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頭痛欲裂
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可是葉潭墨也說不上是什麽樣的感覺。
旁人看到雍王爺經過,急忙向他施禮。
可是葉潭墨卻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向何處,他隻是順著感覺一個勁兒的往前走。
有將領走的雍王爺麵前,向王爺施禮。
點了點頭,葉潭墨並沒有回話。
戚威看到王爺回來,便跟在他的旁邊說:“王爺你剛才去那公主的營帳裏,她說了什麽嗎?莫不是她還是鬧著要離開軍營。王爺,屬下覺得這個常嵐絕對有問題。”
聽到戚威的話,葉潭墨皺了一下眉頭,便說:“本王記下了,你先去休息吧。”
戚威總覺得王爺說這話似乎有點冷漠,但又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了,那也隻能是先行退下。
等到戚威離開之後,葉潭墨走進那營帳之中,覺得既熟悉又陌生,剛才那個人是誰?自己為什麽讓他離開?他說的又是什麽人、什麽事?
偌大的軍營裏隻有一個人,看著軍營,仿佛看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完全沒有經曆過的,但是又有些熟悉。
或許是有些累了,葉潭墨想著,自己現在腦袋昏昏沉沉的,說不定是生病了,所以才會有些不適。但是葉潭墨說不上來自己到底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事,可是又是什麽事呢。想了一下,葉潭墨便說:“來人。”
外麵很快便有兩個士兵進來,向王爺施禮。
看到有人過來之後,葉潭墨便說:“是誰讓你們進來的?”
那士兵麵麵相覷對視了一眼,便說:“王爺,不是您叫屬下們進來的嗎?”
隻覺得有些頭痛欲裂,葉潭墨扶著自己的腦袋,說:“本王覺得有些身體不適,去傳一個軍醫過來。”
聽到王爺的話之後呢,兩個士兵便急忙去辦。
葉潭墨坐在軍營之中,隻覺得這裏有些空曠。
沒過多久,便有一個軍醫跑到王爺的軍營之中。
聽到士兵說軍醫過來了,葉潭墨雖然有些奇怪,不知道他怎麽會來,不過卻也不覺得他是什麽惡人,便隻是點頭示意。
軍醫走到王爺麵前,說:“王爺,你把手給一下屬下,屬下為你診脈。”
想了一下,葉潭墨便把手給那個軍醫。
替王爺把脈之後,那軍醫的臉色驟變。
看到軍醫的神情有變,葉潭墨便問他怎麽了。
軍醫便說:“王爺你的脈相十分紊亂,不知道王爺是不是覺得哪裏身體不適呀?”
想了一下,葉潭墨便說:“本王隻覺得頭痛欲裂,不知道與這有沒有什麽關聯。”
想了想,軍醫說:“王爺的脈象十分的混亂,屬下一時也找不出來一個什麽頭緒。不如王爺您給屬下一點時間,屬下回去好好想想、看看是怎麽回事兒。”
點了點頭,葉潭墨讓軍醫先退下吧。
軍醫便說:“那屬下先給王爺一些安神的藥,王爺你服用完之後早點休息、切勿操勞。”
示意軍醫下去開藥,葉潭墨讓他準備好藥再進來。
明白了王爺的意思之後,軍醫就施禮退下,去準備藥湯。
等到軍醫離開之後,葉潭墨坐在軍營之中,覺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便大口的喘著粗氣,不知道自己身體到底是怎麽了,那麽痛苦。
過了沒多長時間,在士兵的引領下,軍醫端著藥湯進入了王爺的營帳。
可是在營帳之中的葉潭墨已然在榻上入睡。
看到王爺這個樣子,那軍醫便對旁邊的士兵說:“這藥若是涼了就倒了吧,若是沒有涼時王爺就醒了,就給王爺服下。我等明日我再來給王爺診脈。”
明白了軍醫的意思之後,軍醫送他離開,自己繼續在軍營外鎮守。
第二天的太陽自然是如期而至。
等到太陽出來了,葉潭墨才慢慢的起身。
突然,嚴繼秀跑進了軍營之中,說:“王爺,屬下……”
看到一個人突然闖進來,剛剛醒來還有些不適的葉潭墨生氣的打斷他的話,說:“什麽樣子,不知道先讓士兵稟報一下嗎?”
愣了一下,嚴繼秀也沒想到王爺今天臉色和脾氣都這麽不好,似乎並不喜歡自己突然闖了進來。
葉潭墨隻覺得十分難受,所以對這突然進來的人有些反感。
嚴繼秀站在遠處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了,有些手足無措。
“算了。”葉潭墨說:“你到底有什麽事,速速說來,說完之後便先行退下吧。”
慢慢的點了點頭,嚴繼秀說:“也沒有什麽太重要的事,隻是前來回稟,王爺你交給屬下的事情,屬下辦了一半兒。”
“那另一半呢?”葉潭墨問嚴繼秀為什麽不等辦完再來稟告,可是他連嚴繼秀是誰都想起來了。明明就過一晚上,葉潭墨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忘了那麽多事情,麵前這個人雖然熟悉,但他卻叫不出來是什麽名字,更不知道自己交給他的究竟是什麽事情。
嚴繼秀說:“屬下已經把兄弟們的屍體都安葬了,隻是那安永公爺的屍體屬下實在是沒有找到,不過屬下一定會繼續加緊尋找的。”
“安永公?那是什麽人?”葉潭墨反問嚴繼秀,他根本不知道那是誰,自己為什麽要派人去找他的屍體。
聽到王爺的話,嚴繼秀十分震驚,急忙說:“王爺這是怎麽了?怎麽會連安永公爺是誰都給忘了,是你讓屬下去找他的屍首,回頭送回京城加以安葬呀。”
有這樣一回事嗎?葉潭墨看著嚴繼秀,自己也是十分的奇怪,他完全想不出來,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個命令,非要去找一個人的屍體,可這個人到底是誰。
看著王爺的疑惑,嚴繼秀也是十分的差異,到底是怎麽了。嚴繼秀說:“王爺?你是忘了嗎?”
是忘了,可是葉潭墨都不知道自己忘掉的究竟都有什麽。
在外麵,士兵走進營帳之中,說:“王爺,軍醫已經過來了,你是現在要見他嗎?”
聽到這話,嚴繼秀說:“王爺找軍醫做什麽,莫不是真的是因為忘記一些事情所以才會傳軍醫。”
是這樣嗎?葉潭墨看著嚴繼秀,竟也不知道該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