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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洞房花燭夜

  怎麽這麽多拜啊,靜好看著許慕蘭一會叩首一會彎腰,整個人都是呆的,拜完天地和爹娘還不夠嗎?這些亂七八糟的是什麽啊。


  等到新郎新娘入洞房之後,葉潭墨拉了一下靜好。


  這才反應過來,靠近葉潭墨,靜好輕輕的說:“這成個婚真累,那都拜的什麽啊,五行還要拜啊。”


  笑著拉著靜好,葉潭墨說:“你若是不喜歡,等將來我們完婚的時候就不設這些,確實是有點麻煩了。再說了,那麽一堆親人,估計我的典禮上也不會有。”


  聽到葉潭墨這麽說,靜好點點頭,再次叮囑不要那麽麻煩。


  笑一邊點頭,葉潭墨問靜好現在要不要回去。


  為什麽要回去啊,靜好說:“許慕蘭嫁了一次,我們可是整整準備了兩份禮,雖然是不可能吃回來了吧,但是也得吃一頓再走。”


  聽到靜好這斤斤計較的話,葉潭墨點點頭,不置可否,但也隻能由著靜好。


  拉著葉潭墨,靜好一直和他走在一起。


  到了日暮,賓客散盡之後,葉潭墨問還在吃葡萄的靜好現在是不是要回去了。


  靜好說:“不回去幹什麽,要不然我們去偷聽新房?”


  看著靜好狡黠的樣子,葉潭墨覺得不太合適吧。


  當然不合適了,靜好說:“一個醫仙帶著一個戰神不去拯救萬民,卻去人家新房裏偷聽,滿滿的不合適啊。”


  每次都能被靜好的話逗樂,葉潭墨揉著她的頭發,慢慢的往外走。


  “葉潭墨,你說心中魏思齊進了洞房了嗎?他見到表姐會想什麽啊?他會不會被許慕蘭打啊。”


  “不清楚,但是你放心,你姐姐不是被人欺負的人。”


  “也是哦。我們不找溫崢一起走嗎?”


  “他會等到現在嗎?可是都準備了兩次賀禮,還等著你給他找第三件事啊。”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一同離開魏府,後麵還是紅燭美酒。


  而看到葉潭墨離開的葉潭佑一直在他不遠處,總覺得他身邊的女子自己似乎見過,但所有的精力隻能留在猜測自己弟弟身上。


  一邊的下人看到公子的樣子,便問時間已經不早了,要不要回府。


  揮手讓下人退下,葉潭佑直接回答剛才飲酒的廳堂,走到了魏思齊麵前。


  看到是葉潭佑,魏思齊剛才還真沒注意到他,就他那愛出風頭的性格,什麽時候來的,竟然連個招呼都沒有。


  葉潭佑笑著說:“賢弟,大婚之喜,可喜可賀啊。”


  急忙回禮,好在魏思齊的酒量還不錯,此刻雖飲了許多酒,但還是比較清醒的。


  故意引著魏思齊到一邊,葉潭佑說:“今日賢弟大婚,愚兄看到舍弟葉潭墨,不知賢弟是何時與他相識的,而他身邊有個女子,不知賢弟是否認識。”


  笑了一下,魏思齊說:“葉兄此言倒是奇怪,葉潭墨將軍是你的親弟弟,怎麽他的事你反倒問到我這一個外人這裏。”


  猶豫一下,葉潭佑解釋說是因為葉潭墨性格孤僻,早就自立府宅,府中父母多有擔憂,但顧著潭墨性子,所以不好直接問。


  魏思齊當然知道葉潭墨和葉家的關係,雖然和葉潭墨沒有什麽交情,但此刻也不信這葉潭佑。魏思齊直接說:“驃騎大將軍來應該是給內子麵子吧,畢竟他們都是武將。至於葉將軍身邊有一兩個女子,也是正常嘛,畢竟……”


  聽到這樣的解釋,葉潭佑也不好再多問,隻能再道一聲“恭喜”之後便離開了。


  看著葉潭佑的背影,魏思齊收了笑意。


  魏夫人看到兒子既不與客人喝酒,也不回洞房,便有些不滿。魏夫人走到兒子身邊,本來是準備讓他回房,可聞到他身上的酒氣,便有些生氣,責怪他不該喝這麽多,也不怕新娘生氣。


  怎麽會,魏思齊又不是不認識新娘,自己表姐的酒量可不比自己小,她若是真介意,自己搬一壇酒和她一起大醉一場,畢竟曾經也是兄弟。


  拍打了一下兒子的後背,魏夫人讓他不要胡言亂語,趕緊回新房。


  反正這些客人也陪的差不多了,魏思齊想,大丈夫總得入虎穴一次,便告別母親往新房的方向走去。


  在新房之外,幾個丫頭立在門口,看到公子過來一邊施禮一邊把房門打開。


  新房之中,滿是紅色的綢帶綁在床邊和牆上,而在窗戶上,貼的也算一個大大的紅色“喜”字剪紙。新娘坐在新床的最中間,旁邊兩個小丫頭笑盈盈的站著。在一邊,媒婆旁邊的喜娘托著喜秤、喜酒、白喜帕。


