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被算計
蘇婉盈第一次被人比下去,整個人都要氣炸了,但是偏偏有口不能言,隻要點頭。楊淑晴的雙眼仿若鋼刀一般,似要把蘇珢初碎屍萬段一般,忍不住的小聲嘟囔道
“蘇珢初就讓你風光這一會,到時候我讓你哭都來不及哭。
大家都沉浸在驚訝中,蘇珢初忽然聞到一陣陣若有若無的芳氣襲人,眼前仿佛有無數的利刃朝著自己而來,耳畔傳來都是一陣陣刺耳的聲音,耳內嗡嗡作響,嘴角充斥著血腥的氣味。
仿佛看到她的辰兒才剛出世,就被處以了極刑活生生的被人剝皮抽筋,削肉拆骨,所有的怒氣衝破了所有的理智,熱氣騰騰的茶,在手中端著,一股強烈殺人嗜血的衝動,再也按耐不住。
這幻化出奇景的茶,除了茶技之外,還要有一種特製的水,這種水極致特別,溫度極高。但水裏麵有一種東西,可以入口即化,喝起來更是感覺不到熱,喝進腹內,更覺得身體通透,精神爽朗。
可是這種東西若是暴露在外麵,或者灑在人的身上,灼熱的溫度會燙傷皮膚,隨即化膿。留下永遠難以沒滅的傷疤。
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雙眼通紅的蘇珢初,老夫人仍然笑意盈盈的在對蘇珢初讚不絕口,蘇婉盈在旁邊早已察覺到蘇珢初的異常,滿臉盼望著蘇珢初能夠把茶水倒在老夫人身上,到時候老夫人身受重傷,蘇珢初你就死定了。母親的手段實在是太厲害了。永遠能擊中人的要害。
蘇珢初如同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鬼厲一般,雙眼通紅,可是堅強的意誌力,還有一絲的清醒。茶杯落地,盡管她用整個身體抱住老夫人,但是茶水還是有一部分倒在了老夫人的身上。
老夫人瞬間發出來一係列的慘叫聲,眾人都驚怒了,蘇珢初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跪倒在老夫人的腳下,所有的人都手忙腳亂的,取涼水,請禦醫,老夫人受傷,讓所有的人都驚慌失措。
楊淑晴的目的達成了,心裏早就樂開了花,麵上一臉公正,大聲怒吼道:“你這個不孝女,老夫人對你這麽好,你居然敢拿滾燙的茶水潑老夫人,就算處死你這個不孝女,也不為過,來人給我帶進柴房,等老爺發落。”
蘇珢初麵色恢複如初,一心想著老夫人的傷勢,盡管她有所有的防範,卻還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喪心病狂的敢對老夫人下手,讓自己百口莫辯,名聲掃地,死有餘辜。
蘇珢初自己必須全力以赴,要抓準時機,為自己博的一線生機。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拖著沉痛的身體看了看老夫人的傷勢,傷勢傷在腹部,被燙傷的地方已經血紅了,蘇珢初命人拿來涼塊敷在老夫人的傷口上。
可是還未接近老夫人,就被幾個人連拖帶拉的拖到柴房之中。
蘇珢初隻好在柴房裏呆著,但並不閑著沒有閑著,拿著白花花的銀子,買通了下人,給自己弄來幾幅藥材。配製燙傷的良藥。
前世的自己在戰場上打殺,燒傷,刀傷早就習以為常,並且有一套特別的治療方法,現在耽誤之際,就是要先治療好老夫人身上的傷。
蘇珢初引來老夫人身邊的於婆婆讓把她精心配製好的燒傷藥,悄悄的送到了老夫人的身邊,並囑托她千萬不要為自己求情。帶把藥塗抹在老夫人的傷患處,什麽都不用說。
這一味藥裏用的是蘇珢初的鮮血做藥引子,塗抹上去,一股清涼的感覺瞬間傳入四肢百骸,痛楚瞬間消除了一半。清涼過後,便有些許的血腥氣息,散發在空氣中,再看傷口,四周縈繞著粉紅的氣息,竟然有複合的跡象。
老夫人精神也好了很多,在多次詢問於婆婆才知道,這服藥是蘇珢初配製的,用鮮血和極為偏僻的藥材,據說是有奇效。
於婆婆並未求情,老夫人心中慢慢由憤怒轉為心疼,似自言自語的對於婆婆說:“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還不惜用鮮血為藥引治療燒傷,看來她是個好孩子,你隨我到老爺那裏走一趟。我不能因為我的一點小傷,讓這孩子受了委屈。”
於婆婆趕忙連聲附和著:“老夫人英明,這孩子母親死得早,臨死之前還托我照顧這孩子,說來慚愧,這些年為這孩子做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楊淑晴看著從柴房裏出來,仍然看不到絲毫恐懼狼狽的蘇珢初,心中的火氣更勝了,看著旁邊準備好的刑具。心裏的怒火瞬間平息:“不孝女,老夫人對你這麽好,你居然敢傷害老夫人,我今天要是不薄你一層皮,你不知道錯。”
蘇珢初一臉平靜:“大夫人,所有長眼的人,都知道這事太過蹊蹺,你不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就濫用私刑。到時候真相大白的時候就不怕這私刑用到你身上。”
楊淑晴臉色慘白:“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蘇珢初麵露怒色,奮力掙脫掉幾個壓製他的仆人,跟楊淑晴對視著:“母親這件事情不調查清楚,就讓我受到平白無故之冤,母親可舍得,就算是母親舍得,我也不願意看到母親後悔,聰明反被聰明誤。
楊淑晴驚慌失措,驚怒著吼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話音剛落一陣陣芳香襲來,楊淑晴麵色巨變,趕忙捂住鼻口,可是推門而入的蘇致新卻雙眼通紅,頓時陷入了極度焦躁的狀態,整個人如同發瘋了一般,朝著楊淑晴打去,蘇珢初嘲諷的看著一切。
蘇婉盈原本想看看被刑法折磨遍體鱗傷的蘇珢初。推開門來,卻看到暴躁的老爺,如同瘋了一般,拳腳相加的對著自己的而母親打去,蘇婉盈死死的拉住父親,眼角含淚。涼風襲入。一刻鍾的世間老爺便恢複了理智。
蘇致新不明所以的站在那裏,整個人冷靜過來,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他,竟然有一絲的錯愕。
蘇珢初走上前去,一臉無辜的說:“父親,難道您也中了此毒?”
蘇致新麵色巨變,低聲怒吼道:“這到底怎麽回事?”
蘇珢初跪倒在蘇致新的麵前不卑不亢的說:“父親,您當日同女兒的情景一模一樣,都是瞬間喪失了理智,做出了一係列荒唐事,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製,也就說明當時有意傷害老夫人的並不是我。”
“就像老爺剛才一樣,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別說站在您眼前的是夫人,就算是任何人,隻要中了此毒,都很難幸免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