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怒火大,不能忍
張星宇一番話語,林風的真實身份,昭然若市。
一個手中有著五十億的投資人,和一個掌控五十億的代理人,身份有著天壤之別。
而現在,林風的底細早已經被摸透,無論他做如何掙紮,不過就是,徒勞之功。
可他,卻偏偏不知好歹,竟要和紅蓮九一分賬。
酒會眾人,早已經搖頭連連。
“唉,這個年輕人,難不成還想要繼續裝嗎?莫非他還沒看出來,自己的底細,早就已經被紅蓮會長摸清。”
“愚蠢的決定啊,隻怕不僅僅是他,就連他效力的所在,都要因為有他這樣的人,感到後悔。”
“隻怕從今以後,不會再有,穆氏集團了。”
在他們的眼中,林風所作所為,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在旁沉默的鄒金,此刻臉上,更是按捺不住,笑容滿麵。
沒想到,他的競爭對手,竟然會是,如此愚蠢的存在。
紅蓮商會,在港島起家,貿易做遍世界,實力豈是一個投資人,能夠理解的。
哪怕他在港島,也僅僅隻能,了解紅蓮商會的,冰山一角罷了。
可那稍稍流露出來的一角,也已經讓他,震驚不已。
那簡直,就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是以,他不顧自己,穆氏分公司負責人的身份,每日跟隨在紅蓮少主身後,宛如仆人一般。
隻希望,能夠攀上,這顆參天大樹。
而今日,他的求愛計劃,雖已失效。
可林風的行為,太過愚蠢,剛才一番話,已經為他自己,挖好了墳墓。
得罪紅蓮少主,頂多關係搞僵,如今惹來紅蓮會長的怒火,隻怕後果,不堪設想。
“嗬嗬,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我的敵人,穆子欣也不會,是你的女人,因為你,已經被踢出局了。”
鄒金痛快暢飲,一口氣喝光了杯中酒水。
一個阻擋在他麵前的情敵,是他,絕對不可以,容忍的存在。
讓他失去穆氏掌權機會的人,更是罪該萬死。
此刻,他就等著,紅蓮會長為他,蕩平前路。
當張星宇起身之時,整個酒會之內,都轟然安靜下來。
特別是眾人看見他的目光,死死盯著林風,根本無法挪開半分。
便知道,張星宇的內心,憤怒到了極點。
壓抑的氣息,在酒會內蔓延開來,讓眾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緩慢。
啪嗒!啪嗒!啪嗒!
幾乎是同時,那幾名黑衣大漢,已經圍繞在了林風的周身,一隻手,更是伸向了懷中。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懷中,裝著的是什麽東西。
隻怕張星宇一聲令下,林風就要被打成,一個篩子。
穆子欣在旁,焦急無比,她怎會想到,張星宇竟然,霸道到了何種地步。
她不管林風究竟是什麽身份,她隻知道,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隻有這個男人,站在自己的身邊。
從第一次見麵開始,便是如此。
縱然此刻,危機重重,可她仍然下定決心,便要為林風求情。
卻沒想到,張星宇率先一步開口,“不,剛才的方案,我拒絕!”
意料之中的話語,傳遍眾人耳中。
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在心中,為穆氏集團,默默哀歎。
林風那樣的方案,簡直就像是,小孩子胡鬧,根本沒有,半點可執行的可能。
“全部!全部的收入!”
還不等眾人想明白,張星宇的話語,再次響起。
嘶!
刹那間,整個酒會之內,都不禁傳來一聲聲,倒吸涼氣的聲音。
全部的收入!
這已經代表著,紅蓮不想給穆氏,半點活命的機會。
就連穆子欣那份退休的補償費用,隻怕也要,一筆勾銷。
聽在耳中的穆子欣,更是麵色慘白。
她不知此刻,究竟應該,如何言語。
各大股東背叛,紅蓮商會強勢逼迫,縱然有林風在旁,他們也已經,無力反抗。
然而,還未等她想出對策,張星宇再次開口,“從今日開始,若是紅蓮與穆氏之間,有任何的合作,我們紅蓮將會全力支持,而穆氏,能夠獲得全部的合作收入!”
嗯?
刹那間,整個酒會內,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
剛才,難道我們聽錯了什麽?
雙方合作,穆氏竟然能夠,獲得全部的收入?
別說是穆子欣了,就連鄒金,以及在旁的眾多穆氏股東們,都已經目瞪口呆。
而一直坐在角落,準備看好戲的紅蓮少主張同,更是一臉著急的走了過來,“父親,你剛才,是不是說錯了什麽?”
雙方合作,給穆氏全部收入,這怎麽可能?
這根本就不是,他們紅蓮的行事風格。
“嗯?你想說什麽?”
張星宇眉頭微蹙,滿臉不悅的問道。
張同愣了愣,感受著父親身上的威嚴,讓他額頭上,都不禁冒出了幾分汗水。
可他,還是咬牙說道,“父親,剛才你沒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他指著林風道,“這個人,根本就不將我們紅蓮放在眼中,我本想和他,好好交談一番,可他竟然,絲毫不理!”
夾雜著幾分憤恨的話語,讓人聽得清清楚楚。
拒絕紅蓮的友誼,這更是,罪加一等。
哪知道,話音落下一瞬間,所有人無法想象的一幕,發生了。
啪!
便看見,一隻巴掌,狠狠落在張同的臉上,讓他那本就已經,圓的如球般的臉,更是腫脹了好幾分。
鮮紅的巴掌印,在他的臉上清晰可見。
“混賬東西,你算是什麽東西!紅蓮的名氣,難道很大嗎?難道,非得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嗎!”
憤怒的話語,從張星宇的口中傳出。
此刻的他,好似是憤怒到了極點,這句話,幾乎是用怒吼聲,說出來的。
啪!
似乎是罵的不過癮,張星宇竟然又是一巴掌,朝著張同的臉上甩去。
這一下,一左一右,兩個鮮紅的巴掌印,竟然剛好形成了對稱。
張同愣愣的站在原地,根本不敢亂動,哪怕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也讓他隻能,傻傻看著前方。
似乎,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父親,還是一次,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