  輕輕咳了一聲,魏思齊也不敢靠近表姐,畢竟她打自己的時候下手從來沒有輕過。


  聽到魏思齊的聲音,許慕蘭隻是輕輕的用手指著自己坐的床的旁邊。


  看到表姐的動作,魏思齊趕緊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畢竟許慕蘭可是個急性子,把她惹急了,整個房屋的人都按不住她。


  在媒婆的示意下,一個喜娘上前,把喜秤呈上。


  認命的拿起托盤上的喜秤,魏思齊勾掉許慕蘭臉上的紅喜帕。


  總算是可以去掉這東西了,許慕蘭扭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表弟,卻發現他死死的盯著門口的方向。許慕蘭隨即對身邊的丫頭示意一下。


  那丫頭明白大小姐的意思,便直接走到門口,毫不猶豫的關上門。


  有必要嗎,魏思齊想,就算是自己有跑的心,也沒那實力啊,表姐一腳就可以輕輕鬆鬆的把自己踹倒。


  另一個喜娘也上前,送上合巹酒。


  魏思齊自己拿過來一杯,又聽到表姐的一聲輕咳,看了她一眼,又拿了一杯遞給她。


  接過魏思齊遞過來的酒,許慕蘭便與自己的表弟交杯。可是許慕蘭剛剛張開嘴,就聞到對麵傳來的酒氣,自己在這裏百無聊賴的等了他那麽酒,他居然喝這麽多回來,自己現在竟隻能飲一小杯,真不公平啊。


  喝完之後,一邊的丫頭說要給新人解衣,即刻去拉許慕蘭。


  剛才坐在床上,魏思齊被下麵的東西咯得生疼,隻是礙於表姐不敢動。現在見許慕蘭都起來了,魏思齊趕緊站起來好好緩一緩。


  那邊的婢女見公子起來了,也趕緊去收拾新床,不知道取了多少紅棗花生之類的,還特地把那些壓扁的專門放在一邊。


  許慕蘭伸開手,下人把她的頭飾和外衣都解下哦,還拿清水卸了妝容。


  魏思齊去看這時候的許慕蘭,才認出來這是自己熟悉的表姐,剛才那一身紅衣和表姐真的有些不匹配。


  而那收拾好床鋪的丫頭,把一塊潔白的手帕放在紅色的被子之上。


  看著已經做完了,媒婆便帶著眾女仆說:“祝公子、少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雖然不想和表姐一起處著,但是魏思齊還是隻能照著規矩說了一個“出去領賞吧”,目送這些下人離開。


  許慕蘭看到門關上了,再看著裝束整齊的魏思齊,好奇這些丫頭也不知道給魏思齊也把衣服解了。


  魏思齊說:“現在我是你的夫婿,你是我的夫人,為為夫寬衣解帶的事當然應該由賢妻來做才是。”


  原來是這樣啊,許慕蘭直接舉起自己握著的拳頭說:“那夫君,你覺得你的衣服是自己動手呢,還是本將軍動手啊。”


  本來魏思齊的語氣就硬不下來,此刻果然自己老老實實的開始脫衣服。


  許慕蘭回到床上坐著,不僅感慨,這才是床啊,剛才那床上鋪的都是什麽啊,咯的難受,媒婆還不讓動。


  聽到許慕蘭嘀嘀咕咕的抱怨,魏思齊一邊解衣一邊說那是為了預祝生子的,看你能坐開幾個“棗”、幾個“生”。


  真是厲害了,許慕蘭聽到這解釋忍不住說:“老子是母雞啊,還帶孵子的啊。”


  本來還在嚴肅的魏思齊聽到這話當時就笑了出來,坐到表姐身邊說自己剛才也坐的難受,不過規矩如此,確實沒辦法。


  拍了一下魏思齊,許慕蘭無奈的說:“你小子就坐一會,你姐姐我可是在這裏坐了一下午,你在外麵喝酒吃肉也不知道給我帶點,我這邊餓了一天了。”


  撓了一下腦袋,魏思齊也是一臉無奈的抱怨:“我也不好啊,和那些人一直喝酒,認識的不認識,也不知道他們帶了多少賀禮過來。還有你妹妹,都已經在公府送完你了,愣是拉著葉潭墨又跑到我家送一份禮,還讓葉潭佑看到了。還有那葉潭佑,居然找我問葉潭墨的事,現在葉潭墨可是一品將軍,我哪裏敢惹,隻能勉強糊弄過去了。”


  聽到這話,許慕蘭知道自己表弟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葉潭佑現在比葉潭墨官職低,他不會對著葉潭佑亂說。


  “你說靜好還來幹什麽啊,下人說她可是把我府上都弄清楚了,好像是生怕你受委屈似的,也不想想你是什麽人。”


  “怎麽說話呢?”許慕蘭雖然嘴上在責怪魏思齊,心中卻對靜好十分感激,看來關鍵時候,還是自家妹子對自己好。


  立刻認錯,魏思齊明白,表姐雖然是夫人了,但換湯不換藥,自己還是惹不起啊。


  看著魏思齊害怕自己的樣子許慕蘭笑了一下,說:“行了,夫君,時間不早了,就寢吧。”


  “怎麽睡?”魏思齊有點忐忑的問。


  眼睛掃了一下床上的白喜帕,許慕蘭說:“你覺得怎麽睡才能明天給個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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