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祖宅
我看著醒兒有些委屈的樣子,心裏麵有些難過,我知道他現在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裝出來給我看的。
醒兒不想讓我擔心,所以才會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的樣子。
“好,那你在這裏等我,我現在出去一趟,我在回來的時候到時候,如果媽媽帶了爸爸回來,那我們一家四口就遠走高飛,如果爸爸沒回來的話,媽媽也會照顧好你們的!”
我說完之後,再也不敢做任何的停留,因為我害怕自己再多看一眼的話,就是將原先做的決定全部都推翻。
我從密室出來以後,直接去了溫家祖宅。
按照我現在算的時間來看,他們那群人應該已經在趕往溫家祖宅的路上了,我隻要加快一點速度,到時候就可以趕在他們之前到那裏。
等我在那裏埋伏好之後,到時候絕對可以見得到溫初陽。
隻要見到他,這一切的一切也都會有個結果了。
你想我直接來了一輛的士,甩出300塊錢丟到她麵前,語氣有些焦急的跟他說道,“師傅麻煩你開快一點!”
那我直接到了溫家祖宅的地址,那司機師傅點點頭一腳油門將車子開得飛快。
這司機的技術很好,開車的速度也很快。
路上也沒有什麽紅燈,於是十幾分鍾之後我們便到了溫家祖宅那邊。
車子停下,我拉開車門下車,一抬眼就看到了溫家祖宅那已經很久都沒有修容過的破敗不堪的屋子。
這屋子到處都蒙了灰塵,所有的東西上麵都好像是霧蒙蒙的一片。
我走到那大門前,抬眼一看,便看到了那鏽跡斑駁的銅門上麵長著的一些青苔。
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抬手打開門然後緩緩的走了進去。
你這一聞到了一股陳年歲月的味道,那感覺就好像是塵封已久的東西,突然之間被打開一般。
這味道讓人感覺不舒服,於是便捂住了嘴巴繼續往裏走,左右四處看的時候卻發現這溫家祖宅,雖然看上去並不是特別的大,可是裏麵的柱子還有那些家具,卻全部都是金絲楠木的。
我記得溫家祖宅以前並不是這樣子的,那個時候溫初陽帶我來的時候這裏被打掃得幹幹淨淨,雖然有的地方有些破敗,但是總體來說還是非常舒服的。
那個時候這裏麵住了個搞保養的,一天到晚每天沒事做,就是提著個掃把四處清掃。
聽說那是雖然的父親專門請過來保養這屋子的。
我繼續往裏走,找到一個比較隱蔽的櫃子於是直接躲到櫃子裏,隻是留了一點點縫隙,朝外麵看著。
我猜的沒有做的話溫初陽他們現在應該正在路上,我隻要在這裏再等一會兒,應該就能等得到他們。
直接1分1秒的過,我在這櫃子裏麵把所有的能發出聲音的東西全部都關起來了。
知道怎麽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時候,外麵這才傳來吱呀的一聲木門的響聲。
然後我通過那個東西看到從外麵走進來四個男人,這幾個男人都是戴著口罩,戴著墨鏡。
進到屋子裏麵以後可能是覺得光線比較暗,於是被把墨鏡摘了,然後每個人都戴了一頂帽子。
這時候我通過他們的眼睛這才看清楚,原來這四個人裏麵並沒有溫初陽。
他是個男人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但是從他們身上的紋身可以依稀的分辨得出,這些人並不是什麽好人。
突然之間我的心髒猛的跳動了幾下,腦海裏麵突然出現了一個想法。
會不會溫初陽現在已經被人控製住了?
隻有溫初陽,被人控製住,才會在這麽重要的場合裏麵都沒有出現。
這些人很顯然並不是溫初陽的屬下。
溫初陽手裏的人,全部都有一個十分鮮明的特征,他們的左手我們這個地方全部都會戴一枚同樣的戒指。
這戒指就是溫初陽的印記。
可是眼前這幾個人手上根本什麽都沒有。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屏住了呼吸,不敢讓自己發出一點的聲響。
這些人全部都是亡命之徒,如果我讓他們知道我現在躲在櫃子裏麵的話,說不定他們就直接衝出來,到時候我就麻煩了。
這幾個人在屋子裏麵四處的翻找了一番沒有找到什麽東西之後,於是便進了裏麵的屋子。
溫家的祖宅,一共有十多間小屋,每一個屋子都緊緊的相連,雖然屋子的麵積不大,可是卻環繞成了一個圈。
這幾個人在每一個房間裏麵都找了一通,把所有的東西都翻的七零八落,最後沒找到什麽東西,這是有一個人突然之間手裏麵拿了一罐汽油,在地上澆了一番。
緊接著另外一個人手裏麵拿出一隻打火機,這幾個人匆匆的朝外跑,在他們即將要出門的時候,拿著打火機的那個人把火機朝著地麵上一扔。
我隻聽得轟的一聲響,那些汽油便直接燃燒起了數丈高的火焰。
這時外麵響起了汽車的引擎聲,那些人開著車子離開了這個地方。
我下的微微發抖,慌忙忙的從櫃子裏麵出來,拔腿就要往外跑。
可是這時候,那火焰已經將整個大門說出去的話必須穿過那一層幾米寬的火海。
就是說我現在沒有退路了,一旦我衝進那火海,可能還沒有走出去,就會直接被那火焰給吞噬掉。
完蛋了,這一下我可能真的要死在這裏了?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重新回到了溫家祖宅的大堂裏麵。
現在可怎麽辦?難不成我真的要在這裏被那火焰隊活活燒死嗎?
我搖搖頭,使勁的將這個想法從我的腦海裏麵甩出去。
對了,我突然之間想起來,以前好像溫初陽跟我提過,他們家的祖宅其實是有密道的。
這麽一想,我所有的細胞全部都像是活了過來一般,我四處的瞄了一眼,緊張的找著那個密道。
不行,我必須要找到那個密道,如果我找不到那個密道的話我的小命兒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我這麽一想,整個人變得十分的敏感,在祠堂的大堂中間四處的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