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章 任務
陳天涯聽我說今天是他的死期,頓時冷笑著說道:「陳銘,你想殺我?可笑!我告訴你,別說你殺不了我,就算你殺得了我,你敢嗎?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掏了掏耳朵,咬牙切齒的說:「反派死於話多!」
說完我就朝他開了一槍,他立刻朝一旁躲去,但我已經估算好了他的逃跑路線,所以朝著那個方向連開三槍,陳天涯在地上連續幾個驢打滾,最終還是被我射中了一槍,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說:「你找死!」
我冷笑著朝他衝過去,喊道:「我找死?是,我找死!可你也得能讓我死才行!」
說完,繼續朝他開槍,他一邊躲藏一邊朝我開槍,我們兩個不知不覺都打到了另一條僻靜的小路,換子彈的時候,我躲在了一顆石頭後面,陳天涯趁機對我一陣猛烈攻擊,還好我躲得快,毫髮無傷。
將子彈上膛,我再次沖了出去,陳天涯飛快的朝著前面跑去,他本身就是個高手,速度和我一樣快,加上今晚這裡無比的混亂,天色昏暗,所以想要捕捉到他的蹤跡還真不容易。
我和陳天涯在黑夜裡狂奔,我知道,他是想衝到前面,找在前方鎮守的幫手來幫他,但我絕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所以我開了一槍,然後假裝中彈一般喊了一聲,撲倒在地。
前方的陳天涯果然中計,他自詡身份不凡,覺得必定有人會保護他,所以在我「中槍」的那一刻,他很自然的以為我是被保護他的人打中的,他立刻折返,想要對我再開一槍,我卻先他一步,扣動扳機,他發現中計,卻為時已晚,儘管他已經盡己所能躲到一旁了,卻仍然被槍射中了脖子。
鮮血汩汩流出,他望著我,捂著脖子不甘心的緩緩倒下,我走過去,他還有一口氣,瞪著我說:「殺了我,你也活不了……我……我在黃泉路上等你!」
說完,陳天涯就咽了氣。
我點了根煙,居高臨下的望著他說:「在黃泉路上等我?陳天涯,你他媽的還暗戀我呢?」
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我轉身望去,只見鍾情在狼牙的護送下快速朝這裡走來,我趕緊走過去,見狼牙的整隻手臂都是血,皺眉說道:「受傷了?」
狼牙說:「沒事,只要大少爺沒事就行。」
我點了點頭,說:「大少爺,我們先走。」
鍾情點了點頭,於是我們快速朝著遠處走去。此時整個港口都被人給包圍了,想走根本不可能,所以,我們上了港口一搜年久失修的破船,想要等戰火平息以後再走。
黑暗裡,誰也不敢開燈,我憑著過人的眼力,和熟練的技術幫狼牙將肩膀上的子彈取出,包紮好,而外面此時傳來了轟隆隆的引擎聲。
我們立刻屏氣凝神,不敢說話,不過車子沒有在我們這裡停留,直接開走了,而槍聲也漸漸停了下來,我知道,這是戰鬥結束了的意思,而且我們下來這麼久了,想必這些人以為我們已經跑了,等他們和下面的人都離開了以後,我們再逃跑也不遲。
等引擎聲遠了以後,我悄悄去了外面,看到不遠處的港口旁此時還有燈光,很多人都在那裡處理屍體呢,而港口外圍那些堵路的車子也已經走了。
我說:「危險暫時解除了,但等他們清理好屍體和犯人,必定會發現少了我們幾個,到時候,我們想跑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如果不出所料,現在泡菜國的機場,火車站等各個地方應該都已經嚴查了,我們想回去,簡直難如登天。」
「豈有此理!」鍾情惱怒的罵道,「朴天宇和巴頌竟然為了破壞這次的合作,做出了這種事情,哼,朴正英一定被抓走了,朴家完了,朴天宇難道就沒想過這一點嗎?」
我淡淡道:「朴天宇不惜利用韓熙媛來對付自己的親哥哥,企圖謀取親哥哥的股份,對自己的哥哥能如此,對自己的父親心狠手辣也沒什麼。朴正英被抓了,但並不代表朴家會完蛋,只不過會遭受重創而已,但只要朴天宇把這事兒和朴家撇開關係,就能將損失降到最低,同時,他也能名正言順的做朴董事長。」
頓了頓,我說:「當然,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韓熙媛能幫他拿到朴千喜手上的股份,可惜……韓熙媛是不會幫他的。」
鍾情冷著張臉說:「朴天宇這算盤打得不錯,不過我是不會讓他得逞的,我要他死!」
我說:「大少爺,逃命要緊,朴天宇的仇我們可以以後再來報。」
鍾情卻搖搖頭,咬牙切齒的說:「以後再報?不,我就要他今晚死掉,否則難以消除我的心頭之恨!」
我皺了皺眉,心裡罵了他一句「瘋子」,就聽他說:「陳銘,帶我們去韓熙媛家。」
我心下一沉,不動聲色的說:「大少爺是想去她家躲著?」
鍾情點了點頭說:「沒錯,現在我們去哪裡都不安全,不如等風聲過去了,再想想怎麼回去,那些人肯定不會去韓熙媛家找我們的,不僅如此,我們也可以利用韓熙媛,將朴天宇給引出來。」
我沒想到鍾情會把注意打到韓熙媛的身上,心裡頓時有些著急,我真怕韓熙媛會受到傷害,但是,要我拒絕鍾情,我也絕對辦不到,因為他的這個提議的確是目前來講最好的方案了,若是我不同意,他必定會懷疑我。
想到這裡,我說:「還是大少爺心思縝密,那我們等這些人走了再去。」
就這樣,我們在船上等到了下半夜,我們一起悄悄離開港口,因為怕我們已經被通緝了,坐車會被司機認出,又生事端,所以我們一路是走著去韓熙媛家的,到了那裡,避開攝像頭,我們一路去了韓熙媛家。
到了門外,我頓時心跳如錘,有些糾結的想,若鍾情真要傷害韓熙媛,我又要怎麼辦呢?這個女人也真是的,我早跟她說讓她去華夏了,她卻不去,非要固執的守著這一片煎熬她心靈的地方,結果到現在反而又落入了危險之中。
一邊想著,我一邊按下了密碼,門倏地開了,我們進去之後,我開了燈,房間里空空如也,而且很乾凈,看上去像是被人刻意打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