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4章 女警察
“等等!”周朝年想要叫住老六,可對方沒有給他絲毫機會,一瞬間消失不見。
看著對方消息,周朝年有幾秒鍾的沮喪,但僅僅隻是幾秒鍾,就很快調整了過來。
事已至此,周朝年知道,沮喪是沒有用的,唯有想方設法逃出去,才是正確的選擇。
可是該怎麽才能逃出去呢?
……
警察局裏,杜宇在清晨時感覺到了周朝年的氣息,可周念與告訴他並沒有人,在那之後他總覺得心神不定,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
本想補一卦,可警察局這邊像是有大事發生,忽然間湧入大量的刑警,就連周念與他們都被要求蹲在地上雙手抱頭。
從衣服上的警徽能看出,這些人比男警察的身份要高,也不知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十分幹練的女性,她進入牢房向杜宇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進入牢房後,女警坐在一旁的床上。
“我們是來問你請教一件事的。”
說是請教,可她的神情不像是請教倒像是在命令。
這種態度,杜宇怎麽可能會告訴她,另外,就算她不是這種態度,杜宇也懶得理人。
前世的那些經曆讓他十分討厭掌權者,尤其是剛剛他們的人還把自己抓起來,就這樣還想從他這裏問問題,真是白日做夢!
不想理會這個無禮的女人,杜宇獨自一人待在一旁,閉上眼睛,凝神打坐。
見杜宇不理自己,女人冷哼一聲。
“哼!我們查到你們同行的還有一個女人,叫臨安她現在在……”
聽到女人說臨安的名字,杜宇的眼睛瞬間睜開,周身氣勢放出,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女警圍住,吊在空中。
“額……啊!放……”
看著在半空在掙紮的女人,杜宇眼神冰冷,如同一把利劍。
“你敢動她!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外麵守著的人見此,趕緊跑進牢房,槍口對準杜宇,大聲呼喊。
“放開鄭隊!”
被這些人的行為惹怒,杜宇直接使出內力將整個牢房全部震開。
”砰”的一聲,牢房的鐵欄杆被打斷,那幾個人被打飛出去,撞到牆上。
杜宇從牢房中走出,見他們要開槍,寫了個符咒讓他們全部昏睡過去。
自己已經出來,接下來就該去找周朝年他們了。
唐毅正從牢房中伸出手,讓杜宇把他放出來。
隔空一掌,將牢門打開,把唐毅放了出來。
之後就該去找周朝年了,可兩人在牢房左右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他的身影,期間杜宇叫醒了昏迷的女警察,讀取了她的記憶。
可女警察的記憶並沒有關於周朝年的內容,她今天之所以來到這裏是上麵派她來調查這裏的警察局的事情,有人報案幾名警察昏倒了警察局門口,她也是剛剛才到這裏,信息還沒有收集全其他的也是一無所知。
怎麽會這樣?杜宇沉思。
那個男警察離開牢房的時候還很囂張的樣子,怎麽會突然昏倒?
難不成是碰到對手?那會是什麽人呢?
還有周朝年又去哪裏了?自己之前感應到的氣息究竟是不是他?
一連串的問題擺在杜宇眼前等待著他去解決,讓他有點頭疼。
找人找不到的唐毅跑回答杜宇身邊,見他不說話一個人低頭想著什麽,於是問道。
“怎麽了唉?周朝年呢?你找到他了嗎?”
搖頭,將自己剛才看到的告訴了唐毅,告訴他,自己先回酒店找臨安,他先去周邊尋找周朝年。
“好的。”唐毅馬上答應,杜宇對他點點頭,離開警察局。
為了不讓人認出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杜宇施法將自己換了個模樣,變得平平無奇,沒讓人認出自己。
可回到酒店房間,卻發現臨安不在,東西也被拿走,杜宇有些慌,臨安是噶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在意的,若是有人敢動臨安,自己必定會殺了他!
去找酒店前台服務員,問她臨安房間的人怎麽不在,前台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緊接著說自己不知道。
“什麽!”
看她的表情肯定是有鬼,此時杜宇已經被找不到臨安下落這件事情刺激的失去理智,她也不管會不會被人看到,一把拉過前台,雙手抱著她的臉,讀取她的記憶。
“啊啊啊!”被人強行讀取記憶,前台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嚐試掙紮,可她哪裏是杜宇的對手,隻能乖乖的任由對方行動。
周圍的人都下了一跳,有人叫來保安,讓保安將杜宇抓起來。
可保安們剛將手放到杜宇身上,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痛苦。
一次不行,他們又試了一次,直接把手給燒焦。
這下子他們不敢再動手,可又不能退縮,隻好抽出腰間的警棍,想用此來毆打杜宇。
沒想到杜宇已經讀取記憶完畢,回頭略微揮手將他們打飛出去。
“啊!”
“救命啊!”
看到這一幕,酒店裏所有人都尖叫著逃避,杜宇急著去找臨安,沒有再理會這些人。
他回到了警察局,根據前台的記憶,是幾個穿著警服的人把臨安帶走的,他們還給前台留下了畫像,要求她看到畫像上的人第一時間報警,而那畫像上正是杜宇、周朝年,和唐家幾人。
至於帶走臨安的警察,杜宇也見過,就是剛才那個女人的手下,用槍指著他的其中之一,唯一奇怪的就是自己剛才為什麽沒有看到這段記憶。
等到杜宇回到警察局時,那些昏迷的人已經醒過來,正在大門口戒備。
看到杜宇他們本能的想要開槍,卻被人阻止,那人說了兩句話,所有警察立刻放下槍,自動的為杜宇讓開一條路。
既然他們這般識趣,杜宇也就不想為難他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臨安,隻要臨安沒事,沒有受到一點驚嚇,自己也可以考慮留他們一條命。
一個警察走在他麵前為他帶路,將他一路帶到一個房間門口。
到了之後那人敲了敲門,屋子裏傳出那個女人的聲音。
“放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