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進山
這次要去的地方格外的偏遠,要穿過幾座山頭,翻山越嶺才能夠到苗疆部落。
租了輛小車,陳奕民他們給的錢十分的充足,這令司機臉上的笑都更多了。
司機一路上都跟他們閑聊,說著雲市的名勝古跡,態度那叫一個恭敬,試圖給他們留下好映像。
但是車上的人,沒一個是話多的。
陳奕民低著頭跟顧忠宇說公司3D產品的事情,三兒則是回著藥家的消息,胡子靠在旁邊閉目養神。
司機巴拉地說了一長串,見沒人搭理自己,最終還是閉了嘴。
不過下車的時候,陳奕民還是說:“我們是野外求生的愛好者,來這裏主要是想體驗一下生活,過幾天我們下山後打你的電話,能來這裏接我們嗎?”
司機立馬就答應了:“當然可以,隻不過嘛……”
“錢不會少了你的,到時候給你三倍的車費。”陳奕民懂他的意思,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司機接下了他們這活,拍了拍胸脯。“你們放心,到時候如果體驗完出來,給我打電話就是了。”
對於陳奕民他們所說的,是出來體驗生活的,他也沒有絲毫的懷疑。
畢竟幾人的氣勢不凡,陳奕民手上戴著的東西,光是看著都價格不菲。司機隻以為是哪的富家子弟,過慣了奢華的生活,追求刺激才來的這裏。
沒怎麽多想,收了他們的錢就走了。
等到司機走後,陳奕民才看著眼前的這座大山,沒有被開發過,不過有人生活的痕跡。
聽說山底下的村民,時常進山去撿柴摘些野菜,從山腳有一條小路可以上去。
村民一般都隻在山腳或者是半山腰的位置活動,更深的地方則是沒人去了,偶爾會有幾個老獵人進山打獵,隻不過他們都不會進去太遠。
聽說這裏,什麽吃人的猛獸都有,十分的嚇人。
他們的到來引起了村民的注意,畢竟在這靠近老山的地方,都比較貧窮,陡然出現一輛小轎車,還是挺引人注意的。
隻不過沒人問他們,直到他們上了山,有村民見到他們背著東西往深山裏進。
這才攔住他們,好心的勸道:“大兄弟,你們這是要進山嗎?這深山裏麵危險的很,而且這已經是下午了,山裏麵黑的快,還是不要進去了。”
陳奕民跟胡子婉拒了他們的好心,隻說:“我們是野外探險家,這種事情我們經曆過很多次,熱帶雨林都去過,這裏都是些小問題,你們隻管放心吧。”
村民還是不放心,擔憂的看著他們,胡子迫不得已隻能露一手,一掌拍在一顆大樹上,茂密的大樹抖了抖,落下許多樹葉。
樹幹上,更是出現了一個大掌印,足以說明他們的厲害之處。
村民被這一手給驚呆了,從來沒見過這麽厲害的人物,竟然輕輕鬆鬆的就將樹幹給打成了這樣。
“這……”
陳奕民點點頭,再度婉拒他們的好心,“我們有自保能力的,放心吧。”
村民呆呆的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然後又走過去摸了摸樹上的掌印,入木三分,這是遇見高人了啊。
不過他還是對陳奕民他們很是擔憂,聽說這深山裏還有狼群呢,那個人雖然厲害,可是帶著兩個人,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村民歎了口氣,不過這是別人的事情,他也管不著,蹲下身子將旁邊的幹柴撿起來,裝進背篼裏。
他倒是不知道,若不是胡子怕嚇到他,他的一掌可以直接將這棵樹給劈斷了。
隻不過不太想給人留下一種怪物的心裏,所以就收了幾成的力量。
翻過了一座山,這座山大的很,他們已經走了很久了,天色漸漸暗了,越往裏這邊人生活的痕跡就越少。
到處都是雜草,陳奕民跟胡子他們停下,找了個比較空曠的地方,將周圍的雜草清理了一下,決定今天晚上就在這裏露營了。
三兒負責紮帳篷,一天的行程,他早已經累的不行。這裏又是深山老林的,毒蚊子也聽多的。
陳奕民上次看過係統商場,知道裏麵有花露水,坐在了自己的帳篷裏麵,點開係統。
在係統頁麵,花露水有好幾個品種的,一般來說便宜沒好貨,價格越高的,陳奕民就看見裏麵添加的草藥就越多。
翻找了一下係統裏麵的東西,陳奕民的目光最終落在一千一瓶的花露水上麵,直接就大手筆的購買了六瓶。
不過這花露水也不是很大,隻有五百毫升的玻璃瓶裝著,一隻手就能夠把它拿住。味道挺淡的,陳奕民在帳篷裏噴了一點,沒什麽太大的感覺。
“滴滴,恭喜宿主購買成功花露水,買一送一,獲得解毒丸×5”
解毒丸能夠解所有的毒,一枚的效果能持續三天,讓人百毒不侵。陳奕民覺得這是個好東西,他決定留一枚下來,之後回去將這個東西給研發出來。
若是能放在實際生活中用,那用途也是十分的大。
此時胡子跟三兒都坐在火堆旁邊,三兒身上泛癢,煩悶的戳著火堆裏的火。
陳奕民將上麵的標簽撕下來,遞給三兒。
“這個是花露水,你拿去用用,應該能驅蚊的。”
三兒接過,他比陳奕民他們更招蚊子。皮膚都比他們更嫩一點,蚊子一咬瞬間就紅腫起來。
三兒往衣服上噴了一點,又塗了點在身上,被蚊蟲叮咬的紅腫處,涼意傳來,倒是讓人好受了一些。以後胡子也往身上噴了點花露水。
不說其他的,至少這個花露水是真的挺有用的。三兒身上的包都好了不少,第二天起床一看,身上的包都小了許多,而且沒有蚊子再咬他了。
將包袱收拾好,三人將火堆熄滅又澆了點水上去,把這火堆給埋起來,這才繼續上路。
之後的路變得難走多了,一個不注意,被鋒利的野草刮到,手上就會增添一道傷口。後來三人學聰明了,全副武裝,手上也帶上了手套。
陳奕民拿著手機,盯著越來越近的苗疆部落,變得越發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