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收服
“啊,我的玄鐵鞭,我要殺了你!”手下大叫著,這跟鞭子是他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的東西。
堅硬無比,卻沒想到竟然這樣就斷了。
他怒號著,衝了過去,三下五除二的就被胡子給打廢了。
這一舉動,完全就是在挑釁他們狂狼幫。
所有人都衝了過來,對這兩人出手。他們的實力,比之前在外麵的人,強大不知道多少倍,即便是胡子對上他們這麽多人,也是有些吃力的。
胡子被一個人打中了肩膀,往後飛去,陳奕民單手撐住他的背部,給了胡子莫大的力量。
陳奕民冷笑:“敢打傷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陳奕民一揮袖,一股勁風從他的腳下向四周散開,力量磅礴令人見之生懼,他們的瞳孔猛縮。
這人是個什麽來頭?
為何從來沒有聽過。
他們狂龍幫什麽時候惹上了這麽厲害的角色,雲狂也是心驚,手下人都被陳奕民一招製服了。
陳奕民的目光落在雲狂身上,踏過躺在地上的人,走向他,雲狂此時已經沒了跟他做對手的勇氣。
失了分寸,往後退去,他盯著陳奕民的臉,說道:“是…是誰派你來的,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陳奕民,你不是知道嗎?”
雲狂不曾記得自己得罪過他了,唯一的可能就是,黑龍幫……
可是黑龍幫最厲害的也就是去世的幫主,除此之外,黑龍幫要是有向他這麽厲害的,早就出來報仇了。
想到陳奕民剛剛說的三條山脈,雲狂一咬牙:“我給你四條山脈,你…你放過我。”
陳奕民搖頭:“抱歉,我已經先答應別人了。”
雲狂見狀不行,心一橫,決定跟他魚死網破。
胡子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他們幾乎是沒費什麽力氣,就直接將對方給拿下了。
雲狂被陳奕民抓住,陳奕民下手毫不留情,給了他兩拳對方就直接廢了。
被打得直不起身來,他們從闖進別墅,到帶著雲狂離開隻花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
付宰看著被陳奕民暴力塞進車裏的雲狂,徹底沉默了,雲狂跟他的手下坐著,手下的旁邊則是付宰。
雲狂捂著小腹,先是瞪了一眼付宰,又衝著陳奕民惡狠狠地說:“你以為緬玉城是你能隨便胡來的嗎?你趕緊把我給放了,我的手下還有其他勢力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隨隨便便就在緬玉城出手,並且插手這裏的事情,他就不怕別的勢力,聯合起來對付他嗎?
雲狂又掃了掃付宰,以為付宰也是被陳奕民抓住的人,想著讓他也說幾句話。
旁邊的付宰冷笑:“嗬,你以為為什麽我會在陳奕民的車上,當然是我讓他來抓你的。”
三條山脈,換一個雲狂,還是挺值的。
陳奕民將他們送到了黑龍幫的一家店鋪門口,把他們丟下車,冷漠地衝著雲狂說:“記得我們的約定。”
付宰忙不迭的點頭,陳奕民這麽狂野的行為,他怕自己若是出爾反爾,陳奕民也會像對待雲狂一樣對付自己。
被趕來的手下帶走,付宰看著躺在地上的雲狂,眼中閃過一絲的快意:“先準備三條山脈的地契,給陳奕民先生送過去,然後再對狂狼幫下手。”
他有條不紊的吩咐著,手底下的人立刻就忙碌了起來。
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緬玉城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天山集團與狂狼幫先後被滅,青魚幫則是被壓成了一個小幫會,這次黑龍幫直接崛起。
成為了緬玉城說一不二的勢力,白氏家族也得到了幾個產業,雖然不進不退的,可是比起其他家族,在緬玉城也算得上第二了。
原本付宰決定統一整個緬玉城的,卻被陳奕民給攔下了,當初南宮天山找事,白氏家族的人也替自己說了話。
陳奕民記得這個好,自然而然不會讓付宰對他們下手。
付宰自然也給陳奕民麵子,畢竟這次天山集團跟狂狼幫被滅,若不是陳奕民的幫助,他不知道還要策劃多久呢。
一切都定下來,陳奕民也沒讓人伸張,那山脈在外界看來依舊是掌握在黑龍幫手裏的。
隻不過從裏麵開采出的翡翠原石,一部分會送到陳奕民的珠寶公司,一部分會賣出去。
緬玉城的事情塵埃落定,陳奕民留了胡子下來,照顧三兒到眼睛恢複光明為止。
陳奕民決定逛逛整個緬玉城,明天再回去。
緬玉城的市區,這裏到處都是賣翡翠的店,市區裏麵也有不少,價格高低不等。
陳奕民隻是隨意的看著,這珠寶店裏麵首飾的樣式也很多,隻不過都沒有他店裏的好看。
陳奕民站在這裏,隻看不買的行為,引起了店員的不滿:“到底愛不買啊,不買就別看。”
“抱歉。”
陳奕民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問題,道了個歉,就離開了珠寶店。
海鷹最近過得很不順心,原本在天山集團做事,令許多人都羨慕自己,卻沒想到天山集團突然就倒閉了。
後來被雲狂招攬,他又去了狂狼幫,結果剛待了幾天,狂狼幫也被滅了。
這下海鷹鬱悶的不行,索性青魚幫的人,也對他的能耐十分的服氣,他剛跟對方談好,打了個朋友圈,沒想到又傳來青魚幫被滅的消息。
這下,圈子裏的人,都說海鷹是個掃把星,去哪裏哪裏就會倒閉,原石圈裏的那些原本尊敬海鷹的人,一時間都變了臉色。
明裏暗裏的嘲諷排擠他,海鷹氣的不行,決定買原石重新找回自己的名氣。
卻沒想到,被人給下了套。
後來終於被一家小珠寶店收攬,在他們的公司裏工作。
見到陳奕民,海鷹就想起了三兒,最近他失利,許多人時不時的提起三兒跟他做對比,讓他異常的惱怒。
“這不是三爺身邊的珠寶商嗎?怎麽竟然被珠寶店的人趕出來了,不會是公司破產了吧。”海鷹故意說著嫉妒的話,嘲諷的看著他。
陳奕民記得他,打量了他身上廉價的衣服,與上次見到的樣子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