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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5章 傷天害理

  “混賬!”張破聽聞後氣得直跺腳,狹長的眸子中凶光閉露,氣勢瞬間暴漲,殺機浮現,整片小島中頓時變得肅殺冷峻。


  “還等什麽,我們去追吧,把這幾年嫁過去的姑娘們一並追回,順便端了他們的老巢,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不能慣。”說罷肖逸飛就要登船而去。


  “等一下,這件事我們還需從長計議,連他們的老巢在哪都不知道,你怎麽端?倒不如我們這樣……”


  辭心朝著二人道出了自己的計劃,肖張二人覺得合理。


  張破告訴二人,兩天以後,會有他們族的人來為嫁過去的姑娘傳遞口信,三人圍繞著這個日子製定出了一係列的作戰方案,就等著兩天以後敵人送上門來。


  三人回到村莊後,張破取出了上一任族長地下室中的口令交予二人,肖逸飛觀察發現,所謂的口令,其實就是一條木楔,由於年代的久遠已經風化變色,木楔上刻著一串稀奇古怪的文字,已經很難辨認,這條木楔一眼就能認出來是殘缺不全的,估計是將其他幾個家族的木楔全部集齊以後才能出現拚湊出全貌。


  辭心將木楔收好,三人便開始反複確認著作戰計劃。因為不了解敵情,不知道對方的族裏有沒有修真者的存在,所以辭心在製定計劃時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轉眼間兩天時間便過去,約定傳送口信的日子到了。


  一大早,三人便收拾整齊,張破也換上了便於戰鬥的裝束,三人經過兩天的調整,將自身的氣調息至最佳狀態,準備對這群殘害少女的垃圾種族大開殺戒。


  肖逸飛想起昨天晚上辭心曾偷偷找到過他,告訴自己她有點不適的感覺,但是具體是什麽她有說不出來,隻是一直說感覺自己有一些虛弱,肖逸飛為辭心把過了脈,並沒有什麽異常。


  大戰在即,想到這裏肖逸飛不禁望了一眼辭心,眼神中滿是詢問之色。


  此時的辭心,已然換上了張氏族人的衣服,獸皮遮體,卻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驕餒,曼妙綽約的身段盡顯無疑,本來動機純潔的肖逸飛眼神也變得癡漢客氣來。


  “我沒事,別看了,再看挖你眼睛!”辭心剜了他一眼,便轉過頭去不再言語。


  一旁的張破對這一切視而不見,隻顧著攥緊手中的酒壺,嘴裏念叨著一些砍死你們這群龜孫的話。


  肖逸飛注意到,張破的身後背著一把劍,劍身被包裹住了,看不清品相,劍柄是木製的,粗糙簡易,上麵布滿握痕,很顯然這把劍已經陪伴了張破很多個年頭了。


  “你怎麽了?嘴巴都裂開了”張破感受到了肖逸飛的注視,回頭看去正好看見肖逸飛龜裂的嘴唇。


  “沒什麽,兩天沒喝水,嘴巴有點幹,該出發了吧”肖逸飛舔了舔嘴唇。


  張破點了點頭,朝著村中的祭祀耳語了幾句,祭祀情緒頓時有些激動,嘰哩哇啦說著一些肖逸飛聽不懂的話。


  張破回頭說道:“長老已經同意了,他會跟我們一起過去的。”


  “你這長老,幹巴得像柴火垛站起來似的,別到時候嘎嘣一下讓那幫畜生給撅折了”


  “他負責交際,打架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三人整頓完畢,朝著沼澤中的小島進發。


  到了這裏,一位壯漢早已在岸上等候,見到這次來了這麽多人,有一點奇怪,用著肖逸飛聽不懂的話對著祭祀說了兩句。


  祭祀用同樣的語言回答了他,隨即那個男人用怪異的眼神看了一眼辭心,這一看倒好,頓時兩眼瞪得溜圓,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


  對著祭祀又是一頓嘰哩哇啦,說話的過程中還不住地往下咽著口水,肖逸飛清楚地感到,一股冷冽的殺氣從張破的身上迸濺而出,趕忙按住張破的手輕聲道:“還不是時候,再忍一下。”


  壯漢高興地在那裏手舞足蹈,活脫脫像一隻交配成功的狒狒,跳了一會,從間掏出一個紙包來,遞給辭心,又對著辭心說了一大堆聽不懂的話。


  辭心害怕語言不通的問題導致計劃失敗,便裝出一副怕生不敢講話的樣子,驕滴滴地低下頭去,伸出手來接過了壯漢遞過來的紙包。趁著壯漢溜神之際,將粉末盡數灑在了身後,隨即裝出一副醉生夢死的表情

  肖逸飛別過頭不去看這種讓自己小腹發熱的畫麵,卻正好看見了一旁的祭祀鼻血直流,咧個大嘴癡呆呆地看著辭心。


  靠,你個老不死還有心思在這欣賞女阿人呢,一會真應該給你帶上,讓那幫畜生三下兩下給你回爐重造,扔回柴火垛。


  強忍住想要暴揍他一頓的衝動,肖逸飛繼續靜觀事態的發展。果然,那個壯漢被辭心勾的魂不守舍,猴急著想把辭心抱回船上,連自己是來傳信的事都忘了,他們自然也不會追究,巴不得他背著辭心趕快走。


  辭心半推半就地被壯漢扛到船上,肖張二人佯裝打道回府,實則奔向了一旁早已準備好並且藏匿在雨林叢中的小船上,屏氣凝神,悄然地跟著前方辭心所在的小船。


  由於霧氣很大,二人怕追丟,便稍微加快了速度,與前方的小船保持一個適中的距離。


  被女se衝昏頭腦的壯漢哪知道這是肖逸飛他們的計劃之一,掄圓了膀子朝著目的地劃去,驕小的船槳被他掄的呼呼做響。


  兩隻小船,一前一後消失在了陸地邊緣,隻留下鼻孔噴血老祭祀,還在原地癡癡地望著。


  就這樣跟了約有半個小時,兩艘小船已經徹底駛向了沼澤深處。


  肖逸飛一邊努力地辨認著方向,一邊心裏暗想到:“你個兔崽子要是趕船上對辭心動手動腳,上了岸老子第一個拿你開刀。”


  “兄弟,眼不咱再跟緊點?萬一那小子劃累了想中途來個船震啥的,咱們好及時出手相救啊。”


  “不妥,這個距離剛剛好,如果再跟近一點,會被發現的。”


  他們倆也不知道這片沼澤到底有多大,隻能死死地跟著辭心的那艘船,肖逸飛發現,越到沼澤深處,霧氣便越發的濃鬱,裏麵遍布著藤蔓等水生植物,視線受到極大的阻擋。


  二人隻顧著盯著木船,卻忘記了周遭的環境,就在心急如焚的肖逸飛感歎何時能上岸時,一道黑影閃過,二人頓時便被掀下了船。


  眼疾手快的張破一隻手抓住了吊在眼前的藤蔓,左腿勾住了被掀飛的肖逸飛,提氣一抬,肖逸飛便被前者帶了上來,小船在空中打了一個翻,穩穩地落回了沼澤地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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