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神殿密道二
“我要進去看看”子矝道。
流觴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跟在了子矝身後,兩人走了好長時間才到了密室裏,怪不得流觴如此累。
一進入密室,子矝就仿佛像進入冰窖一般,密室裏的布置皆是寒冰做的,中央放著一個透明的仿佛水晶一般的棺材,能清楚的看清躺在裏麵的人的樣子。
在子矝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瞬間就愣了,躺在裏麵的人麵色紅潤,容顏傾城,似乎隻是睡著了一般。
子矝有些恍惚的喃喃道:“你說,母親她還活著嗎?”。
流觴也有些愣怔,他剛剛看到時,反應比子矝還大,因為這裏麵躺著的人真的不像離世的人。
“我也不知道”流觴輕聲道。
子矝屈膝跪了下來,對著裏麵的人磕了幾個頭,流觴也跪了下來跟著子矝磕頭。
磕完子矝站起來道:“母親,今日無意看到了您,您放心,不論您是否還活著,我都會找到這一切事情的幕後之人,弄清楚當年的事實”。
說完看向流觴道:“我們走吧,不能待的太久,不然不好出去”。
流觴點了點頭兩人就離開了密道,等到兩人將一切都恢複原樣之後才離開了神殿向春風苑方向回去。
白衣看到兩人回來立馬去了子矝的房間,問道:“怎麽樣?可有什麽收獲”。
流觴不知道要怎麽說,子矝還微微有些恍惚,白衣看著不正常的兩人憂心道:“怎麽了?是被發現了嗎”。
流觴看子矝沒有說話就對白衣道:“我們在夫人當天女時住的房間裏發現了一個密道,在密道裏,我們發現了夫人完好的屍體”。
白衣聞言也是有些驚訝,道:“夫人的屍體不是和家主一起葬在姬州皇陵了嗎,怎麽會”。
說完看向子矝,子矝歎了一口氣道:“如今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一開始我們將目標放在天煞府上似乎是錯的”。
子矝站起身回憶著發生的事說道:“雖然我不確定天煞府在這裏麵扮演著什麽角色,不知道莫子淵的目的究竟為何,可是現在看來天煞府也不過就是幕後之人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不知道究竟是誰,要這麽做,他擺下這麽大一盤棋目的究竟是什麽”白衣道。
子矝冷笑了一聲道:“我們查到現在都沒有一點眉目,說不定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那人看在眼裏,笑我們愚蠢”。
流觴聞言也忍不住皺了皺眉,子矝又接著道:“姬州南宮家,薑州齊家,姒州大長老,無一例外,皆是自己大州內的人上人,權中貴,剛開始我們以為和他們有關係一一把他們除去,可是你們不覺的很奇怪嗎”。
“是很奇怪”流觴回道,然後又繼續說道:“若是別人,一連損失幾員大將,第一反應就是上門報仇,可是我們並沒有受到什麽人的惡意報複”。
“不錯,流觴說的很對,所以我現在在想是不是無形之中我們也成了別人手中的棋子而不自知”
“若真是這樣的話,這後麵的人心機著實重的可怕”白衣緩緩道。
子矝搖了搖頭道:“可是我還是想不明白,齊震臨死前為什麽會那麽肯定的說那個人不會放過我的,若是那個人那麽想讓齊震死,齊震為什麽會如此信任他,聽他的話”。
“若是兩波人的話也說不通啊”流觴道。
“不管怎麽樣,最近我們都要小心行事,那人既然能知道母親房間的密室,又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母親的屍體保存在裏麵,說明這個人的勢力非常廣,我們小心為妙”子矝提醒道。
流觴點了點頭道:“沒想到我們忙了一晚,除了夫人的屍體和自己的猜想還是什麽都沒找到”。
子矝聽著流觴的話猛然抬頭道:“不對”。
流觴一愣道:“那裏不對”。
“密室不對,在其他的洞裏應該還有一個密室才對”子矝道。
“主子的意思是,還有另一間”流觴恍然大悟道。
“母親所在的那個密室應該不是事先就有的,應當是後來才被人改造出來的,我當時隻想著真正的通道來往頻繁,應會留下痕跡才對,其實恰恰相反,這個密室應當是隻有曆任天女口口相傳的地方,能來的隻有天女或是天女極其信任的人”
子矝頓了頓又接著道:“女子體態輕盈,怎麽會在地上踩出裂縫呢”。
“所以夫人洞口前的裂縫是有人在運冰塊或過重物打造密室時留下的”流觴道。
“那現在我們就確信了一點,那個將母親帶回來的人一定是母親曾經極其信任的一個人,至於他存了什麽心思我們不知道”子矝緩緩的說道。
子矝想了想對白衣吩咐道:“白衣,你這幾天查一下,母親生前有沒有特別的朋友,那種極其信任的人”。
“好,我馬上就去”白衣拱手道。等到白衣出去後,子矝對流觴道:“你先下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們明晚估計還要去一趟”。
流觴點了點頭道:“主子也早些休息吧”。說完退了出去。子矝有些頹廢的走到床邊,鞋子都沒脫直接倒在了床上,喃喃道:“真是累了,都都快成偵探了”。
正在子矝思想雲遊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詢問:“偵探是什麽”。
子矝聽到熟悉的聲音猛的坐起來,看著齊宮銘就站在自己床前,齊宮銘緩緩的坐在了床邊替子矝把鞋子脫了,將子矝的腳放在了床上。
然後又看著子矝問道:“你還沒告訴我,偵探到底是什麽呢”。
子矝一愣解釋道:“就是查案的人”。然後又看著齊宮銘道:“你怎麽突然來了”。
“想你了,沒忍住,就過來了”
直白的話語讓子矝的臉一下就紅了,子矝在心裏罵自己以前怎麽沒發現自己臉皮子這麽薄啊!
齊宮銘彎著唇角看著子矝,將自己的鞋也脫了,上床就抱著子矝躺在了床上,子矝微微掙紮著。
齊宮銘在子矝耳邊低語道:“別鬧,我不做別的,就隻抱著你睡覺,若是你再動,我可就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了”。
子矝聞言瞬間就安靜了,她實在怕齊宮銘又獸性大發,那她可就真沒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