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狂刀出,掃天下
“正常的海靈石,必定產自海洋深處,才能吸收大量的海洋氣息。”
“此地位於帝國和櫻花國中間的海域,不應該有那麽深的地方.……”
“莫非,是因為此地陣法的緣故?”
林風思索了片刻,終於站起身來。
他立刻問黑螞蟻,海靈石是從什麽地方帶過來的。
黑螞蟻立刻以神念交流,告訴林風,這種石頭是它在河裏找到的,就是貫穿了海島正中間的那條小河。
它們有時候去喝水,就會看見河底有這種石頭出現。
“原來如此,竟然是順著河水流淌而來。”
“海靈石的重量遠遠大於一般石頭,絕不可能被河水衝走,也就是說,這是在河底的海靈石。”
林風立刻來到了小河邊,開始以神念探查小河底。
強大的神念湧動而出,眨眼將整片河流籠罩在內,又繼續朝著河底的地底深處而去。
島嶼的陣法仍然還在運轉,沒有被林風完全掌控。
來到河底深處,頓時有一股巨大的阻力衝擊而來,卻也難以阻擋林風的探查。
“果然如此,陣法在島嶼底部聚靈,形成了一片吞噬海洋力量的旋渦,除了維持島嶼陣法的運轉,還有多餘的海洋氣息形成了海靈石。”
“若是能夠得到這些海靈石,就能借助這股力量,將黑暗之力與肉身結合在一起,形成新的護體咒文。”
林風心中也有些激動了。
黑暗大鼎上的力量詭異而又恐怖,如今他也隻能算得上是掌控而已。
由於當時沒有大量的靈力作為輔助,因此難以將這股力量真正融合在體內。
“黑暗凝聚咒文,與肉身結合,以後想要動用這股力量,就可以真正的隨心所動,甚至是掌控周圍的黑暗!”
林風已經感受到河底那股強大的海洋氣息波動。
他沒有停手,繼續加速朝著河底深處湧去。
刷!
終於,一片地底的空洞,浮現在林風的腦海中。
這片空洞的四周,是一層厚厚的藍色晶體,有藍色的氣息在洞中流淌著,最後落入洞底,將底部的石頭逐漸晶體化。
“果然是島上陣法聚靈之處,雖然現在我不能將整個洞穴挖走,不過裏麵的海靈石,全部都歸我了。”
感應到了晶體洞穴的存在,林風嘴角微微上揚,瞬間朝著地底而去。
他化作一道藍色的流光,宛如錐子一般跳入河中,隨後又將河底的泥土撕裂開來,朝著更深處的地底而去。
無論是陣法的阻擋還是河底壓力的碾壓,都無法阻擋林風的步伐。
呼!
沒過多久,林風就已經來到了晶體洞穴中。
就看見四麵八方的洞穴牆壁上,都是藍色的晶體,閃爍著讓人沉迷的藍色光芒。
這個晶體洞穴的海靈石儲存量,放在神秘海域中,算不上是多大的地方,不過對於此刻的林風而言,卻是一劑大補藥。
“這裏的海靈石,足夠將黑暗力量淬煉到我的身體裏了。”
林風的眼中,閃爍著激動的神光。
海靈石中凝聚的天地元氣,已經濃厚到可以稱之為靈氣的地步,特別是其中蘊含的海洋氣息,又與他本身的功法相輔相成。
在這個地方修煉,比之前在黑暗教廷的寶庫中修煉,效率還能提高好幾倍。
“難得找到這樣的好地方,幹脆再修煉一段時間吧。”
林風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
哢啦啦!
心中已經有了決定,林風就開始行動起來。
一塊塊海靈石從洞穴的深處被他牽引而出,環繞在他的周圍,隨著他一同朝著地麵飛去。
林風盤坐在石碑上,用這些海靈石擺出一個小型的聚靈陣法,隨後就開始進入修煉狀態。
這個地方有陣法守護,隱秘而又安全,裏麵更是有四大獸王,皇境不來的情況下,武王來這裏就是找死。
因此,他可以放心的修煉。
刷!
擺設在他前方的一塊海靈石,瞬間融化成液體,隨後化作霧氣,朝著他的身體的每一個毛孔湧動而來。
這股霧氣非常濃厚,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內,讓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感受到的一場洗禮。
精純的靈氣,自從出了神秘海域後,這一年都沒有如此痛快的吞噬過了。
刷拉拉!
還不到一個小時,四周的這股霧氣就開始變得有些黯淡。
林風的身影,也已經能夠看清。
沒過多久,所有的霧氣都消失,第一塊海靈石被徹底吞噬。
林風沒有在意,再次融化了一塊海靈石,繼續進行修煉。
他靜靜的吞噬著海靈石,將體內的黑暗力量不斷壓縮凝聚,化作一道道古老而又玄奧的紋路,印刻在自己的身體上。
而他的修為,也在悄無聲息的提升著,也不知衝擊到了一個何等的境界。
……
與此同時,四海海域。
在林風消失的這段日子裏,各處都顯得有些不太平。
在帝國境內,一名粗狂的大漢突然出現,從帝國的最南方開始,一路挑戰各大世家和宗門。
此人實力強橫,將所有阻擋在前的武者全都碾壓而過。
他的身後背負一把開山馬刀,可他到現在為止,還從來沒有出過刀。
每一次動手,都隻是用了一招而已。
“哼,四海海域還真是盛產廢物的地方,我連用刀的興趣都提不起來。”
壯漢此刻已經殺到了中原,將中原鶴門各大高手踩下。
鶴門眾多弟子,此刻臉上一片陰霾,卻也沒有絲毫能夠反駁的話語。
如今他們鶴門的高手吳飛河,在麵對壯漢的時候,都被對方一招秒殺。
他們其他人上去,簡直就是找死。
“此人到底是誰,門主可是快要達到武王境界的強者啊,為何都無法阻擋此人,難道他已經是武王了嗎?”
眾人的心中猜測連連,驚訝不已。
從男子的麵容上看,眼前人不過就是二十多的年歲啊。
什麽時候,他們帝國武道界,又出現了一個這樣的妖孽天才啊。
“閣下究竟是何人,可否留下名號!”
吳飛河捂著自己的胸口,擦幹了嘴角的鮮血,咬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