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楚楚的威脅
回到家的夏傾時,夏媽媽已經做好了晚飯,看到夏傾時回家,問道:“傾傾,今天怎麽這麽晚才回家?”
夏傾時把書包丟在沙發上,說:“我去給同學輔導了,累死我了……”剛說完就想起了自己幫他付的錢,心痛了半天。
“來吃飯吧。”夏媽媽說道,雖然剛剛已經吃了一碗牛肉麵,但是剛剛騎車騎得又消化掉了,就又吃了一點。
吃過晚飯後的夏傾時,回到自己的臥室,躺在自己的床上,打開手機放著自己最喜歡的歌,回想著自己的一天,突然就想到了慕亦桐,臉上不禁又紅了臉,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
“滴滴。”是網上有人問問題了,夏傾時立刻起身,開始忙碌,邊看書邊回答問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十點鍾夏傾時準時睡覺,現在不是考試的時候,不需要熬夜。
“滴滴。”是手機的聲音,打開一看,是一個郵件,“哦?是森高發過來的。”打開一看原來是學生會副會長選拔,還有白尋凡的照片,氣泡上寫著:快來參加吧!夏傾時想:肯定會迷倒不少女生,要求是品德好,學習好,有能力,參加的話要現場演講,看到最後一條,夏傾時有些無奈,又是這樣。不過,現在睡覺才是最重要的,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夏傾時準時到了教室,教室依舊是沒有人,一個人到座位那裏,“咚咚咚。”夏傾時的短信鈴聲就是奇葩,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的,“傾傾,我被楚楚帶走了。我是江瑤。”就這幾個簡短的字,夏傾時有些呆,不過反應了過來,“這個楚楚,怎麽能這樣,太壞了吧。”說完就立刻跑出教室去找江瑤。
“她們回去哪裏?”夏傾時心裏有些焦急,不會是停車場吧,對,去看看。跑了幾分鍾後來到停車場,果然,那裏有楚楚,楚楚一行人在教訓著一個女生,夏傾時跑過去,大喊道“住手!”
楚楚抬起頭,“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我早就等候你多時了。”
夏傾時看著楚楚,“放了她,不然我放不了你。”
楚楚倒是輕蔑的看著夏傾時,“就你,算了吧!我放不了你還差不多!”
夏傾時不想廢話,挽了挽袖子,擺出來造型,楚楚看了看身旁的人“給我上。”
夏傾時衝上去,躲開高個子的拳頭,胳膊肘使勁撞上了她的肚子,那個高個子就疼得躺下,那個矮個子看夏傾時如此厲害,有些縮頭縮腦了,楚楚也算識相,立刻就跑了,矮個子跟在楚楚後麵高個子捂著肚子三人走的很是狼狽。
拍了拍手,得意的看著兩人的背景,“我都不想這樣,唉,偏叫我動手。”
夏傾時趕緊過去,“江瑤,你沒事吧。”
女孩抬起頭,亂蓬蓬的頭發是被楚楚抓亂的,臉上也有點紅腫,但是可以確認並不是江瑤,“你沒事吧。”
女孩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謝謝你。”
夏傾時搖搖頭,“不用謝,那個楚楚真是太可惡了!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在哪個班裏啊?用不用我送你回去?”
女生抬起頭看了看夏傾時,眼裏都是感激,“我叫趙小雨。”
夏傾時點了點頭,雖說很想問趙小雨為什麽會被欺負,可是看她那樣子,肯定很害怕剛才的場景,“我叫夏傾時,走,我扶你出去。”
趙小雨出了車庫以後,說“我去宿舍換一下衣服,你去上課吧,謝謝你。”
夏傾時看趙小雨被楚楚欺負的這麽可憐,心裏憤憤不平,剛剛就是已江瑤為理由來引誘我,真是個惡毒的人,以後還是離她遠點比較好。
看了看表,“我勒個去,上課15分鍾了。”夏傾時匆匆的向教學樓跑去,到教室門口,英語老師也沒問什麽,擺了擺手就讓她進去了,夏傾時很奇怪老師怎麽不問她,在不影響其他同學的情況下,悄悄回了座位,慕亦桐沒來,江瑤在那裏好好的坐著,空羽和白尋凡用疑問的眼神看了看夏傾時,夏傾時抖了抖肩意思是說來話長,不管剛才發生了什麽,現在都要好好聽課,這就是夏傾時的名言。
一下課,江瑤就蹦蹦噠噠的來找夏傾時,“傾傾,你怎麽遲到了啊?”
夏傾時拿出手機,把短信翻出來給她看,江瑤一看,火爆脾氣就上來了,“我去找她去!”
夏傾時趕緊把她抓住,說“沒多大事的,我會防身術。”
江瑤看著夏傾時,“你剛剛是去找我了嗎?”
夏傾時點了點,沒想到江瑤一把抱住了夏傾時,“傾傾,我好感動啊!”
夏傾時說“沒什麽啊!快要上課了,我們要好好聽課哦。”
江瑤鬆開夏傾時點了點頭,說“傾傾,你真是我的好朋友啊!有空我帶你去我家玩。”
夏傾時微笑的點了點頭,“好啊!”
又是第二節課,慕亦桐才來,英語老師問“怎麽來晚了?”慕亦桐還是老套的方法,捂著肚子,“我今天早晨拉肚子拉了一早晨。”老師真是上當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有空去看看病吧,好了,回去吧。”慕亦桐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坐到座位上,“你昨天把我帶到那個地方,我都沒找見回家的路。”
夏傾時麵不改色的說,“那你不是還回來了。”
慕亦桐驕傲的說“那是,我找管家來接我的。”
夏傾時無話可說了,專心的聽著課,慕亦桐卻在那裏看漫畫,看的津津有味,夏傾時敲了敲慕亦桐的漫畫書,慕亦桐點點頭,不過,慕亦桐依舊看著,夏傾時又敲了一遍,他還是點點頭,看來他是沒有理解意思,夏傾時靠近他,想和他說別看了,正好慕亦桐扭過頭來,他的唇略過夏傾時的臉頰,夏傾時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慕亦桐也是,手足無措,尷尬的笑著,江瑤剛好扭過頭來,看著兩人有些奇怪,“這倆人沒吃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