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二貨師兄
聽到覓夏為自己說話,秦浩宇立馬開口說:“師傅、師弟你們可要相信我呀?我真的沒做過有辱師門的事,也沒也沒想過要輕薄密覓夏姑娘,剛才真的隻是一場誤會。剛才真的是誤會你們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啊!”
不過他說完這話之後,卻發現師傅和師弟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他,而周圍的人還是對自己指指點點的,便有些著急地開口說:“是不是我死在這兒,以死明誌你們才願意相信我的清白,如果真的,我願意以死來證明我的清白!”
他說完之後從懷裏掏出一把金色的匕首,丟掉刀鞘之後就想往自己脖子上抹。
卻被覓夏給叫住了了,“你在幹嘛?我不是都說我相信你了,誰說了要你證明自己清白的!”
見到覓夏幫師兄說話,寧遠不幹了。
因為和師兄相處了這麽多年,自然了解師兄的的本性,師兄這個人在他看來平時就是一個瘋瘋癲癲的人。說話時常不經大腦,還最喜歡和自己搭訕。
總之自己越不愛搭理他他就越是湊上來。
然後就是,然後整天躲在自己的房子裏研究,哪些昆蟲,毒藥,總之幹的就不是正經大夫應該做的事。
他也不知道爹為什麽要收像他這樣一個人做弟子。
而且據他所知師兄有怕血,所以當他拔出那把匕首的時候許寧遠壓根不相信他會往自己身上插。
可見到覓夏瞬間被他這招給唬住了,他便有些氣憤,這秦浩宇也太不要臉了,剛才還想輕薄覓夏,覓夏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他之後,他居然還來這麽一招,這人也太可惡了!
一想到這兒,許寧願立馬走上前,然後拉住覓夏,“丫頭你不要管他,我倒是要看看他今天怎麽個一死證清白!”許寧願說著狠狠瞪了他師兄一眼,秦浩宇見到之後整個身子一僵,心裏也有些發怵。
於是一下丟掉刀子,不敢再說什麽了。
覓夏見他扔下刀,這才安心了不少。
要是在仁心堂真的出了人命,這死的人還是許神醫的徒弟,寧遠的師兄,那她這孽造得就有些大了。
且不說這秦浩宇是不是真的衣冠禽獸?縱然他是真的衣冠禽獸,今天自己也不能送他去見官,剛才許神醫臉上的神情覓夏瞧得真切,估計是真的很欣賞這個徒弟。
相序聲音這麽有醫德的大夫收的徒弟,也應該不是很差,所以麵向願意給他,一次機會。
她也不想這樣不清不楚地送秦昊宇去見官。
她雖然不熟悉汾西的律法,可也知道為醫者如若惹上官非的話,要是坐牢今生不能在行醫濟人!
所以覓夏這才幫他說話了,想再觀察看看,看他接下來的表現怎麽樣?
要是真的是個人麵獸心之人,那他一定會立馬找出他的把柄,毫不留情的送他去見官。
見仁心堂裏的病人和小童都還圍在他們周圍看,於是覓夏便開口說:“寧遠的師兄,你能不能給我再開幾副藥,前次給我娘喝下你給開的那幾幅藥之後,身子明顯已經好很多了。”
聽到覓夏這麽一問,他像是一愣,明顯就是一副沒有反應過來的模樣。
於是覓夏隻能挨近他,然後又說了一遍,還拿出當時他的藥方,秦浩宇低頭一看,這才意識到什麽,於是急忙說,“行,行!覓夏姑娘你等著,我馬上去抓藥!”
這快速轉變的一幕叫周圍的人都看傻眼了,不過當時人之間都沒事了,也沒有人挨揍了,這所有人才都散開了。
覓夏取過藥材之後,正想付錢,卻被秦浩宇給拒絕了。
“覓夏姑娘,今天這事謝謝了,我。”他說著就詞窮了。
孟然剛想接話,卻被許寧遠給拉到了後院裏。
“覓夏,你是不是瘋了,你幹嘛要原諒一個想要輕薄你的人!”許寧遠大聲指責覓夏道,言語之間還滿是不快,一聽就知道他對覓夏這種處理方法很有意見。
知道他為自己抱不平,覓夏也知道現在自己解釋什麽他也聽不進去,於是急忙開口說:“寧遠,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要是把你師兄送去見官了,我名聲受損是小,可是你師兄他一輩子就完了,在說了就算他再笨,真對於有那麽一點點意思,就算他膽子再大,也不會在光天化日下這麽對我不軌吧!”
聽到覓夏這麽一說,許寧遠有些動搖了,可是一想到師兄對覓夏做的事,還有覓夏嚇得發白的臉,他還是很生氣!
“真是便宜他了,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個沒有腦子的人!縱然汾西國民風開放,也容不得他那麽做!不管怎麽說,都是他不對!”許寧遠說著,眼裏又燃起了怒火。
覓夏正想著怎麽去安慰他的時候,他卻一下子衝到覓夏麵前跪了下來,“對不起,我對不起你!覓夏姑娘,我不應該開這麽大的玩笑,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他說著說著就大哭了起來,一副很委屈的模樣。
還試不試用手抹去眼裏的淚。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覓夏和許寧遠欺負了他。
“你別哭了。”覓夏見到他一個大男人哭得那麽難看,忍不住安慰了一句,可就在聽到覓夏這麽一說之後,他又忍不住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站在一旁的許寧遠見他這副模樣,更加不想理會他,白了他一眼後想拉覓夏走,卻被他給抱住了腿,“師弟,你還不願意相信我嗎?為什麽人家覓夏姑娘都願意相信我了,你還不願意相信我。嗚嗚,我的心真的好痛,真的好痛!”
可是他越這麽說,許寧遠就看他越是不爽,見他不願鬆手,就抬腿踢了一腳,見他倒地不起後,這才拉著覓夏從後門走了。
可覓夏還是不是回頭看,“我說丫頭,你在看什麽呀,走,別理他,他腦子有病!”
覓夏跟著許寧遠一直走,也不知道走到了什麽地方,她望著眼前的背影,感受著手心裏他的溫度,心裏一陣暖暖的。
“丫頭,我們去那兒坐會兒吧!”許寧遠指著不遠處的茶寮說道。
見覓夏同意後,這才帶著她一起坐了進去。
等坐下後,許寧遠突然說:\"對不起,覓夏!我——\"
聽他這麽一說,覓夏一愣,“寧遠,你在說什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