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接著我對告訴薇薇安,房先生目前火急火燎要趕去的別墅其具體位置在哪裏。
這麽做,是讓警方在關鍵時刻介入,然後以持槍行兇罪名,將一幹人等繩之於法。
薇薇安讚。
讚過後,她又說:“季先生,你需要去現場看一下嗎?”
我說:“你這是邀請嗎?”
薇薇安正式:“是的。”
我說:“接受你的邀請!”
我向薇薇安報告了自個兒的方位,十分鍾後,我和莎夏坐上了警車,直奔目標別墅。
目標是一座沿海的私人別墅。
規格樣式走的不是奢華路線,而是樸實的居家型。是以,在岸邊並不引人注目。
警方車隊在距別墅500米左右的附近停下。
然後,人員開始集結,有戴了頭套的所謂飛虎隊士兵,手持輕重武器,沿別墅,布置了一個很大的包圍圈。
我和莎夏,還有薇薇安。遠遠坐在一輛車裏,用警方配備的紅外觀遠鏡,觀摩這場真實戰鬥。
目前看,一切正常。除了集結的警務人員,沒見有別的動靜。
五分鍾後。
我突然聽到一記清脆的槍響。
叭!
這是第一槍啊!
一槍過後,便催動了這場戰鬥的節奏。
別墅裏邊就跟開了鍋似的,砰砰的響個不停。
槍聲持續了足有三分鍾後。
警方的大探照燈就亮了。
接著開始用,廣東話,普通話,兩種語言交換喊話。
“裏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
有人負隅頑抗。
拎槍出來,跟警方單挑。
不幸,被擊倒。
接下來的發展就比較順利了,警方占領了整個別墅,一共清查出持槍人員九名。
房先生在此戰中持彩,大腿中了一彈。手下,有兩人喪命。對方,有五個重傷,三人輕傷。
大獲全勝!
薇薇安下車,跟警隊做簡報,做一些事後的外理工作。
我坐在車裏,開始琢磨下一步棋該怎麽走。
讓房先生,跟郭海的勢力對抗,其最終目地就是要激怒郭海。
人一怒就會失去陣腳,繼而打亂原有計劃的節奏。
現在,我把郭家父子對我的仇恨值拉高,那麽接下來,這對父子又會幹出什麽事呢?
我把手,揣褲兜裏,悄悄起了那麽一課。
掐算半天,結果出來,我長歎口氣,然後把眼神兒惆悵地望向了窗外。
明知山中虎,偏向虎山行。
險中求勝!
置死地而後生,當下,這是唯一可用的方法。
想到這兒,恰好薇薇安回來。
上車,她說:“搞定了,不過,全是一些小嘍囉,你給我那個名單裏的人,一個都沒有。”
我說:“沒有就對了,他們才不會笨到把自個摻合進戰局裏呢。”
剛說到這兒,我聽到手機叫了。
接通。
裏麵傳出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季先生嗎?”對方笑的很邪。
我說:“是的,你是?”
“你猜。”
好吧,讓我猜,首先這是個男性,其實,年齡不大。所以我猜……
“你是郭海吧。”
“對,就是我。“
“找我有什麽事嗎?”
郭海:“我一直都在找你,今天晚上,你又做了一件,讓我和父親很不開心的事出來。所以,我更加需要,快點找到你。”
我笑了:“說吧,你有什麽安排。”
郭海:“我們打算好了,拿關越來換你。同意,明天打我這個電話,不同意,ok!姓關的永遠見不著太陽了。”
我笑了笑:“好的,我記住了。我會好好考慮你的建議的。再見。”
我果斷撂電話,複又扭頭對薇薇安說:“郭海跳出來了,他聲稱,關越在他手上。”
薇薇安想了下:“這樣雖是可以,但在法律證據上,仍舊不夠充份……”
我點了點頭笑說:“證據……我想,不久後我會給你充份的證據。”
“哦對了,今晚,你跟莎夏回家吧。”說了話,我扭頭對莎夏說:“薇薇安是季先生的朋友,你跟她回家好嗎?”
莎夏:“嗯,好的。”
薇薇安不解:“你要幹什麽?”
