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股權轉讓書
第一百七十二章股權轉讓書
鄭庸隻是哈哈大笑,並沒有正經的回答我的問題,當然就算不用說我也可以清楚的明白,正如我猜想的那樣,鄭庸的打算就是如此。
原以為他是想退居後位,今天我才知道他這可不是退居後位,是想要處在最重要的位置。
不過我有一種感覺,好像並不僅僅是沉迷於樂趣和嗜好,人生隻有那麽長,尤其是鄭庸這個人,年紀擺在這裏,他這種人會奉獻生命?為了研究。
我沒有問,這種事情如果他不說,沒有人可以得到準確的答案。
“真是一個瘋子!”我沒有任何掩飾的表達自己的感歎,對!隻有瘋子才會行事不按照常理來,行事隻根據自己的心情而來的人不是瘋子就是底氣十足,有資本胡亂做事的人。
我想鄭庸不僅僅屬於第一種,也是屬於第二種。
“能夠在你嘴裏聽到這種形容,我想我這個老頭也是很不錯的。”鄭庸完全沒有發怒的跡象,反而是樂在我的譏諷之中。
笑過之後,鄭庸別有深意的看著我,半響開口道。“我突然記起來,你好像最近在查榮笑笑的事情?”
明知故問!我從一開始就是為了這個問題而來,而且來到這裏也是因為鄭庸利用榮笑笑這個魚餌,他現在竟然說好像?
這個老頭還真是一個喜歡逗弄別人,為老不尊的家夥!
“是,如何?明明是要知道嶽臨和榮笑笑兩個人的資料,最後竟然隻給了我一個?鄭先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忍住脾氣,好生好氣的加之回答。
“啊,真是不好意思啊,其實在你開口問的時候,我就是有那個丫頭的弱點,隻是她是我的客人,我總不能夠泄露客人的資料吧?”鄭庸說話的語速不緊不慢,盯著我,似笑非笑的給了我這麽一個提示。
客人?在我知道的人之中,鄭庸接受一個人從而雇傭方友和美月去殺了榮陽,鄭庸的意思是說,接受過榮笑笑的要求,殺了誰麽?
難道說,是嶽臨和安吉?
我感到不可思議,現在隻是我的猜想,沒有絕對的證據,看鄭庸這個樣子,我估計的確是存在證據的。
“那麽現在利用這個當魚餌引我前來,現在要告訴我不能夠泄露嗎?”我不知道鄭庸這到底是打算告訴我不可能透露消息給我,還是故意逗弄了以後再說出些什麽。
不管怎麽樣,能夠問出些什麽對於我來說也是沒有什麽壞處。
“啊呀呀,心心你這就說的見外了,我們之間可是存在血緣的聯係。”果然鄭庸就是這麽惡趣味。
不過惡趣味我也是沒有什麽意見,隻要得到我想要的消息就可以了。
“這麽說起來,是要告訴我嗎?外公。”能夠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叫叫人,表達禮性我可不會少一塊肉,還是怎麽。
鄭庸明銳的眸中閃過一瞬間的詫異,我這麽輕而易舉的叫人,讓人詫異也是很正常的。
世上可不僅僅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當然,我的外孫女,我知道的事情,你所有的都可以繼承。”鄭庸是如此爽快,就好像我真的是他的接班人一樣。
和鄭庸說親情,我可不會太過於相信這份血緣關係,我媽可是有先例的人,因為會為了另外一個人反叛他,所以就被排除,和鄭庸可以口頭上說說這份血緣,可是依靠是不能夠的。
“她給了你多少錢,殺一個姑娘。”我也不墨跡,直接問出我想知道的。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啊!的確是殺一個姑娘,但不是錢,是股份。”鄭庸語出驚人,我詫異的抬頭,死死的盯著鄭庸。
股份?榮氏的股份嗎?難道說榮笑笑手上沒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證據呢?”我臨危不亂,穩住了情緒,繼續詢問。
鄭庸的話我是完全相信的,但是如果要讓榮笑笑心慌,總是要拿出證據的,我個人偏向於得到鄭庸手上的那份股份讓權書。
