:“發你妹啊,我到了美國,累的要死,一天到晚,分析化驗,化驗分析!我都快瘋了!我去他大爺地!整整幾個月啊,在一間屋子沒出來。這好不容易放假,正打算去加拿大那邊兒散心,我去他大爺地,又給我調回國內,還安了個何仙姑的綽號,這你妹,這是玩哪樣啊。”
雪娥子要哭了。
我陪著雪娥子憋屈:“我不也一樣,這幾個月,過的都是死裏逃生的日子。好不容易安頓下,又讓人安了個黑山老妖的綽號,給發到這兒來了。”
藍雪娥猛抬頭,望著我,呆了十秒,突又撲哧一樂:“你個死達季柏,你就是黑山老妖啊。”
我長歎口氣,然後,往床上一坐,接著又踢了鞋子,躺床上,懶洋洋問:“何仙姑啊,你對我們這次行動,了解多少啊?”
藍雪娥先是微歎口氣,接著又說:“知道上海那次嗎?”
我說:“知道。”
藍雪娥:“他們卷土重來了,並且,這回,不單是拿人做試驗,而是,複仇!”
我一驚:“複仇?找誰複仇?”
藍雪娥:“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