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開除
“是誰將你攔著,不讓你進店的。”
夏麗俏麗的臉蛋緊繃,紅唇微抿,心裏的震驚可想而知。
王曉芳心懷忐忑望著夏麗,看了眼站在門口的男人,她一咬牙,陪著笑說:“哎呀,你原來認識我們家夏麗啊,不早說。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大水衝了龍王廟啊。”
陳奕民不搭話,無視她,隻看著夏麗。
“這個王曉芳,跟那個叫孫婷婷的,以我衣冠不整為理由不招待我。還將我往外趕,哪家做生意的,是這樣的。”
陳奕民掩下眼瞼,將不滿壓下,畢竟當初是他把事情權權交給他們負責的。現在出了事,自己也該負一半的責任。
孫婷婷知道壞了,這次可能踢上鋼板了,心中懊悔不已,早知今日就不該為了巴結王曉芳,做這種事情。
夏麗嚴肅的說:“這件事情我會嚴肅處理的……”
“夏…夏麗,我知道了錯了,你扣我一個月工資吧。”王曉芳忍痛說著,這件事是她大意了,就扣一個月的當給夏麗一個麵子。
她們都是親戚,王曉芳覺得,夏麗應該不會因為一件小事而開除自己。
夏麗冷著臉,掃了她一眼,打斷別人說話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三番五次的打斷她說話,眼中閃過一絲的厭煩。
王曉芳她認識,跟她爸沾親帶故的,是遠房親戚,隔了不知道好幾代。
當初對方求到了家裏,說給王曉芳個工作,看著她老實,對方又一直保證。
夏天島才將她安排進公司的,卻沒想到,不過是個小小的櫃姐,現在氣焰就這麽囂張。
將她一直留著,說不定會發生什麽隱患。
夏麗決定快刀斬亂麻,將她給開除了。“你們明天不用來了,去人事部那裏,領了工資就走。”
王曉芳不敢置信,惱羞成怒的說:“夏麗,我可是你的親戚啊,你怎麽能因為一個外人,就開除我?”
孫婷婷也傻了,她還以為有王曉芳在,最多也就是批評一下。卻沒想到是,直接開除。
不是說王曉芳在夏家,挺受歡迎的嗎?
當初她來的時候,還是夏天島將她給帶過來的。
早知道,當初哪裏是夏天島主動將她帶過來的,而是她自己不要臉的非要跟夏天島一起去看看。
出於對她那點絲微的血脈親情,隨口說了兩句。
“小夏總,我家裏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沒了這份工作,可就沒辦法活了啊。你……求求你,不要開除我……”孫婷婷哭著,向夏麗求饒。
她再也不敢了,為了搭上王曉芳,平時也幫著她做了不少的事情。“都是王曉芳逼我的,她說如果不這麽做,就要開除我……”
說著,就要伸手去拉夏麗的衣服。
夏麗雖然長相比較可愛稚嫩,但是板著臉,也挺有氣質的,隻是這麽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孫婷婷就頓住了,隻站著哭。
孫婷婷一臉的悲哀,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小夏總,我之後一定好好幹!”
夏家給的工資,在業內全是不錯的,再加上提成之內的。這不過才幹了幾天,她就看出來了,這裏的翡翠好,來的多是貴婦。
一個月少說也有六七千的收入,在這個銷售工資差不多隻有三四千的城市裏,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
孫婷婷舍不得離開,王曉芳被她倒打一耙,也是氣惱了。又想著夏麗要開除自己,她罵道:“我什麽時候逼你幹這種事了,明明就是你自己,跟個狗一樣舔著我。”
王曉芳恨恨的看著夏麗,身上穿著光鮮亮麗的衣服,一時間格外的嫉妒。
兩人明明是一樣的年級,夏麗卻是穿金戴銀的,隨隨便便一個耳環就是她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而現在夏麗也是這麽趾高氣揚的站在自己麵前,自己卻要苦苦的哀求她,不要開除自己。
內心一股酸水冒出,嫉妒像是一顆種子,生根發了芽。
王曉芳怒問道:“夏麗,你真的一點都不顧及我們的血脈親情,非要開除我?你開除我這事,你爸知道嗎?當初,可是你爸爸帶我來的公司,你沒有資格開除我!”
夏天島都還會顧及親情,沒想到這個夏麗,竟然這麽的冷漠。
“你拿我爸來壓我?這事不需要我爸同意!”夏麗冷笑,不想同她糾纏,覺得簡直就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夏麗說著:“你要知道,剛才被你拒之門外的那個人,就是公司的股東,也是的頂頭上司。他要開除你,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明白嗎?”
夏麗真的想不明白,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的親戚,這麽的令人厭煩。
明明自己母親那邊的親人,都格外的友好啊。
王曉芳恍若被一記雷給劈中,眼前這個風塵仆仆,衣著廉價的人,竟然是公司的股東?
她這些天也見過不少的有錢人,他們不都是要麽西裝革履,要麽穿著高定大牌的衣服……
怎麽會有這麽樸素的。
陳奕民已經不耐煩了,揮了揮手,“對了,那些保安也換了吧,我到時候介紹李飛龍給你認識,從他那裏找些人來做安保也是不錯的。”
李飛龍開的建築公司,手底下不少開貨車去送貨的,各個都十分精壯,會些功夫。
陳奕民看著公司這些保安,都跟個軟腳蝦一樣,根本就是個擺設。
當初也不知道是怎麽招人的,陳奕民揉了揉眉,看著公司的裝飾。
裏麵寬大明亮,這個地段也是極好的。
櫃台裏擺放著精致的飾品,水種都格外的不錯,隻不過價格都非常的昂貴。
陳奕民問了夏麗最近幾天的營業額,跟自己估計的不太大,又提了幾點店鋪裏的不足,這才帶著胡子離開。
雷洪知道他們要回來,找了家政人員,將別墅裏裏外外都給收拾了一遍。
這幾天處理了不少的事,陳奕民覺得第二天就前往雲市。
夜裏,突然雷鳴閃電,下起了大雨,窗簾被風吹的飄起。
陳奕民覺淺,一下子就醒了,睜著眼看著天花板有些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