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鬆口
“我警告你們最好不要過來,如果你們要是敢過來的話,我就拿著刀子把張小美給殺了,我相信你們也不想要看到張小美死亡吧。”
張曉麗此時此刻正在一個廠房的正中央,這裏以前是廢棄的汽車展,在這附近也有很多的廠房,而張曉麗為了能夠跟張小美在更廣闊的一個地方。
也是直接來到了廠房這裏,把張小美給綁架了起來,現在警察包圍了這邊張曉麗自然是警惕地看,向了四周,她知道在廠房的外麵已經草木皆兵了。
全部都是警察的人,而警察為了防止張曉麗進一步傷害張小美,也是在電話裏麵繼續跟張曉麗進行交涉,畢竟張曉麗使用的是備用機。
“你先不要情緒激動,我們想要了解一下你們之間到底有何仇怨,非要鬧到這個地步,我覺得隻要能夠解決的事那都不叫事,而且用金錢解決的事情那更是不值一提,你不是最開始也是想要錢嗎?”
聽到了談判專家說出來了這樣一句話後,帶電話這邊的張曉麗心中也覺得談判專家所說的確實具有一定的道理,由於一直被綁架到現在,張小美也覺得身體的各項機能都在進行消耗,但是他知道外麵的人正在救她,所以張小美也不敢說些什麽。
他知道自己現如今說話也會激起張曉麗心中更加憤怒的情緒,張曉麗知道自己現在已經無處可逃了,索性也就嚎啕大哭起來,在手機裏麵跟外麵的談判專家開了口。
說出來的話,也讓陳奕民心中不免覺得有些難受。
“這一切全部都不是我的錯,我隻不過是一個被人利用的棋子罷了,但是白色集團才是幕後的罪魁禍首,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所有的罪責全部都要讓我一個人來承擔,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承擔這麽大的損失。”
聽著在電話那邊的哭訴,陳奕民心中自然也覺得不是滋味,他知道張曉麗這個人以前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女強人,但是後來走上歪門邪道也一定是受人蠱惑,可現在最關鍵的就是張曉麗根本就沒有留下什麽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就是白色集團慫恿的他,如果張曉麗要是留下證據了。
那陳奕民也就可以直接將白色集團徹底的訴諸法庭,白色集團也將永遠不會出現在這集團之上,陳奕民的集團也就可以順利的進行銷售,並且占有一席之地。
可現在最關鍵的是百色集團這邊即便是做了一些事情,但是卻把所有的證據都銷毀的十分徹底,陳奕民再怎麽著也根本沒辦法抓住別人的毛病,所以。
陳奕民隻能夠暫時把這一口惡氣給咽了下去,可是這樣一來就直接苦了張曉麗,所以說張曉麗本身做的也確實有錯誤,但是張曉麗也不應該承擔所有的責任。
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陳奕民,聽了張曉麗說出來這樣的話語之後,也心中頓時了然於胸,看來張曉麗對於現在他承擔所有責任的事情也一直耿耿於懷。
想到了這裏,陳奕民依舊直接接過了對講機,緊接著麵對著電話這邊的張曉麗在一次開了口。
“喂喂喂,張曉麗你能聽見我說的話嗎?我是陳奕民,我有些話想要跟你說。”
此時此刻警察這邊也知道,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推進,很有可能在裏麵的張小美身體安全也就會越來越危險,現如今張曉麗手中拿著刀是直接威脅到張小美人身安全的。
在這四周也已經安排了兩個狙擊手,準備在張曉麗情緒最脆弱的時候以及最迫不得已的時候,詩詩最後的一個策略。
這一個策略目的也是為了保障張小美的人身安全,那就是擊斃張曉麗,當然這也是最萬不得已的一個辦法。
聽著電話那邊傳過來的陳奕民的聲音很顯然,張曉麗的情緒有些激動,畢竟陳奕民是這一期案件的當事人,而且陳奕民也是把張曉麗給搞個頂朝天的人。
如今張曉麗已經賠償了這麽多的錢,有很大一部分都落在了陳奕民的手裏,聽見陳奕民的聲音電話,這邊的張曉麗語氣更加的激動了,很顯然他對陳奕民可以說是深惡痛絕。
“陳奕民我勸你還是不要給我耍什麽小心思,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讓你拿錢來買張小美的命,現在這一個價錢也加了,給我九千萬。”
此時的張曉麗在聽了陳奕民的聲音之後,也是當機立斷說出來了這樣一句話,聽著這一個水漲船高的價錢,陳奕民卻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反而是對電話那邊的張曉麗開了口,讓張曉麗先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陳奕民其實與別人交談時也有著能夠攝人心魄的力量。
以說陳奕民在麵對張曉麗這一個燙手的山芋,失業並沒有直接表現出厭惡的神色,反而是對著電話那邊的張曉麗開了口,所以說之前陳奕民確實很討厭張曉麗。
但是現在覺得也可以跟張曉麗好好的交談一下。
“你以前的時候也是我公司的員工,我現在不妨也跟你交談一下,這件事我也知道你是被白色集團給利用了,可是你好好想一下你最該怨恨的人是誰。”
陳奕民在這邊經過了這樣一提醒之後,電話那邊的張曉麗緊接著沉默了,對呀,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他們兩個人的鍋,而他們兩個人也隻是為了維權罷了,想到了這裏張曉麗也是頓了一下。
緊接著便跟陳奕民開了口再說出話來,是聲音卻沒有之前的那麽有底氣,很顯然張曉麗也已經意識到了,自己這樣做其實是不對的。
如果真的想要找人報仇的話,那找的應該是劉北辰。而不是陳奕民。
“以前也是我們公司的副設計師,如果你的設計稿子被別人給剽竊了的話,我相信以你的性格也肯定不會好受的,你說對不對?”
陳奕民也就試探性的向張曉麗說出來了這樣一句話,陳奕民所說的話也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張曉麗的心中也有了一絲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