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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偶遇蘇研儒

  秋風吹來桂花香,一時都城盡芬芳。


  此情此景,靜好哪裏能輕易放過,愣是趕在東宮太子的請帖之前把葉潭墨帶了出來。


  對於所謂的“花前月下”葉潭墨是沒有任何感觸的,但是靜好願意,他也隻能陪同。葉潭墨發現現在的靜好跟以前比隻能說是變本加厲,不僅每天過來拜訪,而且在他耳邊一直嘀嘀咕咕說自己的好,順便對別人加以點評。


  靜好才不管葉潭墨喜不喜歡呢,當初葉潭墨害她吐的那麽難受,如今葉潭墨自己回到她身邊。靜好才不要把他供起來呢,而是一定要他學會,怎麽樣去做一個男朋友。


  安靜的走在靜好的身邊,葉潭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些甜言蜜語雖然溫崢教過兩句,但要是想說出來,可沒那麽容易。


  賞著美景,泡著帥哥,順便享受著日進鬥金的滋味,靜好覺得人生大概也就是如此最為美好。


  能讓一向鬧騰多話的靜好安安靜靜的走在自己身邊,不去強行裝什麽大家閨秀,這就是葉潭墨覺得最難得的事。


  “靜好姑娘。”一邊正在徘徊的蘇研儒看到了靜好的背影,當即喊了出來。


  本來正在沉迷的靜好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不僅好奇的回頭。


  笑著走到前麵,蘇研儒說:“還真是靜好姑娘,在下還以為認錯了呢。”


  葉潭墨看了一眼那個蘇研儒,他不是父親的子侄輩嗎,怎麽會和靜好認識。


  看了一眼蘇研儒,靜好一邊想一邊說:“你就是那個……那個,畫師?”


  蘇研儒把目光放在靜好緊緊握住葉潭墨的手的手上,一時臉色有些尷尬,這裏畢竟是在外麵,他們好像並沒有成婚,這樣真的合適嗎?

  發現了蘇研儒的目光,葉潭墨對著靜好說:“你還要畫師啊?”


  靜好才不在乎什麽蘇研儒呢,聽到葉潭墨的話,急忙看著他說:“我哪裏需要什麽畫師,是許慕蘭的朋友,以前在江南玩的時候見過一麵。我自己都會畫畫,你要不要看看我的畫,我畫了好多你哦,可好看了,我房間了掛的都有。”


  房間裏掛的什麽,葉潭墨聽著靜好這肆無忌憚的話,,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蘇研儒見靜好竟對葉潭墨這般好一時有些詫異,愣了一下說:“靜好姑娘,在下最近新作了一幅畫,還想請姑娘點評一二。”


  一直在癡癡的看著葉潭墨,靜好腦海中一直在想今天要不要回去給他畫一幅畫送給他,根本沒有注意別人的言語。


  愣在原地,蘇研儒十分尷尬。


  掃了一眼蘇研儒,葉潭墨知道那是什麽滋味,畢竟他是從小嚐到大的。不過葉潭墨並沒有提點靜好,畢竟他可是聽過許慕蘭的畫,對這個蘇研儒可是有一定的警惕。


  加大了聲音,蘇研儒說:“靜好姑娘,那改日在下再登門拜訪。”


  這一次靜好可聽到了,回頭看了一下蘇研儒,問他要拜訪什麽。


  蘇研儒一時語塞,愣了一下才說是為自己的畫。


  是這樣啊,靜好說:“你不用來找我,我是學醫的,那些素描作畫也是以前研究人體的時候學的,你畫作的風格和我的相差太大,我幫不了你的。不過都城有很多不錯的畫師,你可以去找他們幫忙。”


  “靜好姑娘認識他們嗎?在下剛入都城,並不熟悉。”


  笑了一下,靜好說:“真的不好意思,我雖然在都城呆了一段時間,但基本上都是和許慕蘭混在一起,或是去找葉潭墨玩。別說畫師了,都城其他的醫館我都沒有時間去混,真的是幫不了你。”


  “這樣啊。”蘇研儒低著頭,語氣明顯有些失落。


  靜好可不是什麽善人,也與蘇研儒並不熟悉,所以並沒有在蘇研儒遺憾的時候有什麽同情。


  倒是蘇研儒,聽完靜好的話看著葉潭墨說:“剛才都沒有注意到,下官見過葉將軍。”


  這就激起了靜好的好奇心,她問葉潭墨是不是認識蘇研儒,不然蘇研儒怎麽會認識葉潭墨呢。對於靜好而言,蘇研儒是誰她不在乎,但葉潭墨的朋友或是敵人她就好奇無比了,畢竟接近一個人,要率先學會從他身邊的朋友下手。


  點點頭,葉潭墨說:“父親一個摯友的兒子,本將軍沒記錯吧?”


