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接觸的同時,江宓妃也感覺到另一股異香撲入口鼻,頓時心神一蕩,露出一抹迷人笑意。
可惜這抹笑意,這股馨香,都隻能給眼前這個男人享用。
林鴻臉一黑,最近這身上的體香越發濃厚,荒古神體之內真氣自行流轉,全身無時無刻不在清理著汙垢,自然體香就更濃鬱些。
江宓妃掩嘴偷笑著,少有地看到林鴻吃癟的樣子,真是有趣極了。
林鴻撇了撇嘴,哼哼道:“丫頭片子……對了,我給這件玉墜取了個迷人的名字。”
“什麽名字?”
“三生有幸。”
……
不知不覺間,就逛到了興洲路二街,熟悉的吃街。
是吃街,生意興隆的也就隻有那幾家而已,多的是門可羅雀的攤店。
林鴻滿臉輕鬆寫意,輕輕地握住江宓妃略有些粗糙的手,東逛逛西晃晃,仿佛在逛自家後花園一般。
也不知道什麽樣的人,帶著人家女孩在學校附近轉轉就能成功牽手。你,這人是不是家裏有礦啊?
江宓妃眼神有些閃爍,突然低語道:“過幾我過生日,我媽會從外地回來,你……能來麽?”
林鴻一臉的灑脫自如,慢慢靠近女孩紅潤的臉龐,熱氣噴到了她晶瑩的耳根處,深情地道:
“別人的生離死別與我毫不相幹,可你眉頭輕皺,我就無法袖手旁觀。”
江宓妃白皙精致的麵容上滿是羞紅,兩顆如同黑夜中閃耀明星般的烏亮眸子,微微點頭,耳根處的熱氣噴得她渾身酥癢難耐,還有些發麻。
就在這情意綿綿的時刻,不遠處突然響起了兩個不和諧的聲音:
“呦,那人得沒錯,這真的有個極品靚妞呢!”
“這靚妞的臉蛋可真美啊!這女神氣質,這火辣身材……我滴媽,勞資都要流口水了,哈哈哈……”
那是兩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一身打扮流裏流氣的,長相個個賊眉鼠眼的,一雙賊眼正圍著江宓妃不停地打量著,嘴裏各種汙言穢語都吐了出來。
江宓妃默默地退到了林鴻身後,歎息道:“唉,這就是身為美女的悲哀!走到哪裏,都會有大批男性蜂擁而來!林子,動手吧!下手不要留情,打個八折就行了,給他們點深刻教訓!”
“……”林鴻有些無語地看了看,身旁這個滿臉寫著自戀的江宓妃,剛才裝出來的高貴冷豔的氣質瞬間不翼而飛。
其中一個混混對另一人道:“範奧,你這等級的靚妞在床上會是什麽樣的刺激呢?哈哈哈……”
範奧一甩頭上的黃毛,賤兮兮地道:“貓子,你這話可就問到點上了。以我多年的風度經驗來看,這種高冷類型的極品妹子多半是悶騷型的,下了藥往床上一推,那叫一個浪……”
嗵。
這邊還在誇誇其談的範奧突然脖子一痛,就失去了意識,身子一軟,就緩緩躺倒在地上,如同睡著了一樣。
那聽得津津有味的貓子突然一個激靈,跟見了鬼似得指著林鴻,驚恐地大聲怪叫幾聲,扭頭便跑。
那場麵,真叫一個神經兮兮。
“你救這麽放他走了?不再來兩巴掌?踢兩腳都不踢?”江宓妃一臉詫異地問道。
林鴻有些鬱悶,道:“哎,你這個暴力女孩,怎麽得我跟個變態似得……”
著,林鴻突然停頓了下來,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剛才神識感知到遠處來了個熟人。
“在哪呢!漂亮美女在哪呢!好個靚妞,我……臥槽!是你!”
遠處急匆匆跑來個壯漢,身旁前呼後擁的七八個混混,個個凶神惡煞、目露凶光,手裏都提著鋼棍之類的家夥事。
這領頭的壯漢赫然便是,當初林鴻過得帝道龍氣時,刁難孝女李易的混混頭子翔哥。
“翔哥,就是這子!不僅帶著個身材火辣的靚妞,還把範奧打暈了!”
剛才逃走的混混貓子,正心翼翼地躲在翔哥身後,慫恿道。
此刻的翔哥已經壓抑不住激動的心情,破口大罵道:“好你個兔崽子,勞資今個就要把你削一腦袋大包!!!”
咻。
哎喲……臥槽,好疼啊。翔哥捂住受傷的左眼,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了個大拇指大的紅腫,令周圍弟全都驚異連連。
江宓妃眼睛忽閃忽閃的,仿佛迷妹一般,好奇地問林鴻:“你是怎麽做到的?我怎麽都沒看清楚啊!”
“沒看清?沒關係,再看一遍!”林鴻笑著在牽著的女孩手心裏畫了個圈,羞得江宓妃連連白眼。
咻。
“瑪德……這屁孩……”翔哥急忙又用右手捂住了右眼,甚至還驚慌失措地想要往後退去。
“這下看清了沒,就是這樣……”林鴻笑著跟江宓妃比劃著,又是一枚石子打出。
“哇,暗器高手!好厲害啊……”江宓妃明亮的眸子裏滿是崇拜,驚訝。
翔哥怒吼一聲,大手一揮:“兄弟們!跟我一起衝!”
咻咻咻!
片刻後,地上倒了一大片混混,紛紛捂住要害部位,躺在地上慘叫一片。
而翔哥依舊保持著一手指向前方的動作,如同亙古不變的雕塑藝術品一般,就連臉上的神情都維持著剛才的血性、怒火、不甘……
“看見沒,這就是道上的翔哥!”
“興洲路扛把子翔哥?誰怎麽做了個蠟像放在路邊啊?栩栩如生啊!”
“行為藝術?怎麽還穿衣服的呢?扒了行不行……”
一邊群眾都看得嘖嘖稱奇,畢竟雕塑都是藝術作品,今突然見識到了真人版的蠟像,也就不得不讓人多看上兩眼。
還有幾個年輕人,在翔哥身上好奇地這邊摸摸,那邊蹭蹭,可就是不進去。
“這就叫隔空點穴,非指力驚人者不可亂用。”林鴻一本正經的胡八道,唬得江宓妃美目震驚,連連驚訝地點頭。。
其實不過就是一顆石子飛去,點到翔哥身上幾處大穴,讓他暫時動彈不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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