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真相
“你都知道了?”江逸塵臉上的笑意漸漸僵硬起來,看著我的時候,你心裏麵帶著一股子的詫異。
我心裏咯噔一下,似乎有某種預感應驗了?
“你跟我說說吧,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就這一顆心沉了下來,喝了幾口咖啡,這才將自己的一顆心稍稍平複下來。
“莫心蘭其實是一個黑社會組織的頭頭,他所在的集團所做的生意全部都是販賣毒品!”
江逸塵喝了一口咖啡,這才緩緩的跟我說起來。
莫心蘭她在幾年前是一個黑社會老大的女人,這個黑社會老大死了之後,他所在的黑幫全部都被莫心蘭接管了過來。
也不知道為什麽,莫心蘭她回到國內之後就去找溫初陽了,緊接著他就設計把溫春陽給帶到了美國。
她當初設的那個局我設想當中的一模一樣,心是讓所有的人都以為溫初陽已經死了,然後再將他帶到美國去給他做記憶重置。
本來這也沒什麽,但是溫初陽在做完第一場之後,就失去了一段記憶,隻記得和莫心蘭在一起的時光。
“可是你現在所講的這一切,我全部都知道,我想要知道的是溫初陽他現在到底有沒有想起我,溫初陽和莫心蘭之間現在到底是什麽關係?”
“但是有一天,溫初陽他似乎是發現了一些什麽東西,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發生了變化!”
江逸塵接著說道,“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怕去的人就偷偷的查到,他經常會出去外麵做一些調查。但是除此之外,我也沒有其他的發現。”
“他單獨一個人出去做調查?”我喃喃的重複了一下江逸塵的話,似乎抓到了什麽苗頭。
這麽說來的話,溫初陽他極有可能是因為發現了什麽,所以才會選擇繼續潛伏在莫心蘭的身邊。
“江沁,我希望你可以走出來,現在即便是溫初陽他已經想起了你,或者是他現在對你有什麽想法,你們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了!”江逸塵的眉頭緊皺,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裏麵夾雜著一絲的沙啞和滄桑。
“你說什麽?”我一顆心猛地揪緊起來,咚咚咚的跳個不停,總覺得他接下來說出來的話並不會是很好聽。
“據我所知,得到的消息是溫初陽現在已經得了一種非常古怪的病,他現在每天都要靠著藥物維持自己的生命!”
“什麽?”
我隻覺得轟隆隆的一陣巨響,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癱軟了下來沒有了力氣。
難不成我之前看到的這一切全部都是真的嗎?溫初陽他真的是生了什麽病?
難怪看看我質問他的時候,他露出來的神色是這個樣子的!
他一定有什麽難言之隱,一定有什麽苦衷,所以才會繼續守在莫心蘭的身邊。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幫他,就是隻剩半條命,我也要想辦法把他救活。
我慌忙起身,轉身朝外走,可是剛走兩步,卻忽然之間想起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來。
我現在要去找他的話,他未必會承認,而且還很有可能跟我鬧翻,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出來。
叫他剛剛發給我的信息來看,他一定是想讓我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事到如今,我怎麽可能放她一個人在這裏殊死搏鬥!
“求求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我坐下來,抬起頭來看著江逸塵問道。
江逸塵點點頭雖然沒有說話,卻是臉色是比較凝重的,我知道他也很為難。
“你可不可以把溫初陽的所有行蹤全部都給我記錄下來,到時候我想看一下他到底在幹什麽?”我半眯了眼睛,總覺得隻有這樣才能徹底的了解溫初陽。
“我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呢,這個好吧,我到時候直接發到你的郵箱就可以了!”江逸塵送了口氣,在自己胸部上麵拍了拍。
和江逸塵告別之後回到家裏,拖成這時候就在客廳裏麵看到我進來便朝我招手。
我本來不打算走過去,可是他卻開口說,“你難道不想問溫初陽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這一句話成功的吸引了我,讓我不去的話就感覺自己渾身都好像不自在的厲害。
走到他對麵,我緩緩的玩沙發裏麵一坐,端起一杯茶,猛喝了一口。
“你能來這裏?也算的是我榮幸!”拖成說到這裏,忽然之間就沒有再接著往下說了,隻是抬起頭,平靜的看著我。
“有什麽話你就說吧,我能承受得住的!”我深吸一口氣,以為他要告訴我的是溫初陽得了絕症之類的話。
“其實沒什麽,我隻是想要告訴你,有可能溫初陽他這麽做隻是想保護你!”拖成說完這一句話之後,緩緩的站起身,朝外麵看了一眼,轉身便朝著樓上走了。
現在所有的疑團全部都指向了溫初陽,也就是說溫初陽的的確確很有可能是在騙我。
這麽一來的話,在莫心蘭那裏應該有一個非常大的秘密,才會讓溫初陽舍命舍幸福的想要去挖掘出來。
可是我左想右想,卻始終都想不明白,這莫心蘭除了販毒,除了做一些非法的勾當之外,還有什麽東西是值得溫初陽去感興趣的。
就在我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之間我電話響了。
我拿起手機喂了一聲,結果電話裏麵傳來一個好聽的聲音。
“你現在能到外麵來見一下我嗎?”
“托尼!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裏來幹嘛?”一想到是托尼,我便覺得有些心煩的厲害。
他不是已經早就放棄我了嗎?怎麽平白無故的又來找我?
“其實我不想跟你解釋那麽多了,你快點出來到窗子外麵這裏來看一下!”托尼聲音夾雜著一絲興奮,從外麵傳進來。
“好我知道了!”我掛著水,電話之後便直接朝窗戶外麵走過去。
窗戶門打開,隻一眼,我便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托尼。
現他在臉上帶著一絲迷茫的神色,整個人看上去會渾渾噩噩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我趴在窗子上,朝下麵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