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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出宮賀壽

  宴會之後,子矝的名聲可是在貴族圈層傳了開來,一些沒有見到的人都忍不住想一睹芳顏。而子矝卻整日在太極殿待著,再沒出去參加過宴會之類的,平日沒事就是看看書,逗逗貓。文王府已經建好,齊宮銘和子佩就住了進去,在齊宮銘聽說子矝的舉動之後對此甚為滿意,也安心的在王府裏處理著種種瑣事。


  宮裏,子矝對春蘭吩咐道:“春蘭,你出宮一趟,如今詠殤和紅燭不在姬州,府裏的事又多,是時候提拔一些人了,你讓白衣來一趟”。“是”春蘭領命後就出去了,子矝不能隨便出宮,春蘭卻可以,太後賞了子矝隨意出宮的令牌,子矝將它給了春蘭。


  入夜,白衣依時來到子矝房中,子矝看著白衣來了,就將自己寫的紙張遞了過去道:“如今鬼府剛剛起步,事情太多,隻靠你們四個著實有些太累了,我想著提拔一些人,洛一就很不錯”。


  白衣聞言點頭道:“確實”。子矝坐在椅子上對白衣道:“你也坐吧”。等到白衣坐下之後,子矝緩緩說道:“如今紅燭和詠殤不在,雲影閣和殤音閣暫時無人看管,青雲的流風閣本就是為其他三個閣所調派的,就讓他同時也暫管著雲影閣吧,洛一為人應變一點,就讓它暫管殤音閣的商鋪”。


  “好,我會安排的,隻是最近我發現了一些問題”白衣想了想還是說道。


  “什麽問題”子矝問道。


  “我發現最近天煞府的人在向京都滲透,畢竟我們在京都深紮了三年,所以在露出苗頭時就被我們的人發現了,我讓人盯緊沒有打草驚蛇”白衣說道。子矝聞言忍不住皺眉道:“你說,這天煞府的莫子淵究竟想要幹什麽,天煞府已經是九州第一門派了,他到底在爭取些什麽呢”。


  白衣也是搖頭道:“不清楚,我讓人查過莫子淵,可給出的資料全都是他母親沒被善待將他托付給了莫老前輩,除此之外,再也查不出什麽了”。


  子矝想了想道:“那就應該是我們的方向不對,我相信這世上的事情發生就會有一定的道理,既然從莫子淵身上挖不出什麽,就去查他的母親,他母親的娘家和夫家”。


  “好”白衣回道,然後看著夜色說:“那我就先走了,等有消息就會給主子傳信,主子一切小心”。說完就消失在夜色中。


  子矝看著濃濃的夜色心頭一片沉重,如今她的謎團真是越來越多了,總有一天她會把一切都查個水落石出。


  次日清晨,太後身邊的江嬤嬤來了說道:“太後娘娘請公主過去一同用早膳”。子矝便早早的去了壽康宮,到的時候,飯菜已經上過了。子矝問道:“太後娘娘怎麽想起找子矝吃飯了”。


  太後看著子矝道:“丫頭,哀家想同你說些事,你也可以拒絕,哀家並不強求與你”。子矝笑道:“太後娘娘不妨直說”。太後這才緩緩說道:“哀家想讓你代替哀家出宮一趟,哀家的哥哥明日六十大壽,他已經告別朝堂多年,如今上官家隻靠著經營商鋪過活,哀家身為太後卻不能前往,哀家已經虧欠上官家太多了,所以想讓你代替哀家去送點東西”。


  子矝聽後起身行禮道:“子矝一定準時趕到,還請太後娘娘放心”。


  “好,好,丫頭快坐下”太後高興地拉著子矝做了下來,然後說起了一段陳年往事,當年上官家與皇甫家在姬州地位同等,上官家主文,皇甫家尚武,可謂是先皇的左膀右臂,兩家都有著不成文的規定,那便是兩家女眷不能入宮,可是太後卻與先帝生了情愫,執意進宮,在太後被迎入宮的那一天,上官家便上書辭去了官職,退出朝堂。


  太後說著忍不住唏噓道:“是哀家不好,哀家斷送了哥哥的一腔抱負,導致哥哥一生都鬱鬱寡歡不得誌,隻是沉浸在教導門生上。雖然這麽多年上官家還在文人眼中很受尊重,不過哀家知道,哥哥這輩子怕是都不會原諒我”。


  看著太後的傷心模樣,子矝也是有些微微傷感,愛情一事本就是世上最沒有道理的無可奈何,沒有對錯可言,來到時便隻有一腔炙熱。
……

  第二日,子矝讓崔姑姑給她穿上了公主朝服,極為鄭重,春蘭忍不住道:“主子不是不喜歡穿的這麽鄭重嗎,就是個壽宴,穿的輕鬆點不好嗎”。


  子矝搖搖頭道:“我們是去給一個老人賀壽,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滿腹才學的人,自然最重禮儀,當然要穿的鄭重穩妥一點”。春蘭和夏竹一邊聽著一邊給子矝整理著衣服,華貴的裙擺逶迤在地,端的是滿身的貴氣和風華。


