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將軍霸氣證明
在她眼中,根本不存在所謂的紅顏知己。
所以此話一出,旁人都將目光落在了惜藍身上,大家都心知肚明。
孟添心中叫好,頷首,突然覺得香甜的氣息近了,他偏頭看著月渲,麵上一熱,“你靠這麽近做什麽?”
月渲眼含無辜,眼睫撲閃,“不是世子先靠過來的嗎?”
孟添無言以對,氣息微亂間咽了口口水,可發現胸膛的呼吸還是急促,伸手拿過桌上的一杯酒,灌入了喉中來冷靜。
察覺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孟添麵不改色道,“大庭廣眾,你可別這樣盯著我。”
月渲看著他手中的酒盞,彎唇一笑,“我沒盯你,你拿的是我的酒盞。”
孟添將將吞下一口濃烈的酒,差點給吐出來。
“嗬,我這杯剛好沒動,咱們就當換了。”他麵色尷尬,尋了個好借口,將自己麵前沒碰的酒盞乖巧地推到她那裏。
月渲徑直拿過自己那杯孟添喝過的酒盞,挑眉一笑,“嗬,我不在意。”
話畢,她把剩下的半杯酒爽快地飲了。
孟添麵色大紅:“……”
月渲看著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偷偷地忍俊不禁。
世子原來這麽容易臉紅啊。
那頭。
到嘴邊的熱茶被蕭懷一搶著喝了,蘇臨笙幹脆把一壺熱茶都推到了他麵前。
“你喜歡喝,都給你。”
語氣裏,帶著微微不悅的情緒。
蕭懷一擱下茶盞,“乖,這個茶確實不適合你喝。”
他才不喜歡喝呢。
此茶屬涼性,她喝沒任何好處。
蘇臨笙情緒本來很低,哪裏想到他的心思,反而讓被他這麽一鬧,脾氣上來了。
她直接給酒盞裏斟了滿滿一杯,不喝茶喝酒總行吧。
剛好她想喝酒呢?
整個宴席上,蕭懷一就見她喝了一杯又一杯,喝到臉頰染紅。
就在小姑娘倒第四杯酒的時候,蕭懷一輕巧移開酒盞,“你不能再喝了,馬上要醉了。”
蘇臨笙眼神半迷離狀態,奪過酒盞,“人家生辰宴邀請我們,得喝盡興了才行,我還想喝呢。”
蕭懷一知她愛酒,小姑娘心裏有事,不給她喝鐵定會鬧。
還能怎麽辦?
幹脆讓她喝盡興了。
她吹了風,身上寒氣嚴重,喝點酒倒是沒什麽。
倒是他,怕小姑娘醉了,整個宴會上,除了象征性地喝了兩杯,就再也沒有碰酒了。
果不其然,宴會散盡的時候,蘇臨笙整個人已經暈暈乎乎,接近醉了。
蕭懷一剛將她抱上了馬車,她鬧著下來要自己走回去。
蕭懷一隻好一邊讓車夫趕著車在前麵慢走,一邊扶著她走路,不讓她摔倒。
兩人就這麽安靜地走了幾步路。
突然,蘇臨笙停下腳步,掙脫開手臂,麵色泛紅地盯著他,嗓音微啞,“蕭懷一,你沒有話跟我說嗎?”
如果他說了,她會不顧一切留下來的。
哪怕用手段,把這個動了心的男子從沉雙公主那裏搶過來也行。
若他什麽都不說,她明日真的就要回蘇苑了。
蕭懷一扶著小姑娘搖搖欲墜的肩膀,歎息,“以後,若是我不在你身邊,不可以吹風,不要喝這麽多酒,也不要隨便喝別人的茶。”
蘇臨笙眼圈慢慢紅了,甩掉開他的手,“你都不在,還管我吹不吹風,喝不喝酒?”
她想聽的,不是這些。
既然他都不在,為何還要說這些關切的話,傷她的心。
她身形踉蹌著往前走了兩步,酒喝多了,胃裏翻江倒海般的難受,眼淚也壓不住悄悄掉下豆大一顆。
蕭懷一沒有察覺,攬住她的肩膀,哄她,“上馬車,咱們先回府休息好不好?”
“那裏是你的府邸,”蘇臨笙心裏的委屈即將爆發,“又不是我的家?我不要回去。”
蕭懷一沒辦法了,捧住她的臉,在她殷紅的唇瓣落下深深的一吻,聲音低沉而堅定,“你遲早都是我的夫人,那裏就是你的家。”
蘇臨笙嘴上苦笑,“你還要娶我嗎?”
她伸手推開了他,“我蘇臨笙從小就一個願望,好好活著,後來遇見你了,又多了個心願,想更加好好的活著陪在你身邊多幾年,可我也不會當你的侍妾的。”
她寧願徹底地失去,也不要與人共享。
他既然答應了要做駙馬,要娶沉雙公主,還說什麽她遲早是他的夫人?
蕭懷一眉心微皺,小姑娘果然喝太多酒了,腦袋裏在想什麽呢,誰讓她做侍妾了。
可看到她委屈通紅的眼睛,他心疼,從前麵抱緊了她的腰,注視著她的眼睛,神色認真。
“不管你醉了聽不聽得清楚,我蕭懷一此生隻會有你一個夫人,更不會有什麽侍妾,明白嗎?”
他何其幸運,在十七年後重新遇見了她,怎會舍得她委屈?
酒精的作用上來了,蘇臨笙腦子嗡嗡作響,麵上又哭又笑,“你在哄我嗎,你說謊……”
話未說完,她的嘴被蕭懷一封住了。
蕭懷一像是心中也有壓著的氣,發泄在這個吻上。
明明他在王府裏醋的要命,她還偏偏折騰他。
他嗓音又欲又啞,“我像在說謊嗎?”
蘇臨笙捂著被吻的酥麻和微紅的唇,腦子越來越混沌。
她遲疑地抬眸看他,失去了判斷。
他的吻滾燙而熱烈,是真實的。
可為什麽……
蕭懷一見她神色間尚有疑惑,失笑了聲,“看來是我的表現不夠強烈。”
他扭頭,叫了聲“柳叔,停車。”
他俯身,趁著小姑娘未反應過來,直接將其打橫抱在了懷中,上了馬車。
車簾放下,光線變暗。
蘇臨笙渾身乏力地躺在馬車的軟塌上,慢慢掀開了眼皮,聲音含糊,“蕭懷一,你……你帶我上馬車幹什麽?我……要走路。”
蕭懷一撿了個位置坐下,把小姑娘撈過來坐他腿上,眼神沉沉,裏麵帶著剛才努力克製的欲火。
他低頭,對上她楚楚動人的眸子,喉結滾動,“讓你感受下,我剛剛說的是謊話?還是真心話?”
話畢,他手輕撫過她唇畔,然後深入猛烈地探進了她的口中,不給她半絲喘息的空隙,由淺入深,由輕到重。
他用這個攻勢十足的吻,告訴她,他的一字一句都是不能再真的真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