  都不記自己的名字啊,蘇研儒說:“在下蘇研儒。”


  靜好這次可沒有對蘇研儒那麽冷漠,他可是葉潭墨父親的朋友的兒子,聽起來雖然關係遠,但也不是沒有關係啊。靜好笑著說:“我說呢,蘇公子,我這個人記性不太好,一般隻記事不記人,真的不好意思,剛才沒想起來。”


  葉潭墨看了一眼靜好,剛才她好像沒有這麽好的耐心和蘇研儒說話,現在怎麽那麽多話。


  蘇研儒溫和的一笑,並沒有加以指責,隻是問靜好在這裏幹什麽。


  靜好笑著揚起自己拉著葉潭墨的手,算是回答。


  尷尬的一笑,蘇研儒故意表示不知道靜好什麽時候出嫁的,真是意外。


  沒有嫁人啊,靜好回答之後才想起來這是在古代,古人應該隻有夫妻會當眾這麽依偎吧。


  當然知道二人沒有完婚,蘇研儒故意詫異的說不知道原來靜好姑娘是葉潭墨的妹妹,還真是……


  什麽亂七八糟的啊,靜好說解釋他們可並不是兄妹,這又不是韓劇,怎麽可能天下有情人都是兄妹。


  “那,靜好姑娘,你和葉將軍的關係是?”蘇研儒想著畢竟女子的矜持在那裏,靜好應該不會回答的太讓他心寒吧。


  想了一下,靜好說:“我們的關係?若他成婚,那新娘一定是我。”


  聽到這話,一直沉默寡言的葉潭墨都呆了,不知該怎麽接靜好的話,便幹脆繼續沉默。


  本來蘇研儒還想在靜好說是什麽“朋友”之類的之後以一同遊賞為借口與他們同遊。可靜好這麽直爽的回答,把蘇研儒所有想說的話都給壓了回去。


  不想與這蘇研儒多說,葉潭墨拉了一下靜好,示意她不要多說了。


  明白了葉潭墨的意思,靜好隻能踮起腳抬著頭,並且拉下葉潭墨的耳朵,勉強夠著讓自己和他“咬耳朵”。靜好詢問葉潭墨,這不應該是他的朋友嗎,沒話說嗎?

  蘇研儒看著靜好整個人貼在葉潭墨身上,臉色變的更加難看,且不說大庭廣眾的很不合適,就說讓自己這個熟讀禮儀的儒生在他們麵前看就有失體統。


  沒想到靜好竟然把這蘇研儒當初溫崢一類的自己的朋友去交好,葉潭墨對著靜好搖了搖頭,並且是用一種不耐煩的表情。


  明白了葉潭墨的意思,靜好直接對蘇研儒說他們要去一邊玩,先告辭了。


  看了一下四周的景色,蘇研儒沒有接靜好的話,而是輕輕歎了一口氣隨即說:“今日秋風輕撫,倒為一道美景,在下剛剛靈光一現,想了一首詩,倒映襯此景。”


  還要作詩,靜好完全愣住了,眼睛看著其他方向,對蘇研儒直接隨口說了一個“真厲害!”便沒有下文了。


  雖然看出來靜好似乎有點不耐煩,但是蘇研儒聽她的讚美,再想著自己的畫的失策,便說:“那在下讀出,請靜好姑娘點評一二。”


  靜好直接說:“我最討厭什麽詩詞了,別說自己寫了,讀一章都頭大,我也挺佩服你們這些文人,什麽平平仄仄、押韻順口,真是太厲害了。反正我是欣賞不來,你好好寫啊,以後流傳千古,讓那些後輩好好背,考試……”靜好真的沒好意思說出來,一邊背的時候一邊罵這些詩人事多,怎麽就那麽多話呢,說說也就算了,還非寫下來。


  旁邊的葉潭墨看著那蘇研儒聽到靜好的話變化的臉色,一時竟有些想笑,勉勉強強才忍住。


  徹底怔住了,蘇研儒本來以為靜好是體貼萬民之苦的賢德之人,可她隻是感慨罷了;本以為她是醫澤病苦的高才之人,可她隻是為了錢財;本以為她是通畫懂詩的典雅之人,可她卻直接是反感至極。


  看到蘇研儒的樣子,靜好直接說:“那你要是沒什麽事,我們就走了。”說完之後,靜好看了一下蘇研儒,便拉著葉潭墨離開。


  蘇研儒看著靜好拉著葉潭墨的背影,兩個人竟是那麽的甜蜜,一時有些五味雜陳。


  而靜好卻轉瞬就把蘇研儒給忘了,笑著和葉潭墨說話。


  但是葉潭墨偏偏好奇,靜好是怎麽認識蘇研儒的。


  想了一下,靜好說:“好像就是許慕蘭在江南弄了一個什麽送別的宴會,當時那個蘇研儒來了,我們見過一麵。後來他畫了一幅畫,送到我醫館,不過畫的很醜的,我沒要。”


  聽完靜好的話,葉潭墨飽含深意的說了一個:“這樣啊。”


  總覺得葉潭墨說這話的感覺很別扭,靜好看著他,說:“你幹嘛這麽感慨。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別亂想。”


  心底全是竊喜,靜好抱著葉潭墨的胳膊說:“葉潭墨為了我吃醋。”


  “有什麽好開心的?”葉潭墨沒有反駁靜好的話,隻是不明白其中的笑點在哪裏。


  不喜歡哪裏會對別人身邊有什麽人而有什麽感覺呢,靜好終於動了葉潭墨的心。靜好表示:“靜好隻喜歡葉潭墨,其他人都不喜歡。親愛的,你可不要亂想哦。”


  聽了這話,葉潭墨臉色一紅,便不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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