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 裝病
戶部尚書府中,下人看到夫人回來,急忙上前拉住韁繩。
許慕蘭一回到府中就去找自己的夫君,畢竟今天發生的事情她想與夫君好好的商議一下,說不定雍王爺還是願意為靜好做些什麽的。畢竟許慕蘭總有這樣一種感覺,哪怕中間有一段時間她對雍王爺的話有很大的反感,但是還是願意相信雍王爺會替靜好報仇雪恨。
可是魏思齊卻在自己的書房裏忙碌著,有不少的戶部官員都來尋他。
那些官員坐在書房裏麵,看著魏大人,忍不住說:“魏大人你倒是想個辦法,這事情可不能再這麽下去了。”
輕輕地咳了一聲,魏思齊說:“這件事本官已經知道,這是本官最近的身體實在是不太好,一時處理不了罷了。”
那些官員雖然還想再勸說些什麽,但是魏思齊似乎沒有再想留他們的意思。
許慕蘭平常也在自家府中習慣了,所以並沒有讓下人進通稟,直接就進入了書房裏。
一看到自己的夫人過來,魏思齊便說:“既然內子來了,想必也是有一些府上的事情要本官去處理。各位大人就先請回吧,等本官身子好了,自然再與各位大人處理戶部的事情。”
這些官員也都明白魏大人是不打算出頭了,所以便隻能施禮退下。
看著那些官員從自己的身旁走過,許慕蘭心中還有一些奇怪,莫不是自家也出了什麽事情,怎麽又這麽多人。
等到這些官員都走了之後,魏思齊便直接喚來一個的管家。
管家走到大人麵前,詢問大人有什麽吩咐。
魏思齊說:“你馬上去關上府門,就說本官最近抱恙,概不見客。再派人替本官去吏部遞上一張條子,就說本官要告幾天假。”
聽到這話之後,管家急忙表示明白,施禮退下。
待到人們都散去,書房裏隻剩下了魏思齊和許慕蘭。
許慕蘭忍不住說:“這又是出了什麽事情,讓你做到如此的驚恐。”
簡單的擺了一下手,魏思齊似乎並不想再說這些事情,實在是讓他心煩不已。
可是許慕蘭也是好奇,畢竟自家夫君可是什麽都不怕的人,怕這一告假,估計是要躲避某個人,可是什麽人值得他如此去躲避呢?
魏思齊說:“你是不知道我這戶部都差點讓人給挖空了。”
坐到了一邊,許慕蘭說:“什麽叫你的戶部,明明是朝廷的國庫。怎麽啦?你那麽會做生意,難不成是虧損了些什麽?”
點了點頭,魏思齊說:“最近有幾個地方出現了大旱災害。”
這倒是平常的,許慕蘭表示,這樣的事情基本上每幾年都有發生過,怎麽能讓魏思齊如此的驚慌呢?莫不是真的是因為災害太過於嚴重,嚴重到戶部都有些吃不消了。
倒不完全是如此,魏思齊說:“若隻是天災還算是好些,可是偏偏這隨著天災還有人禍呢。”
愣了一下,許慕蘭問是出了什麽事兒?
魏思齊說:“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麽想的,非要建一個皓月台。而且看皇上那樣子,這力度恐怕也小不了,恐怕要耗費不少的金錢。工部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三天兩頭的從我這裏拿錢。”
許慕蘭說:“這皇上現在還年幼,怎麽就想著想享樂來了?”
“倒也不是皇上想享樂,隻是聽皇上的意思想把這皓月台建給太後娘娘,讓太後安心養老,估計太後是真的打算退出朝廷之中啊。”魏思齊說。
聽到這話許慕蘭便說:“這太後退出去了,估計也是擔心靜好的事情,萬一再被人說起來就不好了。”
“太後突然就放權了,估計是雍王妃的事情也是把她嚇到了。”魏思齊說:“我可是聽說,太後最近入夜總是難以安睡,不願意在皇宮之中住了。”
“自作孽,不可活。靜好的在天之靈不會放過她的。”
歎息一聲,魏思齊隻是表示恐怕自己這戶不是要兩頭難以兼顧了。
許慕蘭說:“平常朝廷國庫不也是有很多的餘錢嗎?怎麽會突然會出現這種問題?莫不是這一件事就能讓戶虧損下去?”
倒也不全是戶戶虧損的問題,魏思齊說:“因為皇上要修建的這皓月台確實不小,朝中有些人呢就覺得不太合適,所以一力勸阻。皇帝身甚至有人,要拉著我一塊兒勸皇帝取消這個想法,隻是因為那邊工部已經幹了,錢我也掏了不少,不過好像這筆錢掏得有點招人煩。”
仔細想了一下,許慕蘭便詢問:“那麽那個拉著你的人,是不是就是禮部那位大人?”
對著許慕蘭笑了一下,魏思齊說:“你現在倒是聰明了許多,隻是除了蘇大人還有不少的朝中老臣也是這種想法。大家說什麽勞民傷財,不讓戶部撥款。以前不是在朝中人脈太多了,這不是都找到了我嘛。”
許慕蘭說:“那這件事情你也不能真的一直避而不見了,總得要處理一些。”
魏思齊說:“難不成你夫君的態度你還沒有看出來嗎?我已經把那幫家夥都請出去了。”
笑了一下,許慕蘭說:“看來你還是這樣,隻是這個鍋你打算讓他們替你頂啊。”
魏思齊說:“平常我照著他們也夠多的,隻有我這個戶部尚書不倒,那麽他們才能夠好好的在戶部裏工作著。”
這些事情如此倒也好了,許慕蘭覺得反正這些朝中大事自家夫君自會有他的辦法。
魏思齊說:“平常你去看雍王妃還是會多在墓地呆一段時間,今兒怎麽回來這麽早啊?我還以為今天中午都趕不上你來吃午飯了。”
聽魏思齊說這話,許慕蘭急忙說:“你是不知道今天我在我家靜好的墓地前,我見到了雍王爺。
愣了一下,魏思齊說道:“沒想到雍王爺還能夠知道今天去看一下雍王妃娘娘。”
苦笑了一下,許慕蘭說:“可是雍王爺卻說他根本不知道今天是靜好的生祭,隻是閑來無事過來看看罷了。而且我還真的把靜好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了,可是看他的樣子,也不想在此時對太後發難。”
無論雍王爺是出於何種原因,魏思齊表示現在不要輕舉妄動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可是許慕蘭心裏有些不舒服,畢竟靜好多出了這麽大的問題,難不成真的就讓那些人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