我笑了下:“幹點男人該幹的事兒。”
薇薇安白我一眼:“好色哦……“
我抻個懶腰:“不色,還叫男人嗎?“
我沒跟薇薇安走,而是自顧打車,去了小柔的小藥廠。
到了地方,先給半仙兒電話,讓他出來,把門給我開了。
複又進屋兒。
“肥強怎麽樣了?“我走到床頭,看了眼肥強。
半仙:“情況還算不錯噻,兩位美女,天天給他行針,清補兼用,但說最後好轉,還得看他本人造化呀。“
這會兒,剛好馬道長在外麵沖過涼進來,推門看到我,馬道長神秘一笑:“嘿嘿,怎麽,遇到小難題了吧。”
我笑說:“難題倒是沒有,隻是不太放心肥強。因此,過來瞅一眼。”
馬道長意味深長點了點頭,隨後,他又說:“好好睡一覺吧,明天,你要做的事情,可是很多,很多。”
我微笑:“了解。”
去外麵,沖涼,上床,死覺。
臨睡前,我又把奇門遁甲推算的結果,在心裏溫習一遍。
端掉情報站,引兩夥人火拚,一步步的計劃,都在卦象中顯示出來。
布局的妙處在於,每一步,並非是全人力的結果。而是你幹擾到一點後,引發的一係列連鎖反應。
布局成功與否的關鍵,就是看每一步的反應,是否達到了預期效果。
現在看,我的這個局,走的位,非常正。
而接下來,要走的就是一步險棋了!
我想了想,掛笑,死覺。
天亮,起床,收拾幹凈,跟小柔和小仙兒一起用了頓早飯。
我打車,上街,買了幾樣東西。
然後,又拐回到廟街,按之前推算的方位,徑直走!
沒錯,這一步險棋就是單刀赴會!
郭家父子不是想得到我嗎?不是想交易嗎?ok!不用你交易,不用你說拿誰來換,我親自送上門!
這其中的道理,擱人腦是想不出來的。
奇門遁甲的卦象顯示的就是這麽一個結果,需要我,單刀赴會,才能將關越大哥,安然無恙地解救出來。並且,我自身,也會毫發無損。
倘若不這樣做,那麽,還有以下幾種結果。一是關越大哥身死,二是我身受重傷,三是敵人遁起,就是消失蹤跡。四就是兩敗俱傷,互不討好。
而成局的關鍵,就是我,要有舍得自個兒的心,敢去赴這個會!
並且,我還不能拉上其它人,誰都不行,此外,我還不能有武器,根針不能帶。
按奇門遁甲的說法兒,就是渾身上下不能有金屬物件。
沒錯,哥手機都沒帶。
腰帶扣,也換成了樹脂的腰帶扣。
衣服,扣子,褲子拉鏈,也特意買的係扣的褲子。
全身上下,一丁點的金屬物件兒都沒有。
除了這些,我還要買一藍子水果,裏麵擺上蘋果,橙子和龍眼。
一切,都以卦象顯示的內容,安排自身。
而結果呢?
奇門遁甲告訴我,要借用一個力量,這個力量叫滕蛇。
它,主的是陰謀詭計!
說實話,我心裏挺忐忑,倒不是不相信老祖宗的東西,而是因為這件事跟自身性命關係太大了,而卦象看起來,又那麽的不靠譜,不科學。
大道自然,走一步,算一步吧!
兩個半小時後,我來到了一處漂亮奢華的觀海別墅前。
在外麵看,別墅很大,占地麵積極廣,樓體為三層的歐式現代設計,看得出,造價不菲。
樓前,是一道大鐵門。
門鎖著,看不清裏麵的情形。
我微笑,一步步走到樓門前,伸手,摁響了門鈴。
一分鍾後,鐵門上的一個小洞打開,從裏邊探出一對警惕的目光。
“找誰?”裏麵人問。
我微笑:“通知這幢房子的主人,就說季八達,到訪了。”
“啊……”裏麵人顯然嚇一跳。
我說:“是我,不會錯的。不信,你手上應該有我照片兒吧,你拿照片兒,對著看一看。”
砰!
小門關上了。
接著,院子裏響起一遍慌亂的腳步音。
我退後一步,抬頭看門口的監控探頭,同時高舉手中的水果,伸兩臂,表示自個兒現在童叟無害。
我等了大概三分鍾後。
鐵門打開,從裏邊,嗖嗖,冒出兩個大漢,手持金屬探測器,對著我從頭到腳掃了一遍,結果,當然是沒叫了。
一切正常,哥真的是童叟無害。
兩大漢迷糊了,愣了,不知所措地又探頭,探腦,朝我身後看。
結果,身後當然根毛沒有。
孤單的大街上,隻有兩排綠化帶和幾根路燈。
這時,其中一漢子手拿對講。
“郭先生,我檢查了,對方身上沒有任何的問題。”
“好吧,給他請進來。”
我笑著提拎著一籃子水果,跟兩大漢身後,走進了院子。
身後門,砰的一下關上了。
我抬頭。
院子很大,占地大概在三四百平的樣子,一側是車庫,另一側種了果樹若幹,在果樹下,正有幾個人,圍坐在那裏喝茶,聊天。
我拎著水果,奔那幾個人去了。
到了近前。
我掃了一眼,見有一中年人,一年輕人,一六十來歲的半大老頭子,還有一個二十出頭兒的漂亮姑娘。
我笑了,然後說:“請問,你們哪位是郭思遠,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