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解決
給廢寢忘食的老山根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件事,老山根立馬就罵了陳奕民一通。
“你竟然還想要我做這種事情,我告訴你,我的酒根本就不可能改,你快做你的白日夢吧!”
老山根罵罵咧咧了一通,又說那群釀酒老師傅是廢物,又說陳奕民一點都不知道愛護老人。
罵了好長一串,才停下來。
陳奕民說了幾句好話,最終老山根還是不情不願的同意了。
這幾天柳輕葉一直在跟他說偽劣產品的事情,她沒有查出什麽問題來。
陳奕民找了白雲,現在白雲終於給了他反饋。至於陳奕民,他也學會靠著這幾天的時間,將中級藥師的東西給摸透了。
白雲將資料發來,陳奕民一目十行的快速看完。
總得來說,事情其實非常的簡單。有人刻意陷害了柳輕葉,毀了攝像頭,將偽劣產品放在工地上。
這幾天柳輕葉也查出了點貓膩,聽說工地上的人,總覺得工地裏好像有田螺姑娘一樣。
頭一天沒做完的事情,第二天去看,好像做了一樣。
隨後柳輕葉帶著人員,將剛建了兩三層的酒店給檢測了一遍。除了第一層以外,二三層的樓都有些問題。
三樓的地有幾塊地方,竟然是用泡沫板子做的。如果這樓接著建下去,說不定會出更大的事情。
柳輕葉氣的火冒三丈,但是卻沒抓出背後人的把柄。現在樓被封了,柳輕葉決定將這個樓盤拆掉,重新修建。
隻不過因為出了偽劣產品這件事,柳輕葉現在這方麵,被卡的很死,很多人都盯著她。
上麵也有人在盯著,如果柳輕葉拿不出證據,證明這件事情跟她沒關係的話,那麽公司極有可能會走向另一個危機。
要不然就還有個可能,就是向那些大家族求助。
柳輕葉要是想這樣,那她早就這麽做了。陳奕民跟她通完電話,正好從齊天釀酒公司的生產部出來,索性就直接去工地看看。
陳奕民將車停在外麵,這裏目前封鎖了。他在外麵站了一會,沒過幾分鍾,就有帶著安全帽的人走來。
“你是做什麽的?”
陳奕民指了指自己胸前的牌子,“我是旁邊齊天釀酒公司的員工,我看你們這前幾天出事了,有些好奇過來問問。”
陳奕民說著,懂事的從褲兜裏摸出一包煙,遞了一根給對方。
安全帽男接過,點燃抽了一口,微眯著眼又看了眼煙,“兄弟抽的煙挺不錯的啊,在齊天的工資看來挺不錯的啊。”
“不錯什麽啊,也不過是個給別人打工的。其實我們上麵也有些好奇呢,畢竟是在咱們公司旁邊,這邊到底什麽個情況?”陳奕民壓低了聲音,笑著問。
那人從裏麵走出來,也是一臉的愁:“不知道啊,我是負責這個工程的人,這次出了事我這邊也脫不了關係。那開卡車的人,送了材料到這邊來。又是帶著文件來的,我們不可能不收吧,誰知道是一堆的劣質材料。”
他歎了一口氣,顯然也是沒想到,柳氏這麽大個公司,居然會買劣質材料。
陳奕民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他驚訝的問:“不會吧,我聽著點內幕消息,聽說那個女總裁不是這種人啊。而且她,好像還拿了一大筆錢出來,就是專門用來買材料的。”
包工頭搖了搖頭,望著天,一臉的惆悵。
將煙抽完,他把煙屁股丟在地上,惡狠狠的說:“媽的,不是那個女總裁。那就肯定是上麵的人,扣了我們的材料錢!這年頭帶弟兄們出來做事,不隻是為了賺錢,更重要的是性命。這個工地出了這種事情,都沒兄弟願意幹了!”
要知道是誰做的這種事,包工頭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隻不過也隻能在心裏想想這種話,包工頭一臉憂愁的擺了擺手,“這邊沒什麽好看的,你趕緊走吧,這娛樂場裏修的酒店是個危樓,指不定什麽時候塌呢。”
這個娛樂場此時才做了五分之一,隻不過雛形已經有了。那些老板看了,眼熱不已。
首先這塊地本身就很大,一部分建立了遊樂設施,在娛樂場裏麵還有不少的飯店,休閑中心,結束了一天的行程之後。
還可以在這邊的酒店入住,而且還可以各種放鬆,泡溫泉,KTV,燒烤,酒吧……
各種各樣的,如果修建出來這裏絕對會很火爆。
到時候,一定是個巨型的財富收斂中心。
柳氏房地產公司的股份,絕對會上好幾番。柳輕葉拿下公司,也是遲早的事情。
但是有些人偏偏要做妖,陳奕民從包工頭的嘴裏套出一個名字,又給了他一包煙,就離開了這裏。
陳奕民讓人去查,隨後就回了家。
打開門,三兒正搖搖晃晃的站在鞋櫃旁,他閉著眼睛,往陳奕民的方向倒來。
陳奕民接住他,聞見了對方身上有著細微的腐爛味,味道很淡,一陣風吹過就消失不見了。
陳奕民也不確定,三兒已經撐著身體站了起來,他似乎十分的累,光是這麽一個動作,就累的不停的喘著粗氣。
三兒咳嗽了幾聲,那腐爛的味道又傳來。
陳奕民皺了皺眉,他原本以為對方是有超能力的那種人,透支過多,才導致身體超差。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的。
“你的身體?”
三兒搖頭,說不出話來,他示意著自己沒有事。
陳奕民握住他的手腕,非常的纖細,三兒已經瘦得來皮包骨了。
這幾天忙裏忙外的,也沒怎麽關注三兒,他的臉頰已經深深的凹陷進去了,臉跟牆一樣白。
佝僂著身體,緩緩的向著沙發走去。
三兒的身體不好,陳奕民感覺到他的氣息很微弱,似乎快要死了一樣。
沒有讓三兒自己回臥室,陳奕民直接一個公主抱,將他抱了回去。
打開廚房們,胡子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蹲在裏麵偷偷抹眼淚。
看見是陳奕民,胡子衝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