“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讓書,不如就當做外公給你的見麵禮?”鄭庸朝我扔來一個文件袋,在快砸到我的時候,榮南迅速的接手,讓避免了這種情況的發生。
股權轉讓書,我還沒有說出口,鄭庸竟然這麽簡單的送給我。
這樣的話,就算我不拿什麽什麽事情威脅她,也是可以完全的在這場換屆之中,完全的勝利。
我打開文件袋,裏麵確確實實的是股權轉讓書,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樣的話榮笑笑就隻存在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得到這百分之是以後,就是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嶽臨就算幫榮笑那也是剛好和我相同。
再說了,嶽臨如果確確實實的知道,安吉是被榮笑笑買凶殺人的話,那麽嶽臨那就是肯定不會幫助榮笑笑了,沒有人會幫助自己的仇人,尤其是嶽臨這種人,更加不會了。
我勾起唇角,抬頭對鄭庸一笑道。“真是及時雨啊!外公,我感到非常感謝。”
知道該知道的了,得到可以得到的,適應該適應的了,那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至於什麽時候接手鄭庸的事業,那就是鄭庸來決定了,現在過了一關,以後得找到一個恰當的時間,抓到鄭庸。
在已有的情報之中,我是希望放縱鄭庸,在鄭庸完全把事情交給我以後,他沉迷於研究的時候,抓個正著,把克隆這種反人類的研究從根本上斷絕。
我回去的一路上都沒有太說話,鄭庸把我送到九號公館的門口,就單獨走了,我和榮南拿著股份轉讓書,本身是打算去公司的,可是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叫住了出租車,掉頭回榮家大宅。
就這麽回公司,那就是暴露了,怎麽可以給榮笑笑準備的時間呢?這些股份我得要在星期五的當天,讓榮笑笑反應不及。
打蛇打七寸,這種事情,也是要在蛇沒辦法反抗的時候,榮笑笑這條美人蛇,我想就算打中了七寸,也指不定會鹹魚翻身,時間總能夠解決很多問題。
如此一想,心情比較好的我,回到榮家大宅,回房的途中,遇上我不怎麽喜歡的榮雲,我都隻是輕輕的笑了一聲,打算裝作看不見的路過。
隻是偏偏榮雲好像不打算讓我就此路過,我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榮雲卻是轉身重新擋在我麵前,一張架著無框金邊眼睛的斯文臉,好像不怎麽好看。
我煞有其事的看了他兩眼,譏誚道。“喲,雲叔啊,這是誰惹你生氣了?臉色這麽不好看?”
擠兌是肯定的,不過說來我也是很少看到容顏臉色難看的樣子,他總是彬彬有禮,跟帶了個微笑麵具似的,特偽善。
每次這個人發怒的樣子,總是讓我心生畏懼。
尤其是剛開始第一次他警告我如果榮南被我打傷砸那個地方,他就給我在同一個地方添上一下,和榮南有難同當的時候,我是真的嚇蒙了。
隻不過越往後走,隻要榮南在我身邊我,我反倒是不怎麽害怕他。
“鄭執心,為什麽要和鄭庸混在一起?你是腦子進水了嗎?不知道他是什麽人?”被教訓習慣了我的,第一次聽到榮雲這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恨鐵不成鋼?望女成鳳?榮雲這是瘋症了?這種擔憂不應該用在他自己閨女身上嗎?哦對了,他沒有子女,對待榮南到是情真意切。
難道是責罵我把榮南攪進鄭庸那一灘渾水?
說起來榮雲好像警告過我不要鬧騰,尤其是不要把榮南卷進去……
“我親近我外公,親人,難道這一點雲叔你還要阻攔?”我皮笑肉不笑的,當做聽不懂榮雲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