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守護靈(五)
盯著那個奇怪的符號看了兩眼。
劉唯唯選擇先把東西拎進屋放好,再次穿過門飄出來托腮看著這個奇怪的符號。
「蘇子諾!」劉唯唯飄到屋內找到蘇子諾,「你有沒有橡皮?」
「橡皮?」蘇子諾疑惑道。
「對。」劉唯唯點頭,「我在門口發現了奇怪的符號,我懷疑有壞人盯上這裡了。」
「這片別墅區的安保不錯。」蘇子諾皺眉道。
「再好的安保也難免有漏網之魚,總之我先把門口的符號擦掉。」劉唯唯謹慎道,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劉唯唯打量一下蘇子諾,投餵了這麼長時間,少年看起來依舊有些清瘦,不管他看得見,還是看不見,恐怕都不會是匪徒的對手,還是要多加小心。
「橡皮有的,在書房。」蘇子諾道。
劉唯唯牽過蘇子諾的手,兩人來到書房,蘇子諾說橡皮放在哪,劉唯唯找到橡皮和蘇子諾說了一聲,便飄到門外,擦除那個符號,吹乾凈橡皮屑,劉唯唯將橡皮放回書房。
「門口的盒子里有物業的電話,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吧。」蘇子諾道。
「嗯。」劉唯唯點頭,飄到門口,在盒子里找出物業的名片,用蘇子諾的手機撥通后,交給蘇子諾。
蘇子諾將別墅門旁牆上出現奇怪符號的事情據實告訴了物業,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保證聲,劉唯唯還是不放心。
「總之這段時間咱們兩個警惕一些。」劉唯唯抱著手臂,憂心忡忡的說道。
「好。」蘇子諾自然是應下。
既然被惦記上了應該會有人盯梢吧。
仗著自己是阿飄的狀態,有事沒事劉唯唯便在別墅周圍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嫌疑人。
一個玻璃杯時常放在門把手上。
睡覺前檢查一遍門窗是一定的,半夜更常常驚醒。
幾天過後,賊沒等來,劉唯唯快神經衰弱了。
三餐還是照常做。
就是白天劉唯唯經常提不起精神。
雖然蘇子諾看不見,但是也明顯感覺到劉唯唯的不對勁。
「唯唯?唯唯?」蘇子諾皺眉喚道,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擔憂。
「嗯?」劉唯唯睜開眼睛,伸手揉揉眼睛,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疲憊,「抱歉,我睡著了。」
「你的聲音聽起來很沒精神。」蘇子諾擔憂道。
「晚上沒睡好。」劉唯唯伸了個懶腰,揉了揉自己的頭髮。
「還在擔心。」
「嗯。」劉唯唯嗯了一聲。
「還是請個家政吧,你就不用做飯了。」蘇子諾提議道。
「不用了。」劉唯唯搖頭,「我準備在門口這打個地鋪。」
「打地鋪?」蘇子諾驚訝道。
「嗯,我總害怕晚上睡著的時候聽不到玻璃杯摔碎的聲音。」劉唯唯無奈道。
「不然我們兩個輪流守夜。」蘇子諾提議道。
「你才十八歲,還在長身體,老實回去睡覺。」劉唯唯看著蘇子諾,瞎摻和啥!
看著蘇子諾不為所動的模樣,劉唯唯嘆了口氣,解釋道:「其實睡床和睡地板對我來說根本沒什麼差別,如果我不凝實身體的話,是感受不到觸感的。」
「而且,我有預感,他們應該快動手了。」那個他們自然是賊。
「你的手機先交給我,他們來的時候我會立刻報警,報警的話還要你來說。」
「好。」儘管心裡不甘心,蘇子諾也只能點頭答應,蘇子諾握緊了拳頭,眼睛看不見真的好無力。
晚上,劉唯唯抱了一床被子鋪在地板上,將玻璃杯在門把手上立好,劉唯唯總算能放心入睡了。
這件事真的拖得太久了,當玻璃杯「啪」的一聲被摔碎,劉唯唯第一時間睜開眼睛,心裡率先湧上來的不是恐慌害怕,而是一種你可算的來的興奮之感。
穿牆來到別墅外面,來人是兩個,一身黑衣,黑色鴨舌帽,黑色的口罩,卻偏偏帶著一雙白色的手套。
找到事先藏在草坪里的棍子,劉唯唯使出全力,找著賊人的後背一人兩棍子,還有一棍子直接打在撬鎖的那個賊人手上,而後將棍子往草坪里一丟,看也不看疼的跳腳四處找人的賊人,回到別墅,你能找的到人,找到算我輸。
拿起手機,劉唯唯撥打了110,到了蘇子諾的房間,「蘇子諾蘇子諾,醒醒,快報警!」
蘇子諾剛剛睜開眼睛,一個電話便貼在他耳側,劉唯唯讓他自己拿好,留下一句我去拖住他們,便穿牆而過。
找到丟在草坪上的棍子,劉唯唯開始緩慢的靠近兩人,剛剛那一棍子打的那個撬鎖的賊人手不住的抖,就這樣,兩人還沒有放棄。
「欠打!」劉唯唯暗道了一聲,舉著棍子打上去。
在兩人回頭的時候將棍子一丟。
四周安靜極了,確實沒人,其中一人的膽子有些小,聲音發顫:「張三,這事有點邪門啊!」
另一人膽子大,壓著聲音厲聲道:「瞎說什麼,快點撬鎖!」
「我叫你撬鎖。」又是一人一棍子。
打完,想起了什麼,劉唯唯扔下棍子,迅速飄回蘇子諾的房間,「差點忘了,可以給物業打電話,物業來的肯定比警察快!」
手機里有物業的電話,劉唯唯直接撥了過去,將電話塞給蘇子諾,沒有開燈,但是今晚的月色很亮,劉唯唯可以清晰的看到蘇子諾臉上擔憂的神色。
「放心。」劉唯唯拍了拍蘇子諾的肩膀,重新飄到了別墅外面。
「開了。」撬鎖的賊人驚喜道。
「我擦,還能讓你進去!」劉唯唯雙手在賊人推門的一瞬間握住門把手向外重重一拉,「砰!」的一聲,門又被重重的合上。
按理來說劉唯唯的力氣是比不過成年男人的力氣的,但是誰叫他們沒防備的,兩人反應過來后,劉唯唯已經在裡面重新鎖好了門。
找到草坪里的棍子,劉唯唯顛了顛,「在物業來之前,得讓你們暫時失去反抗的力氣才行!」
嘭嘭嘭,是木棍砸在肉上的聲音。
只能被迫挨打,兩人卻連誰打的都不知道,不說那個膽子小的,便是這個膽子大的,內心也不有的升起一種撞了鬼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