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過年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便過年了。
最近胡子時常出去買年貨,再過兩天三兒跟藥可言也要回來了。
等到從緬玉城回來之後,三兒便不去了。他把雷洪給叫了過去,之後雷洪則負責處理緬玉城那邊的事情,他跟著自己的妻子一起在緬玉城定居了。
胡子將房間收拾的漂漂亮亮的,在屋簷下掛上了許多的紅燈籠,帶著桑果一起裝扮著整個別墅。
他還趁著過年之前,找了幾個保姆將整個別墅從裏到外的收拾了一遍。
陳奕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整個別墅都變得不一樣了。之前還略顯冷清,經過胡子的精心裝扮之後,別墅變得溫馨起來,這裏更像是他的家了。
跨年那天,陳奕民邀請了朋友來家裏做了,還把老山根接到了別墅。之前他想讓老山根跟著自己住,但是老山根已經熟悉了他的那個院子,一直都不同意,也就是過年陳奕民覺得他一個人太過冷清。
硬把他拉來的,這個年格外的熱鬧。
三兒跟藥可言都過來了,還有要藥家的一些人,周浩今年則是回去過的年,顧家兩父子都來了,李飛龍也帶著他的妻子一同參加。
夏麗先是在家吃過飯後,才到了陳奕民的別墅來。
胡子做了一桌子的飯菜,色香味俱全,陳奕民開了兩壇子的仙人醉,給他們喝。吃過飯後時間還早,李飛龍要拉著他們打麻將,陳奕民不會玩跟著看了會,也忍不住上場玩樂幾圈。
一開始還輸一兩把,後來竟然每把都是最先胡牌的。眼看著他麵前的籌碼越來越來多,老山根直接把他給踢出了麻將圈,將胡子叫了過來。
老山根氣得吹鼻子瞪眼的,“你這麽一打不得把我們都給弄的傾家蕩產,你還是別來了,胡子過來吧。像胡子這樣的人才是專心打麻將的,你這叫打麻將嗎?分明就是出老千!”
陳奕民厲害就不用說了,最主要的是他不會給自己這個師傅喂牌,要他有什麽用。
胡子會玩這個,但是技術也不是很好。跟他們打著,也是不輸不贏的。
被趕走了,陳奕民無奈的聳聳肩,他厲害是他的錯嗎?
還不是老山根玩的太菜了,他也偷偷的給老山根遞了幾次牌啊,可是老山根根本就把握不住,怎麽能怪他這個做徒弟的出老千呢。
不過李飛龍跟顧忠宇倒是舒了口氣,雖然他們也覺得陳奕民實在是太厲害了,但也不敢明著說。
還好老山根說了,不然這牌局恐怕得早早收場了。
陳奕民歎了口氣,幹脆去擺弄胡子的燒烤架。晚上的時候他們便不做飯了,胡子說做燒烤吃。
最近胡子很迷刷視頻,他在網絡上看到許多的教程,心血來潮也說著要在跨年這天吃燒烤。陳奕民倒是無所謂,畢竟他是什麽都能夠吃的。
桑果來了這麽久了,也沒有烤過燒烤吃,甚至於晚上都沒有出過門。一聽見這個東西,她立馬高興的蹦了起來,看見陳奕民在擺弄燒烤架,桑果圍著他打轉。
“這個真的好吃嗎?”
陳奕民瞥向她:“沒吃過?”
桑果點頭:“我們那沒有這個東西,都是直接在火上烤的,在架子上烤的還沒有見過。”
陳奕民笑笑,其實說白了好像也就差不多。
他悄悄地伸出手,用自己的加熱之力將爐子給加熱了,然後在爐子裏放上碳,跟桑果說:“我給你做一點嚐嚐。”
其實她剛剛吃飽,現在還沒有太餓,不過對燒烤這個東西實在是太好奇了,也就同意了。
陳奕民沒做過飯,但是大概也知道這是個怎麽回事,將胡子事先穿好的烤串放在烤架上,然後一勺油倒下去。
轟的一聲,爐子直接燃起來了,熊熊的烈火驚動了別墅裏的人,胡子直接從牌桌子上蹭起來。
我靠!
這是陳奕民萬萬沒想到的東西,他以為燒烤很簡單,實際上真的好難啊,平日裏看著胡子也是這樣做的,怎麽他一做就直接起火了。
陳奕民歎了口氣,胡子將桑果抱到了一邊,讓她遠離了這個地方。陳奕民做飯實在是太恐怖了,猶如搞生化武器一樣,差點就要發生爆炸了。
如果他到的油再多一點,胡子敢保證這個爐子一定會炸開的,“你燒烤怎麽可能是這麽做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最主要的是,桑果剛剛還在旁邊,實在是太危險了。
要是爐子炸開,傷到桑果怎麽辦。平日裏自己做飯,都不會讓桑果在旁邊待著的。
胡子略微不讚同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搖搖頭說:“陳哥,你要小心一點啊,桑果可是個女孩子,要讓她遠離一切危險,保護好她,你這怎麽在給她製造危險呢。”
得了吧。
陳奕民算是看出來了,桑果不知道什麽時候俘獲了胡子這個人,讓他這麽維護她。
陳奕民覺得牙酸,對他來說,小孩子成長過程中有一點磕磕絆絆都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三兒拿了滅火器,趕忙將這熊熊的烈火給壓下去了,他眉毛一挑聳聳肩,“看樣子陳哥也不是無所不能的,至少做飯這一點他是不會的。”
陳奕民輕咳一聲,還是回了客廳。
桑果已經坐在客廳裏吃著甜品,看著電視了。胡子走了,老山根把王富貴拉了過來,王富貴會一點麻將,但是不是很熟練。
老山根跟他打著,特別的開心。
這一桌子的人在打麻將,藥家藥方修跟藥蒼在看陳奕民家的書,簡直沉浸進去了,隻覺得這書寫的十分的精妙。
同時對於陳奕民也多了幾分的敬佩,若是他們這書肯定拿來珍藏,是他們藥家的不傳之秘,根本就不可能給外人看,卻沒想到陳奕民竟然這麽大大方方的給了他們。
還說若是有需要可以將這個複印給他們,讓他們帶回去看,這令他們非常的感動,同時更加堅定了想法要跟他好好的相處。
藥可言吃著碗裏的藥膳,簡直欲哭無淚,大過年的,也就隻有他被強迫著吃這種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