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心疼夫人你
偌大的戶部尚書府,有不少的精致擺設,總顯得比別的地方富貴一些。
魏思齊拿著一盒藥膏過來,坐到自己夫人的旁邊。
看這魏思齊過來,許慕蘭便問他有什麽事情。
把自己手上的藥膏放在桌子上,魏思齊說:“那不是來給你上藥嗎?”
“哎呀,夫君大人真的是太好了。”許慕蘭笑著說。
正在開瓶子的魏思齊愣了一下,隨後詢問自己的夫人那“夫君大人”她是跟誰學的?聽起來倒是十分順耳。
笑了一下,許慕蘭說:“那不是昨天去雍王府那裏,逼著靜好給我拿藥嘛,剛好聽到靜好對雍王爺這麽稱呼,我看雍王爺他蠻開心的,所以我就順便學了過來。怎麽,夫君大人你也喜歡啊?”
歎了一口氣,魏思齊一邊塗藥一邊說:“你說你也真是的,明明都已經跟林嘉禧打完了,還非要再去找她打,打完之後就是一副滿臉傷痕的樣子,然後你就去找雍王妃去開藥,也不知道注意一下什麽才是重點。”
聽到魏思齊這麽說,許慕蘭便問他到底什麽才是重點,自己弄錯了什麽?
魏思齊認真塗著藥說:“第一,你的身體才是重點。你說你現在都不帶兵不打仗了,為什麽還要這麽拚命的練武呢。就算是練武也行,你在咱們府中自己練練不就完了嗎?幹嘛非出去跟人打了,你打你就找一個能打的過的人啊。非去找什麽林嘉禧弄得每一次都受傷,還每一次都受傷,別的地方傷了就算了,這張臉還天天受傷。”
“怎麽啦?魏大人,我這張臉受傷了,給你丟臉了。”許慕蘭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急忙笑了一下,魏思齊的手停了一下,說:“怎麽會是給我丟臉呢?我那不是心疼夫人你嘛。”
那邊是最好的了,許慕蘭解釋說自己和林嘉禧算是“不打不相知”,雖然以前認識這麽久了,但是從從那日在皇宮公平的打過之後,兩個人的感情迅速升溫,成為了朋友,並經常相約比武,所以一定會點到為止,不會傷的太嚴重的。
想了一下,魏思齊看著自己手中的藥,詢問許慕蘭,許慕蘭這裏有雍王妃那麽好的藥,那林嘉禧可怎麽辦呢?身為朋友,許慕蘭這都不為林嘉禧考慮,那可不仗義啊。
直直的看向魏思齊,許慕蘭問他那麽擔心別人是幹什麽的。
笑了幾聲之後,魏思齊急忙接著給許慕蘭塗藥,說:“哎呀,我這不是變著法子想讓你不去打架嗎?省得你再受傷,害的我整日心疼。”
聽到夫君這樣的回答,許慕蘭算是十分滿意,急忙說:“沒關係,等改天我把靜好的藥給他林嘉禧送過去一點就可以了,反正靜好的藥比較多。”
在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魏思齊慶幸自己沒有說錯話。
看著自己的夫君似乎在偷偷的鬆氣,許慕蘭便問他是不是有什麽東西瞞著自己。
知道是瞞不住了,魏思齊腦子一轉,急忙說:“難道這都被夫人你發現了?”
狠狠的盯著魏思齊,許慕蘭讓他有什麽話就直說,千萬不能隱瞞自己,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許慕蘭一邊說一邊右手握成拳頭,直直的砸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東西都震了起來。
看到那拳頭之後,魏思齊拍了一下許慕蘭的拳頭,說:“夫人啊,我這還不是擔心咱們兒子,你說你經常去雍王府,也不把他給帶回來,我這都多久沒有見到他了。你也別砸桌子,小心再傷著手。”
原來是因為兒子,許慕蘭這才慢慢的把手收回來說:“唉呀,那不是咱家兒子跟小世子玩的挺好的嘛,他在家裏隻是惹我生氣不是嗎?所以我就懶得帶回來了。你要是想他的話,你自己去雍王府見他不就完了嘛。”
“夫人啊,你說我想我兒子我還得去別人的府邸,這是個什麽道理呀。現在說那是雍王府,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府邸,我總得有個理由才能去吧。”魏思齊有些為難的說。
哪裏需要什麽理由啊?許慕蘭表示自己不就經常去雍王府,每一次都和靜好說的那麽開心,還能看兩個小家夥玩的那麽快樂,根本不需要什麽理由的啊。
“我又不是你,我又不是雍王妃的姐姐……不是,哥哥。”魏思齊因為著急話都說不利索了。
看到夫君真不好意思,許慕蘭便表示要不然自己現在就陪他去一趟雍王府就可以了。
擺了擺手,魏思齊說:“你要真的是去雍王府,你就把鈞樂給帶回來算了,他這樣總是在別人家裏也不合適對不對。”
想了一下,許慕蘭點點頭。
笑了笑,魏思齊說:“行了,先別動,我給你把藥塗好。”
“大人,夫人。”一個奴才走進了房間。
魏思齊急忙詢問是有什麽事情。
奴才走近之後,說:“大人,這裏有一封書信說是給你的。”
魏思齊放下藥膏,接過那奴才遞來的書信,簡單的打開看了一下。
對於魏思齊那些書信,許慕蘭是一個都不在乎,畢竟都是一些爾虞我詐的事情。
看完書信之後,魏思齊說:“好了,我現在是有理由見雍王爺了。”
“怎麽了?是出了什麽事嗎?”許慕蘭好奇的詢問。
對著自己夫人笑了一下,魏思齊說:“你的臉我已經塗的差不多了,那個手呢,如果真的不舒服了,也記得塗點藥,我先走了。”
奴才急忙說:“大人是不是要備轎,準備前往雍王府?”
魏思齊說:“雍王府是要去的,不過我們先去一趟禮部尚書府見一下蘇研儒。你去下去準備。”
那奴才聽完命令之後急忙作揖施禮退下。
等到奴才離開之後,許慕蘭吃驚的說:“你不是想去看兒子嗎?去找蘇研儒幹什麽呀,那麽老實的一個家夥不會也是你的人吧。”
聽完自己夫人著沒頭沒腦的一句,魏思齊說:“人家蘇研儒也是個尚書,怎麽可能屈尊做我的人啊?隻是這件事,總得拉著個人陪我一起去雍王府說吧,我可不想一個人看雍王爺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