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被渣男誣陷
因為我們坐在角落,其餘客人又都自顧自的吃著肉喝著酒,談天說地,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邊的場麵,再加上別人以為我們是吵架的夫妻,又有誰會多管閑事的?
“安允希,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保證你跟著吃香喝辣的,要是不,你就等著找死吧!”
徐澤宇把我拖回來之後直接將我按在了原來的位置上,抽了幾張桌上的衛生紙,擦了擦剛剛我扔盤子丟他時,打油盤子的手。
“你想死別拉上我!”我又站起,冷冷的瞪著徐澤宇,“下流無恥,不受人待見的卑劣小三!”
我刻意將小三這幾個字加重了語氣,我就是要氣他,不管怎樣,他的角色都是令人唾棄的那一個!
徐澤宇表情微怒,伸手過來,掐起我的下巴,將我的頭微微上揚,逼我直視著他,一字一句道,“你以為我想操明浩誠,要不是他是明氏的老板,你以為我願意伺候他!”
我猶如晴天霹靂,我一直以為他和明浩誠做-愛,隻是覺得舒服,原來天下的小三都一樣,破壞別人的婚姻都是為了錢。
我突然覺得好笑,明浩誠一直喜歡的人,居然隻是為了要錢。
我像是為了證明什麽,悄悄在手機下麵開了錄音,又問了一遍,你說是是為了明浩誠的錢,還有明氏的資源。我為了確認這件事,也為了提醒至今還蒙在鼓裏,不停為徐澤宇投
我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聲音難免顫抖,可徐澤宇根本就沒有聽出來,表情依舊乖張,不可一世,好像他自己以為自己是王者。
“老子其實還是挺喜歡明浩誠那個小傻子的,隻要我勾勾手指,就像哈尾巴狗一樣,等著我的臨幸,我說什麽就是什麽。”徐澤宇像是故意在我麵前彰顯,洋洋得意道,“最主要的當然是他們明家有錢啊,我讓他給我投資,他就給我投資,說了利潤分紅,卻從來沒有要過我一分錢。”
他說得盡興了,捏在我下巴的力道也加了不少。
“但是我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嚐到你的滋味兒。”
徐澤宇說著便湊過來想吻我,我怕他看到我的手在錄音,立馬把手機往包裏塞。沒想到還是沒有逃過徐澤宇的眼睛,他眼中閃過一刹那的驚慌,好像嗅出了一絲威脅,“你在幹什麽?把手機拿出來!”
我肯定不會讓他知道我錄了剛剛的對話,我死死地抓住我的包,一言不發。
可我卻是忘了,我越是這樣,徐澤宇就越會不擇手段要來看。
徐澤宇直接來搶,我終究是抵不過,他奪過我的包,掏出手機,可手機上了鎖,他又迫使我把手機的鎖解了,頁麵正好是錄音的位置,錄音的畫麵還沒停止。
我立馬去搶手機,誰知徐澤宇手快,直接把手機狠狠的砸在地上,機身分離,我也被徐澤宇一把推倒,重重的摔倒在地。
“你特麽的敢錄音,活膩了?”他咬牙切齒,麵容扭曲,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我突然覺得,麵對著這麽一個有暴力傾向的人,怪不得明浩誠有在情事上願受虐待。
我們的拉拉扯扯是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但是別人以為我們就是吵架的夫妻,也沒有過多的關注。這下好了,椅子隨著我一起摔在地上,巨大的聲響,一下子就在吵鬧的飯廳裏麵彌漫開來。餐廳一下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轉而又看看我旁邊的徐澤宇,好像等待著一場大戲的到來。
徐澤宇反應快,直接將矛頭指向了我,“賤人!你居然趁老子出差,在家偷漢子!”
膝蓋壓在椅子上的疼痛感出來,還沒有給我反應的時間,周圍一些好事者就開始圍過來,對我指指點點,一時間我聽見各種不堪入耳的議論聲:
“現在的女人可真不要臉!”
“你看他老公長得還挺帥的,還不能滿足她啊?”
“你看她那個樣子,就不是什麽正經女人!”
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我,甚至還有大膽的男人上來調戲我,“美女,要是你的老公不能滿足你的話,你可以找我。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徐澤宇也趁機踢了我一腳,“賤人,你真是讓我寒心,我在外頭那麽累,就希望你過得好點,可你居然偷人!”
他的三言兩語,我就成了眾矢之的,無論我怎麽澄清都像是在辯解。
我受不了,撿起破碎的手機,直接從地上爬起來就跑了出去。
但是這屈辱,我日後一定加倍從徐澤宇身上要回來。
本來打算錄好音作為證據,去找明浩誠,讓他看看自己的眼睛是瞎了還是徐澤宇活兒太好,讓他看上了他,可如今,手機被摔壞了,我也懶得管了,畢竟,明浩誠那負心人,不值得,他要死要活,都和我沒任何的關係。
檢查了下手機,已經不能用了,我又重新去買了個。
晚上回到家,已經不早了,洗漱完,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點兒睡意也沒有,幹脆就打開平板,看看最近熱播的流量小生們演的電視《涼生我們可不可以不悲傷》,雖然我都是個老阿姨了,但是看看青春偶像劇,還是可以安撫安撫,我這顆受傷的少女心。
看著電視劇裏麵主角們的小幸福,小憂傷,我都不自覺地跟著高興,跟著落淚,不知不覺都快看了個通宵。放下平板,眯了一會,就準備去上班了。
我去的時候看到陳玲也到了,將自己從路上買的早點遞給她,希望彌補一下昨日讓她受了驚嚇。誰知陳玲說自己減肥,拒絕了我的吃的,看了我的臉,沉了一下臉,似乎是很嫌棄,我本想解釋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可她就起身走了。
我也沒往深處想,工作很忙,有筆記賬要結,於是就安心的工作,到了中午,我才約她一起出去吃飯。
但她也用自己不吃的理由拒絕了我,整個過程都帶著絲絲的鄙夷,甚至有那種和我說話讓他很惡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