  等到收拾妥當,子矝便說道:“今日,崔姑姑和春蘭隨我去就好,夏竹你在宮裏守著”。夏竹聽後行禮道:“主子放心去,奴婢會好好守著太極殿的”。子矝滿意的點點頭就在崔姑姑的攙扶下出了門,門外是太後讓人備下的馬車,身後是一群宮人太監擔著被綁上紅絲帶的賀禮。


  子矝看了一眼便知道這是太後的心意,她昨日也讓白衣給她尋了點古籍,全是一些絕版的古書,給那樣一個愛書如命的老人也能發揮這些書籍的價值。馬車緩緩啟動往上官家行去。
……

  上官家,今天的壽星上官靖坐在屋裏問道一旁的兒子:“今日怎麽來了這麽多賓客,過去也沒這麽多人啊”。大兒子上官景昱笑著道:“父親有所不知,前些日子護國公主在宮宴上一舞傾城,頓時名聲大噪,很多人想一睹芳顏,但從那以後無論是哪家遞的帖子,公主都不曾接過,如今竟要來給父親賀壽,所以來了很多小輩”。


  上官景昱說完他的兒子上官天宇就接道:“可不是,我們書院的同袍都在討論呢,有些可惜宴會上沒能去一睹芳顏”。“胡鬧,成何體統”上官靖氣的站起身,連白花花的胡子都是一顫,接著有對上官景昱說道:“你去通知正在接客的瑋兒,讓他在大門處設置對聯,凡是來賀壽的對出對聯方能進門”。


  “啊,爺爺,哪有你這樣的,人家再怎麽來說也是客人啊”上官天宇說道。上官靖瞪了一眼上官天宇道:“你跟雲飛你們兩個也去給我看著”。說完就走了。上官景昱看了眼兒子說道:“去吧,帶上雲飛去通知你二叔”。“哦”上官天宇無奈的道了聲就出去了。


  剛出門就看見二叔的兒子上官雲飛和女兒上官冬林走了過來,上官天宇喊道:“雲飛,冬林,走去門口找我二叔你們爹去”。上官冬林不解的道:“怎麽了,爹在迎客呢,我們過去幹什麽”。上官天宇不管不顧的拉著兩人道:“別管了,這是爺爺的命令,到了你就知道了”。


  等到了門口,兩人知道後也是無奈的笑了笑說:“這事放眼京都也隻有爺爺辦的出來”。等到子矝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一群人站在門口頭疼的扶著腦袋看著手裏的紙,子矝被崔姑姑扶著下了馬車,春蘭不禁問道一個正在苦思的公子:“這事怎麽回事”。


  那人痛苦的扭過臉就看見子矝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裏看著他,這公子的臉騰的就紅了結巴道:“您,您,您是護國公主嗎”。子矝忍不住問道:“不錯,不知公子能否告知發生了什麽事”。等到那人坑坑巴巴的說完,子矝也是忍不住的露出了笑意,這一笑更是讓眼前的公子失了魂。


  而門口的上官瑋看到子矝後忙過來問道:“是護國公主嗎”?子矝點了點頭,而門口所有人的目光在看到子矝時都愣住了,上官瑋道:“是在對不住,這是老爺子的吩咐,還請公主對句”。子矝笑道:“無妨,既然是老爺子的壽宴,自然是按照老爺子的規矩來”。


  上官天宇給子矝拿過了上聯遞到她手裏,子矝緩緩展開,上聯:月圓月缺,月缺月圓,年年歲歲,暮暮朝朝,黑夜盡頭方見日。眾人聽到這對子時便都思考了起來,想著怎麽才能對,子矝看著花手中的上聯稍加思索道:“花開花落,花落花開,夏夏秋秋,暑暑涼涼,嚴冬過後始逢春”。子矝的下聯一出所有人都愣了片刻然後叫道好句。


  然後便更加認真地思考自己手中的對聯,他們一定要努力對出來進去見公主。


  上官瑋看著子矝也滿是讚賞,對身後自家的三個小孩說道:“你們三個還不快迎公主入府”。上官天宇和上官雲飛才忙道:“好”然後對子矝拱手行禮道:“公主請”。子矝點點頭跟著三人進去了,一路上上官冬林都不住地打量著子矝,心下忍不住感歎真是個才藝雙絕的女子,怪不得若彤老是在耳邊提起這位護國公主。


  文王府中,齊宮銘聽著暗衛給自己報的消息忍不住笑道:“小丫頭的魅力越發大了”然後對身邊的子佩說道:“走吧,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子佩點頭道:“好”然後戴上自己的麵具便隨齊宮銘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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