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三個人全部被俘
俘虜了沮授後,趙徽典韋趙雲,分成三路。
典韋朝火勢最大的糧倉位置衝去,趙雲則是收到消息,返回去接應徐晃。
趙徽帶著人,從每一條街道上衝過。
看到袁軍就殺。
街道上的這些袁軍,麵對趙徽,麵對陌刀鐵騎,又沒有人組織指揮,隻是被屠殺的對象。
沮授已經被俘虜了,顏良現在被徐晃牽製住,高覽還在糧倉那邊救火。
如果沮授還沒有被俘虜,沮授可以指揮布置障礙,將各條街道堵住。
陌刀鐵騎的威勢,至少要下降五成,甚至直接沒了威脅。
他們的身下的戰馬,雖然都是頂級的戰馬,可是和馬王還是有很大的差距,而且身上披了鎧甲,還要馱著一個身著重甲的士兵。
但是現在城內的袁軍,已經沒有人在指揮了。
陌刀鐵騎在街道上衝殺,袁軍不知道如何應對,麵對殺不死的陌刀鐵騎,他們心中越來越恐慌。
一些人在陌刀鐵騎的衝刺下,僥幸撿回一條命,逃走的他們,遇到其他袁軍的時候,直接就喊道:“快跑,他們是殺不死的怪物。”
原本就驚慌的袁軍,越來越恐慌,沒有人再去支援城門處的戰鬥,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逃跑。
這些袁軍,就像是無頭蒼蠅,在城內亂轉。
跑著跑著,很多人又撞到趙徽麵前。
趙徽一直帶著人馬,在各條街道衝殺,隻要他們沒有出城,就一定會遇到。
顏良身邊的袁軍越來越少。
他也越來越吃力。
他麵對的不僅是徐晃,還有管亥周倉。
有兩人從旁協助,徐晃與顏良的戰鬥,反而處在上風。
而就在這時,趙雲衝了過來。
“顏良,還不束手就擒。”
聽到趙雲的聲音,顏良心中一緊,招式馬上了就亂了。
徐晃抓住機會,一斧頭砍中顏良身下的戰馬。
戰馬發出慘叫,龐大的身體轟然倒地,背上顏良及時跳了下去,並沒有受傷。
但是失去戰馬,顏良馬上就陷入重重包圍中。
還沒等趙雲出手,幾十杆長槍已經夾住顏良。讓他動彈不得。
顏良憋紅了臉,也沒能甩開這些士兵。
十幾杆長槍,齊齊往下一壓。
砰!
顏良雙腿一彎,重重的跪在地上。
“殺了我啊,殺了我啊。”顏良大聲叫喊,他真的不想再被俘虜一次。
被趙徽連著俘虜兩次,他還有什麽臉麵活著。
“有種就殺了我。”
“想死,可沒那麽容易。”
徐晃上前,親自用繩子,將顏良綁了起來。
糧倉,大火還在燃燒。
高覽帶著一批人,雖然不斷的灑水,一桶桶的水潑上去,可是火勢並沒有減小。
典韋衝了過來。
那些拿著水桶水盆的袁軍,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殺了。
“投降者不殺。”典韋的聲音很大。
那些還提著水桶的袁軍,一個個馬上就將水桶扔掉,舉起雙手。
高覽見此,也隻能無奈丟下兵器。
他並沒有為袁紹誓死效忠的意思。
無力回天的時候,高覽並不想死戰。
糧倉已經被燒毀,城門也失守。
沮授顏良,都沒有消息傳來。
高覽隻得以最壞的可能來猜測。
但凡有一點機會,高覽也會嚐試一下。
可是現在,典韋殺到麵前,高覽看不見一點希望。
顏良都不是典韋的對手,更何況高覽了。
高覽在典韋手中,連十個回合都撐不過去。
隨著高覽投降,袁紹留在常山的三個高層,全都成為趙徽的俘虜。
五萬大軍,有一大半,也都歸降趙徽。
常山易主。
王恒被放了,王家的利益,趙徽沒有動一分一毫。
沮授顏良高覽三人,被分別看押起來。
趙徽第一個見的是沮授。
他親自為沮授解開繩子。
趙徽很希望沮授感動之下,馬上表示願意歸降自己。
隻是這隻能是心中想想。
趙徽就沒見過,解個繩子,就感動得納頭就拜的人。
這是沮授,是連曹操都無法收服的人。
“要麽殺了我,要麽放了我。”
沮授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然後緩緩說道。
他並不怕死。
趙徽沒想到沮授這麽直。
“我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的為我做事。”趙徽說道。
沮授這麽直,趙徽也隻說了這一句話,然後就轉頭離開了。
他不會殺沮授,但是也不會放他離開。
出去之後,趙徽道:“你們兩個看著他,隻要他不逃跑就行,不需要限製他的自由。”
“是!”
兩個親衛,留在沮授屋門外,身子挺直,更像是沮授的警衛。
沮授一個人留在屋子裏,同樣有些茫然,趙徽隻說了一句話,讓他很是意外。
不過他既然連死都不怕,在這裏沮授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
趙徽走了,他就自己待在屋子裏,反正每天定時都會有人送來吃的。
趙徽見過沮授後,就去見高覽了。
高覽是自己投降的,不需要趙徽再費心思去說服。
趙徽來見高覽,隻是給高覽一個定心丸,讓他安心跟著自己。
雖然說高覽的實力,遠不如趙雲典韋,但確實也是一個不錯的將才。
高覽願意投降,趙徽自然不會將他推出去。
雖然說忠心可能是一個問題。
趙徽也不求高覽會跟著自己同生共死。
在絕境的時候,投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趙徽絕對不會因此,而怪罪怨恨別人,也不會認為自己是被背叛了。
自己的下屬陷入絕境,本來就是他這個主公沒有做好。
安撫過高覽,趙徽最後才去見的顏良。
趙徽進去的時候,顏良被綁在柱子上,眼睛閉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趙徽沒有像上次那樣,直接解開顏良身上的繩索。
“顏良,這次你是降還是不降?”趙徽問道。
顏良聽到後,睜開眼睛,道:“你殺了我吧。”
即使第二次被俘,顏良也還是不願意投降。
如果不是被綁著,他寧願自盡,也不願意受此羞辱。
雖然趙徽並沒有真的羞辱他。
可是對於顏良來說,被俘虜兩次,真的比被殺了更難受。
他真的寧願一死,也不想做趙徽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