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
良久,第七月的情緒穩定下來,她將臉從花顏的肩膀上移開,看著花顏衣服上的濕痕,頗有些不好意思。她師父的每件衣服都造價不菲,而且都還很好看。弄髒了師父這麽好看的衣服,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師父對不起,我把你的衣服都弄髒了。”
“無礙。是為師沒有護你周全。”花顏說著緊了緊手上握著的箭。有些人就是欠收拾。
“你們都起來吧。”第七月朝那些侍衛說道。
司白晨將自己的馬牽來。
“七月。”第七槿接到侍衛的通知也是緊急趕來。
看到第七月和花顏都站在懸崖邊,身邊未見那受傷的馬,心裏也哪還有不知道的。
“堂哥。我沒事。”第七月這會兒也已經恢複過來。
“先回去再說吧。”司白晨將自己的馬給了花顏。他的近衛已從後麵趕來,牽著另一匹馬。
第七月已經不敢再獨自騎一匹馬,於是花顏便帶她共騎一匹馬。
一群人往獵場外圍趕去。
其他狩獵者此時都已經到了場外。
狩獵時間已到了。就目前而言,從狩獵的數量數目,和獵物體積來看,當屬景王要勝一籌。
景王享受著眾貴女的傾慕之意,隻覺得舒心不已。今天朝中大臣們的千金大多來了。除了長樂,花蘿和晴榮郡主以外,其他貴女的眼光都似有似無的瞥向景王。
“太淵皇,我太子哥哥,帝鳶姐姐還有七月他們都還沒出來呢。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司白夕著急的朝李玄燁說道。
“司公主不要著急,朕已經派侍衛前去接應。”李玄燁說的輕鬆,但其實心裏也是擔心不已。
“出來了,他們出來了。”有人出聲道。
在場的眾人紛紛看向他們。還不待他們走近,眾人隻見帝鳶公主右手拿著一支箭,左手在虛空中一握,然後做出拉弓的姿勢。眾人有些不解,隻見箭不見弓,這帝鳶公主是要做什麽?
“咻”的一聲,那支箭飛了出去,直直朝他們射了過來。人群裏有人發出驚呼聲,然後一聲慘叫傳來。
眾人聞聲望去,隻見那箭刺穿了景王的右腿。
天哪!帝鳶公主竟然能以內力化為無形的弓箭。這內力真是深不可測!瞧那箭穿透的力度就可見一斑。隻是這景王又如何惹到了帝鳶公主?
花顏等人已經下馬,來到李玄燁跟前。
“再有下次,就是射穿你的腦袋!”花顏麵無表情的對被人扶起來的景王說道。
“帝鳶公主這是何意?”景王不解。
“本宮是何意景王不是應該很清楚嗎?”
“姐,你沒事吧?”李玄燁上前。
“七月,你還好嗎?”司白夕看到第七月與花顏共乘一騎而來,想來是七月發生了什麽事。
“白夕,方才本公主差點掉下懸崖摔死了。”第七月如今想來還有些後怕。
“啊?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哪裏受傷了?”
“太淵皇,我孚萊公主在貴國狩獵,卻遭人陷害,差點墜入山崖喪命。這事,不知太淵皇要如何處理?”第七槿站出來說道。
太淵眾人聽聞也很是吃驚,紛紛小聲議論起來。這孚萊女皇可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這要是第七月死在太淵,之前因為帝鳶公主而簽訂的和平協議怕是要作廢,兩國隻怕要發生戰爭。而且這第七月還是帝鳶公主的徒弟,先不說遠的,帝鳶公主怕是就不會放過那人。想到這裏,眾人又都看向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