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污衊
安頓好申城華后,我就被人領去報道了,等我入住宿舍之後,接到消息說我被編入申城華所帶的小分隊里,而由於我是后加入了,之前的人正好都住滿了每個宿舍,所以我是單獨一個人住的。
在陌生的地方,獨自一人住在一個宿舍,老實說多少是有些寂寞的,但是我早已經習慣了,而且我也清楚,這八成是宋雲海上頭那人的安排,畢竟單獨住在一個房間里,我和宋雲海他們聯繫也方便。
收拾好后,我就拿出包里的手機,開機以後,給鮑雯打電話報了個平安,並將我在這邊的情況都告訴了她,她聽完之後,柔聲說道:「老公真棒,乾爹要是知道你這麼快就引起了上面的注意,一定會很開心的,這兩個月,你可一定要好好接受訓練,我這邊不用你擔心。」
我「嗯」了聲,看著窗外排隊去食堂吃飯的眾人,說:「我先去吃飯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好,老公,我會想你的。」
「我也是。」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也許是因為遠離了鮑雯了吧,我發現我竟然連一點逢場作戲的慾望都沒有,就連說著會想她的話,玻璃上倒映出來的我的臉,也是那樣的冷漠無情,我想如果她此時看到我這張臉,大概就會猜到我一直在欺騙她了吧。
收起胡亂的思緒,我將手機藏好,然後拿了帶來的飯盒前往食堂,此時食堂里全部都是訓練結束的士兵,看到我進來,他們頓時將目光齊刷刷的投向我,有幾個甚至主動和我打招呼,我也沖他們友好的笑了笑,然後就用飯卡打了兩份飯,隨即離開這裡,前往醫務室。
就在我離開的時候,聽到有人在那裡議論我。
有個人說:「看到沒,這傢伙就是今天一招將申隊長打到住院的傢伙,他的近身格鬥技能太可怕,估計是個練家子的。」
另外一個人低聲說道:「可不是么?申隊長可是我們這裡近身格鬥技能的前三甲啊,都被打成這個逼樣,要是別人,估計更討不了便宜。」
這時,有人不屑的說:「光打架有啥用啊?你們別忘了,咱們用近身格鬥的機會並不多,更多的時候,得用槍。這土包子,恐怕都沒用過槍。」
看來還是有人不喜歡我這關係戶啊,我要不要給他們證明一下我的射擊能力呢?
一邊想著,我一邊走出食堂,尋思哥哥雖然走了,但是食堂依舊留有哥哥的傳說。
拎著飯盒來到醫務室,我看到申城華已經吃了起來,有兩個軍人正和他一起吃,他見我來了,有些意外,問道:「耳海,你怎麼過來了?剛進來,應該有一堆事兒要準備吧?不用抽時間過來看我。」
我笑著說:「我沒啥要收拾的,證明什麼的之前也都已經辦好了,所以並不是很忙,看到了吃飯的時間,就去給你打了一份,沒想到這兩位兄弟比我還快。」
我說話的時候,那兩個軍人站起來,沖我友好的打了聲招呼,兩人裡面,一個精瘦精瘦的,一個則十分的壯碩,一個皮膚很白,跟小姑娘似的,一個皮膚很黑,長得也很粗獷。看著他倆,我不禁想起了鹿鼎記裡面的「胖頭陀」「瘦頭陀」,忍不住笑了起來。
仨人問我笑啥,我搖搖頭說沒啥,申城華說:「我給你介紹一下,瘦的這位叫張一山,胖的這位叫楊一凡。」
說完,他指著我說:「這位,就不用我介紹了吧,把我一招幹掉的彪悍新人,耳海。以後咱們就是一個隊上混的兄弟了,大家彼此熟悉一下,以後有啥事兒就互相商量著來。」
我們互相認識過之後,我就打開飯盒,和他們邊吃邊聊起來。從聊天中我得知張一山和楊一凡是我們隊里最厲害的兩個人,而且綜合能力很強,不過倆人的綜合能力裡面,最薄弱的是狙擊能力。
提到狙擊,張一山問我:「耳海,你用過槍嗎?射擊能力怎麼樣?」
我笑著說:「真正的槍我沒用過,但我從小就喜歡打獵,打獵用的土噴子用的非常順手。」
這是鮑雯叮囑我的說辭,也符合耳海的童年。
聽到我的話,三個人都笑了起來,倒不是嘲笑,而是善意的笑,他們熱情的說等自有訓練的時間,他們教我射擊,我嘴上答應著,心裡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他們對我這麼真誠,我卻欺騙了他們。
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都和大家一起訓練,自由訓練的時候,我就將我的那套訓練方法告訴了申城華三人,因為我的方法太艱苦,而且對身體素質有著十分嚴苛的要求,所以申城華沒有告訴其他人,他說想訓練一段時間,看看有沒有成效再考慮推行這種訓練方法,結果一個月後,他就決定推行這種訓練方法。
我本就沒打算藏私,而且還打算趁著這個機會,讓我自己再次『揚名部隊』,畢竟我的名聲越響,蘇廣廈就越能注意到我,所以我沒攔著申城華,反而很期待他將這套訓練方法推行下去。
我的訓練方法是耳大爺傳授的,這件事鮑雯他們並不知道,自然不會因為這套訓練方法就懷疑我沒失憶,所以我才敢放心的將其分享出去。而這套訓練方法一經推行就大受歡迎,我一時間風頭更盛,不光是我們隊的人對我深有好感,就連其他隊伍的很多人,都對我十分推崇。
只是,這種情況持續了大半個月,就在選拔賽快要舉行的前幾天,大家看我的眼神和對我的態度就變得不對勁起來了。
這天,我像往常一樣起床,早大家一個小時訓練,等訓練完之後,哨聲響起,我就率先來到我們每天集合的地方等待戰友們下來,這時,陸陸續續有人從宿舍樓里走出來,我像往常一樣和這些人打招呼,誰知道他們只是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就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我微微皺眉,發現許多曾經和我交好的人全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由心生疑竇,而且不光是其他隊伍里的人,就是我們隊的人,也有一部分對我橫眉冷對,一副很是看不起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