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季和子的妹妹
季和子剛帶著自己的妹妹來到醫院就被水無月星注意到了,因為在這種主線任務世界中,為了防止影響到契約者的任務,擁有超凡力量的人是被限製的很死的,很少允許他們在這臨時構建的任務世界中存在。
最重要的是,水無月星第一次到實力那麽弱點,身上靈力還那麽混亂的非契約者超凡。
也許這位低等超凡因為沒有見過市麵,從來沒有與高等級的契約者們接觸過的原因,她竟然一點沒感覺到自己已經弱點的連F級都很難評上,還以為自己有多麽強,一路上走的那個高傲非常。
也是這裏的醫生和護士見多識廣,再加上這裏並不是對人超敏感的精神病院,要不然季和子的妹妹這是要分分鍾就要被送進病房的節奏。
暫且不管她妹妹的中二姿態,實際上她還是很有些天賦在身的。
比如季和子的妹妹跟著姐姐往前走了沒多久,再好遇到了再在更在代替裕子照顧芙季繪的護士長。
之前她來時隻是感覺到事情有些麻煩,但在看到護士長之後,她的眼珠子差點沒有突出來,腿一下子就軟了。
一把拉住姐姐,指著護士長問道:“她是誰?你認識嗎?”
季和子順著她妹妹指的方向看去,看清來人之後回頭對著妹妹說道:“這是這裏的護士長,之前照顧我女兒的護士請假了,所以這兩天是由她來照顧芙季繪的。”
季和子的妹妹聽到這裏,本來就已經開始腿軟的她,差點沒有跪倒在地,全身就像失去了力氣一樣,壓在姐姐的肩膀上。
季和子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自己那信心十足的妹妹怎麽突然變成這樣子了。
“姐,我們先回去吧!”
“啊,你不管芙季繪了嗎,我可就這一個女兒。”
季和子急的差點沒哭出來,看的她妹妹也無法真的漠視下去,她隻能對著姐姐說道:“姐,我今天裝備沒帶齊,咱們準備好了再來吧,光看那個護士長身上沾染的氣息來看,我空手過去可能打不過!”
“呃,那好吧,我先去照顧女兒,你準備好了之後再給我打個電話。”
“你別過去了,先跟我回去一下吧,我有好多話要問你?”
季和子的妹妹一下子就拉住了自己的姐姐,不讓她進病房。
但季和子卻是很為難,因為裏麵住著的是自己的女兒,她想進去陪著自己的女兒,可是她妹妹就是死死的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進去,沒辦法,看樣子妹妹有好多話要說,她也隻能跟著妹妹離開了,反正醫院這裏收取的是無陪護服務的錢,家屬在不在都沒有關係,因為這裏麵都是由護士們全負責照顧的。
喵喵和水無月星一直在空間內層看著這一切,等她看到這裏忍不住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
“主人,那人好搞笑,她是來幹什麽的,而且她的力量體係好亂!”
“哼,一個野生的超凡者,能走到這一步也就靠著一絲運氣罷了,神道下的陰陽師,還有佛道下的法師,基督教下的聖術全都是可以借取力量的地方,她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壞,這幾家她都聯係上並借出了一絲微弱的力量。
可是也正因為如此,一個如果不忠的人,沒收回借給她的力量就不錯了,又怎麽可能給她再進一步的力量,弄的她現在整一個四不象,還弱的一比,感覺隻要升到F級的契約者都能輕鬆的碾壓她。”水無月星冷笑一聲,沒有繼續關注,因為那個護士長身上的怨氣標記快要成形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怨靈今天晚上就要對她動手了。
“我看她運氣怕是到頭了,一個這麽弱的超凡者,竟然敢在D階的怨靈麵前出現。”喵喵撇撇嘴說道。
“不,她運氣還不錯,因為遇到了我們!”水無月星否定了喵喵的猜想。
而喵喵聽到水無月星的話之後,也是恍然大悟!
也對,既然被主人遇到了,又怎麽可能讓那怨靈殺了她,這不是運氣好還能是什麽?
“簡直就是一個小主角啊!”喵喵讚歎道。
時間再度輪轉,慢慢的就到了深夜,這時護士長準備打車回家,卻被院長趕了上來,非要與她一同坐車。
一路上再是對她不停的騷擾,但是護士長根本沒有辦法,一方麵對方是院長,自己還要在他手下工作,另一方麵,她這個護士長其實還真是與他做了一次PY交易才當上的。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這個色鬼院長食髓知味,竟然糾纏著她不放了。
最後她實在忍不住就在半路下了車,看著出租車遠去之後,她才忍不住啐了一口,罵了一聲老色鬼!
反正這裏離她的家也不遠了,就這麽走著回去吧。
她的家也不是豪華別墅區,路上的路燈陰暗無比,還有很多個路燈早就不亮了,慢慢的向前走,但是護士長總感覺後麵好像有什麽人在跟著自己。
又走了一段路之後,她實在忍不住了,回頭大聲叫道:“是誰?”
沒人回應,護士長轉過身來繼續走,可是那種感覺越來越盛。
“是院長嗎?我知道是你了,快出來!”
又等了一會,還是沒有見到人,於是護士長繼續向前走,可是那種感覺還是沒有散去,這時在寂靜的深夜中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差點被把護士長嚇倒在地,她穩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卻發現原來是自己的手機不知道什麽時侯掉落在地上,彎下腰將它撿了起來。
還沒看清是誰打來的電話,她就聽到了身後傳來“咯咯咯”的詭異聲音,這時,又一道巨大的光束從遠處傳來,好像在她不遠的地方擊中了什麽東西。
但是那股力量實在太強了,護士長根本就沒有看清那是什麽東西時,由那道光束帶起的狂風就吹的她睜不開眼,等她再睜開眼時,除了地上有一條不知長有幾許的溝壑之外,什麽東西都沒有留下。
最多,曾經留下過那一聲輕微難以聽清的隱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