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孤島的鯨21
可是神禦號一點也不希望夭夜這麽做。
因為它很清楚,那樣做的話,夭夜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夭夜大概也是明白神禦號知道自己會怎麽做的,所以她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繼續朝著前麵走。
看到夭夜繼續朝著前麵走,神禦號著急了,她急忙叫住夭夜,對夭夜說:【宿主,其實就算是不知道那些事情,也不影響你做攻略任務的。更何況,你不是早就發現了嗎?這隻是任務對象做的其中一個任務而已,這些經曆,也不一定是任務對象真實的經曆。】
夭夜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你說的事情我都知道,但是這些事情我已經決定了,你不用繼續勸我了。】
【宿主!】神禦號還想要說什麽。
【神經病,我知道你有事情瞞著我。我也明白,那些事情你不能說出口。我之前沒有問你,你現在就不要多說。】夭夜又說出了一句話。
這句話直接將神禦號接下來的話給全部堵住了。
它是真的不敢說其他的話了。
到底是經曆了這麽多的時間,神禦號對夭夜的脾氣秉性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一旦夭夜對某件事情有了決定,那麽其他人說的話對於他來說,不過都是多餘的。
夭夜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麵,將那些人警察全部找了一遍。
但是那些人沒有一個人願意告訴她。
而除了這些警察之外,知道當年的事情的就隻有雲辭和那些罪犯了。
那些罪犯在被抓住之後沒有多久,就全部給執行了死刑。
現在看來,想要知道那些事情,似乎是隻有一條途徑了。
夭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正打算做什麽的時候,卻忽然收到了李叔發過來的信息。
看著李叔發來的心虛,夭夜過了幾秒,然後站起來了。
她直接去了和李叔說好的地方。
李叔已經在目的地等著夭夜了,看到夭夜的時候,他臉上露出微笑:“坐吧。”
夭夜看著李叔:“你說你知道當年在那艘船上麵發生了什麽?可是在去救雲辭的人員裏麵並沒有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夭夜的心裏麵帶著疑惑。
李叔臉上的笑容沒有變化:“現在恐怕洛小姐你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吧?實際上,我在年輕的時候,並不是雲家的管家,而是一個雇傭兵。因為被人追殺,所以躲到了雲家,陰差陽錯之下被少爺的父母給救下來了。從那以後,我就決定要報答他們的大恩大德。後來,也是我最先找到少爺所在的船,然後才通知了警局的人。”
夭夜的手指在桌子的邊緣摩擦,她看著李叔,並沒有說話。
李叔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他沒有在說謊。
但是,這件事情裏麵解釋不通的地方還是有很多。
在之前,夭夜自己是調查過的。
從她調查的那些事情來看,李叔之前是沒有參與到這些事情裏麵的。
夭夜相信自己的能力,她調查的信息是不會出錯的。而且還是在這種世界裏麵,加上一個神禦號,應該是不會出現這種錯誤。
除非這些信息本身就是神禦號在刻誤導她。
但是想了一下神禦號,夭夜覺得神禦號沒有那個膽子。
那現在,這件事情就有趣了。
為什麽李叔會忽然告訴她自己參與到這件事情裏麵了呢?
【神禦號,你給我再看一下當年的信息,確定李叔是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裏麵的嗎?】夭夜在腦海裏麵又問了一遍神禦號。
神禦號的話有些支支吾吾的:【宿主,之前我調查的時候,李叔確實是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裏麵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就目前的信息來看,李叔確實曾經參與到這件事情裏麵了。】
夭夜摩擦著桌子邊緣的手慢慢用力。
這個世界的痕跡,被改變了。
因為用力,她的指尖有些發白,但是她自己卻沒有察覺。
她看著李叔開口問:“所以李叔,你現在過來找我,是想要告訴我當年雲辭發生的事情嗎?”
李叔像是沒有看出夭夜的想法,他看著夭夜說:“我聽說你最近在調查這些事情,所以就過來找你的。當年發生的事情,不管是對於少爺還是我來說,都是一個噩夢。少爺的父母都死在了那艘船上,而少爺的爺爺,也在知道少爺他們的失蹤之後,就怒急攻心去世了。少爺雖然從船上下來了,但是卻失去了所有的親人。”
“所以,當年在船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為什麽雲辭在下來之後,會變成這個樣子?”說到這裏,夭夜頓了頓,她看著李叔問:“還有,雲辭的心髒是怎麽出問題的?”
李叔看著夭夜,慢慢的回想起了曾經在船上發生的事情。
那個時候,雖然雲辭的父母讓他去休假了,但是他到底還是不放心,跟上去了。
然後,他就在船上發現了曾經被雲辭的父親給抓住的那個賭匪。
可惜的時候,等到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些賭匪將船上的其他人全部給殺了,最後隻留下了雲辭和雲辭的父母。
李叔的心裏麵是想要救他們的,但是他到底是隻有一個人,力量太過弱小,就隻能在暗處觀察者,尋找機會。
那些賭匪到底是曾經被抓過一次的人了,謹慎得不得了,他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到最後,那些賭匪終於是忍不住對雲辭的父母下手了。
那些畜生,他們當著雲辭和雲辭父親的麵,將雲辭的母親強迫了。
一艘船上麵,二三十個人,輪流對雲辭的母親做了那種事情。
李叔還記得雲辭的母親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也是一個果敢堅強的人。
曾經在抓那些賭匪的時候,她受了很嚴重的傷都沒有哭,那次卻連嗓子都喊啞了。
她身下的血將甲板染紅了一大片。
而那些賭匪,在做完這些事情之後,還不甘心。
他們當著雲辭的麵,將雲辭母親的屍體,幾乎是捅成了篩子。
雲辭的母親,在臨時之前,還對著雲賜伸出手,想要伸手去蒙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