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預感
現在這個時候還是注意安全比較好,既然眼皮子不停的跳的話,那可能是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一些對我不好的事情。
中午的時候人多,在外麵保不齊就被人踩倒了,壓到了。
思索片刻之後我決定直接點個外賣。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突然之間有一點睡意,於是便靠在椅子裏麵睡著了。
平時我也有這個習慣,總是喜歡在中午的時候睡一會。
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總覺得自己整個人那好像是飄在空中,在雲朵裏麵不停的飄蕩一樣。
緊接著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喚我的名字,一聲聲的,十分悅耳。
而我就那麽樣的在風中,站了半天之後,這才突然之間確定了那個聲音的來源。
我順著那個聲音的方向跑過去,這時候突然之間看到一段影子,然後突然之間我就看到了溫初陽。
溫初陽還是和從前一樣,什麽都沒有變,整個人看上去溫潤如玉,讓人看了之後覺得十分舒服。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地在他的臉上撫摸了一下,然後緊緊的抱住了他。
“你這個死樣子,你怎麽現在才出現在我的身邊,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受了多少苦?”我甚至忘記了,溫初陽早就已經變成了年景這個事實,死死地抱著溫初陽,不停的哭。
我就一直這樣在他的懷裏麵哭,哭到最後整個人都覺得累了,於是這才癱倒在他的懷裏睡了過去。
剛開始的時候也沒有什麽,隻是睡得很沉,後來我突然之間聽到一陣悉悉簌簌的響聲,猛然間就清醒了過來。
我睜著眼睛四處望過去,卻突然之間發現自己好像站在一個石洞的口子裏。
我沿著那個石道一直往裏麵走,這時候突然之間發現這裏麵竟然有許多人。
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有感覺到有多麽的奇怪,隻是覺得這裏麵為什麽會有人,而且那些人是一個個的囚禁在這裏麵,有一個牢房一樣的鐵欄杆,把它們給攔住了。
可是當我在人群裏麵,突然之間看到了年景的那張臉時,突然之間就意識到,這個事情可能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我不得把這件事情和從前溫初陽他們家的溫家寶藏給聯係了起來。
難不成這次的事情還是和溫家寶藏有關係吧?要不然的話,為什麽這些人會躲在這個地方被人綁了起來?
年景也就是溫初陽,為什麽會在這裏?
我輕輕的走過去叫了一下年景的名字,可是年景他根本就沒有聽到我一樣,這時候我才發現我的手可以穿過這個鐵欄杆,原來這裏的一切隻不過是一個幻像。
但是這個時候我發現一個更加詭異的事情的時候,我們的麵前出現了另外一個畫麵。
我看到年景被綁到一張凳子上麵,在他的麵前擺放著許多的銀針。
有一個女人拿著這些銀針正在往這個年景的身上紮過去。
年景在不停的啊啊的叫著,聲音一浪蓋過一浪,發出十分淒厲的叫聲。
看得出來這個時候的年紀是非常痛苦的,他不停的尖叫著,渾身的冷汗不停的在往上冒,而且雙手也在不停的哆嗦。
我聽到他的嘴巴裏麵似乎在叫什麽,於是輕輕的走到前麵把還是湊他的嘴邊聽了一下。
“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我什麽都不會說的,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麽溫家寶在,你們這些人全部都去死心吧!”
“我不會說的,不會說的你們全部都去死吧!”
……
溫初陽不停的在重複著這樣子的話用來鼓勵他自己。
我知道這一切是幻像,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在那裏受苦。
這一切到底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應該是年景之前發生的事情吧,因為我看到,那個時候的年景眼睛裏麵露出來的,還是像溫初陽一般的深情。
應該是沒有錯的,那個時候等年景應該還沒有恢複所有的記憶,應該還是溫初陽那個時候的,我現在的年景已經失去了溫初陽的記憶,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受過什麽非人的折磨,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想到這個我就不由得有些心疼,忍不住的擦了一下眼睛。
突然之間我猛然驚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在辦公室裏。
這個時候正好門外想起了一陣陣咚咚咚的敲門聲,就把我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誰?”我抬頭叫了一聲。
“你好,請問是你聽的外賣嗎?”
“是的,麻煩送進來吧!”
外麵的門應聲被人打開,一個提著包裝盒的男人走了進來,我看到那個人突然之間就覺得眼熟,不由得心裏麵狂跳了幾下,沒人就拿起桌上的瓶子就朝著他扔了過去。
那個瓶子啪的一聲砸在他的腦門上,可是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我會做出這樣的反應,一下子就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裏,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突然之間好叫了一聲,拿著手中的刀子就朝著我紮過來。
我看清那個男人的真麵目之後暗自慶幸,剛剛我的反應做得很快,於是他在桌上所有的文件全部朝他扔過去,轉身便逃進了旁邊的洗手間。
我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會用這樣的笨辦法來殺我。
在我自己的地盤,在我自己的辦公室裏麵,竟然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叫我無語的很。
難道他不知道我的公司裏麵到處是攝像頭到處都是監控器嗎?現在這個時候來這裏是不是純屬是自投羅網?
外麵突然之間傳來砰砰的幾聲巨響,那個門被頂撞的直晃蕩。
我是是在對著衛生間的門,他的手機撥打了110,同時也表達了公司其他員工的電話。
電話鈴聲響了之後,我就大概的把這邊的事情說了一遍。
可是我還沒聽你的聲音,就越來越想噴,噴的一聲真的拒絕,我幾乎差點都檔不過來。
幸好之前我這裏足夠堅硬,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可能讓他把門給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