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將計就計
第一百七十八章將計就計
果然是試探麽?我沉了臉色,嗤笑一聲道。“你什麽意思?從頭至尾都是一個局?玩我呢?”
“你聰明伶俐,猜不到我這個老頭想幹什麽?”鄭庸似笑非笑的甩下這句話以後,往樓下走去。
而榮笑笑也是冷笑一聲,在我身旁經過,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瞥了一眼一邊的小海豚,她的神情有些不太對勁,跟著下樓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因為我沒有中她的計?是因為這個小海豚和鄭庸有什麽交換條件?
猜鄭庸這個老家夥在想什麽?這個老家夥明明告訴我了那麽多事情,當然也有很多事情他瞞著我,難不成告訴我的事情都是誘餌?
我立刻是跟了上了去,走到鄭庸跟前,沉著神色道。“你利用我?這些天都是故意讓我知道你的事情的?”
鄭庸究竟要做什麽我還真是不明白,利用我?花這麽大的代價是為了什麽?
真是莫名其妙了!這個老東西到底想幹什麽?之前不是說好了幫他處理雜事,而他可以專心於研究嗎?
“不付出一點代價,怎麽吸引大魚呢?”鄭庸十分平淡的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他如今也是六十幾歲的年紀,頭發白了不少,本身光看外表的確是一個老人,可是這個家夥的眼神卻是不老啊!看到鄭庸我就好像看到另一個榮老頭,這兩個人可是一個比一個陰險!
大魚?是我嗎?
“那你這個局設得可真大啊!尤其是榮笑笑這裏,還真是讓我吃驚不已啊!”我譏誚的開始鼓掌,眼神死死盯著鄭庸這個老頭。
我到是沒有想到,榮笑笑除了是鄭庸的顧客以外,竟然現在還是沆瀣一氣的人,是我疏忽了,在鄭庸主動說出榮笑笑的弱點時候,到是忘記了鄭庸可能設局。
“哪裏哪裏,一切都是為了捕捉獵物而讓人盡心不是嗎?這一場戲很棒不是嗎?”鄭庸就好像一個看戲的人,享受的計劃之中的樂趣。
我看到他眼裏的樂趣是真的,竟然是為了樂趣?捕捉獵物?開什麽玩笑!
“獵物?什麽獵物?我鄭執心什麽時候是你的獵物了?真是天大的笑話!”我直覺有些不太對,如果鄭庸真的是謀劃什麽的話,那有沒有可能比我所知道的局更大呢?
鄭庸輕笑一聲道。“之前我應該告知過你我對於研究的樂趣很高吧!”
研究?什麽意思?
“那又如何?你想要研究我?我可不是什麽克隆人!”我情緒逐漸穩定,現在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是我到是很想試探一些事情。
明知道我不太可能走出這裏了,那麽我就要得到如今這個狀況的最大利益化。
“但是你身上流著的血型符合我。”鄭庸冷不丁來著這麽一句,讓我詫異不已。
血型?我瞪大了眼睛,幡然醒悟,難不成這個老東西生病了?想要用我的器官?
我咬了咬牙,並不慌亂,道。“哦?是嗎?既然如此,也是說明我現在是將死之人了,那麽也讓我做個明白鬼如何?”
現在我是快死的人,鄭庸這種樂趣之上的人,應該會讓我做一個明白鬼了。
“當然可以,請問。”看來我沒有看錯,鄭庸就是那種人,永遠都是一個坦率的人,為了自己的樂趣,隻有隱瞞少許,說出口的從來不會有假。
他如此自信滿滿,我到是有些輕鬆了,順勢坐在了鄭庸的對麵,翹起二郎腿道。“榮陽,要殺榮陽的人是誰?”
既然要問,那就是要之前所有不明白的事情,就要問個清楚了,現在這個時間,言言也已經快要去找顧寧舟了,隻要繼續拖延時間,我到是不太怕。
“榮雲。”我話音剛落,鄭庸就是輕巧巧的告知我,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得的樣子,一點都不想有謊言的。
的確我不是沒有懷疑過榮雲,可是現在得到證實我到是有些奇怪……
“是嗎?這麽坦率,到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那麽你完全知道我的動作?”我到是有些好奇的監控器的事情這個老東西知不知道。
鄭庸這個老東西哈哈大笑道。“當然,小丫頭你知道你最大的弱點是什麽?”
我皺著眉頭,難道是真的很清楚我的計劃?
“是聰明,太過於聰明沉著,遇上任何事情都不慌不亂,至始至終貫徹這利益這種事情。”鄭庸說的明明是之前他一直欣賞的,這是什麽意思?
這一些變成缺點呢?明明之前是鄭庸最欣賞的地方不是嗎?難不成鄭庸故意表現出這些,然後請君入甕?讓我越來越往他所欣賞的方向走?
難怪,難怪我媽會說鄭庸不像我想的那麽簡單,難怪榮雲會那麽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聰明反被聰明誤?”我反問一聲。
鄭庸不說話,隻是一笑了之。
而榮笑笑站了起來,轉身看向鄭庸道。“如今,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可以,請便。”鄭庸揮了揮手,毫不在意的讓榮笑笑離開。
我親眼看著榮笑笑離開,有些眉目了,榮笑笑給鄭庸辦事,現在看來是受製於人。
鄭庸等到榮笑笑完全走了以後,又重新看向我道。“你想知道榮笑笑為什麽受製於我?盡管問,畢竟你是即將要延長我的生命。”
這個鄭庸竟然能夠猜測到我想要問什麽,不過也沒有什麽,鄭庸這個老東西,謀劃那麽一個局都不被人知道。
“沒興趣,對了你應該不知道我本身就活不成了吧!”這個時候我看著鄭庸這種什麽事情都盡在掌控之中的樣子非常不爽快,你想要我問?那我就偏不問!
不問的時候,這種時候,我可是要和這個老東西一起去地下室,抓賊可是要人贓俱獲!
“活不成?你什麽意思?”鄭庸顯然是不知道我腦袋裏麵有血塊的事情。
我一不做二不休的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鄭庸,反正我就是一個快死的人,也不介意被人研究一下。
鄭庸會感興趣,會不會將我帶到那個地下室呢?
“打算用這種事情來告知我我沒辦法使用你的腎髒?”鄭庸譏誚一聲,似乎不怎麽相信我,死死的盯著我腦袋。
我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悠閑自若的後仰在沙發上,不以為然的看著鄭庸的譏諷,你不相信?不相信那就查啊!
鄭庸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站了起來,這樣子比我還緊張,這倒是有些奇怪了,我還以為這個老東西會譏諷我說活不成也可以提前使用我的腎髒,為什麽現在卻是比較慌張呢?
“走,我去驗證一下。”鄭庸甩下這句話,看樣子是準備出去。
隻不過出去的時候,也帶上了小海豚,這又是鬧什麽幺蛾子。
我皺了皺眉頭,也起了身跟上去,這一次的的確確就是前往的九號公館,這麽說起來應該是去地下室的。
帶上小海豚是為了什麽呢?之前在出來的時候言言已經不再那裏了,應該是按照我說的去找顧寧舟了。
小海豚和我一樣坐在後麵,我和她對上視線,這個丫頭,正如我猜測的那樣,有著三十幾歲的頭腦,隻是這丫頭為何要這麽死死的瞪著我呢?
“喂老頭,你養的這丫頭是和我有什麽千仇萬恨嗎?從開始就這麽瞪著我。”我皺著眉頭,十分不爽快的質問鄭庸。
鄭庸在副駕座上,輕輕巧巧的笑了一聲道。“你們兩個不是你死就是她亡,你說她仇視你是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