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 第一勇士……
激動了起來。
這是第一次所有家族因為一個人激動,尤其這個人還並不是門閥星城之人……
在萬閥的某個角落中。
萬凱文睜開了眼睛,張口呢喃道:“白兄啊白兄,再世諸葛的稱呼,真不是開玩笑的。”
他心中微歎道:“不過還差了一些,這個號稱是天下第一的李星辰,我真不怎麽相信,所以……”
“還得加一把火……”
萬凱文吩咐了起來。
自己的那些兄弟雖然隻是蠢貨廢物,可李星辰畢竟隻是一個外人,甚至都不是五大門閥之人。
萬一打不過自己的兄弟,這麽久的預謀豈不是失去了效果,所以必須要加一把火。
怎麽樣下棋才能穩固?
就是棋手親自下場當棋子,這樣的棋,是一定可以勝利的,除此之外,其他的方法。
都不夠穩固……
說起來,還是差了不少……
幾個門閥的高層,當然是不屑於做這種事情的,稍微年長一點的,對於這個第一勇士都不屑一顧。
這種年紀如果還去對付外界的這種平常人,是會被人笑話的……
不過小輩們都充滿了激情和熱血。
這倒也是好事情。
畢竟長輩們也看了看流放出來的錄像,李星辰的實力的確也不弱。
沒錯……
錄像,放出來的那一段節選,正是對方暴揍白青的錄像。
白閥之中。
整個白閥,此刻如同死寂一般安寧。
隻有他白家嫡係出糗。
萬閥雖然也死了一個九管家,境界可能更高。可對於家族來說,管家始終是外人。
是下人!
一個下人北外人擊敗,是很正常的。
可嫡係不行。
這代表著門閥星城中高貴的血脈,被踐踏了,被侮辱了……
“為什麽,不早告訴我!”白閥當中。
白青鋒站在原地,臉上帶著幾分猙獰怒意,如同古傳說中的蚩尤一般,渾身血腥。
在他麵前的那個男人,雙腿不停的打抖,仿佛看見了什麽讓自己極具恐怖的事情一般。
渾身的毛孔放大,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和惶恐。
此人……
正是白青,他顫抖著望著自己的大哥,有些畏懼的咽了口唾沫:“我……”
緊接著,結巴了起來,不敢說話。
二哥那驚悚的手段,他相信自己如果說出了實情,肯定會被折磨致死。
白青鋒一步一步的踩在了他麵前一把如同拎小雞一般將其拽了起來,望著對方死死咬牙道:“如果你不是跟我流著同樣的血。”
“像你這種低賤的廢物,早被我殺了。”
啪 !
隨意的一甩,白青被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躲在角落裏顫顫巍巍的發抖,如同一隻落難了的公狗。
再也沒有了當日對李星辰的那般囂張跋扈。
白青鋒眼神冰冷無比,朝著自己家族的方向,一步一步的踏步而去。
腳步聲越來越沉重,最終,白青鋒站在自己家族的會議室中心,重重的剁腳。
響動聲傳滿了整個會議室,所有人都朝著他這個角度看了過來。
白青鋒麵對一群老家夥,依舊是滿臉的肅殺。語氣平靜無比道:“這次,我去!”
“第一勇士,整個門閥星辰,沒人能把我的頭銜,賜予別人,誰都不行!”
白青鋒的表情掃視完畢整個白家,無人吭聲。
家主歎了口氣;“去吧”
他語氣微弱道。
白青鋒再次扭頭,轉身離去,看也不看家主一眼,仿佛時間鎖有事情都不值得他留戀一般。
場內寂靜尷尬良久,才恢複了熱氣。
至於萬閥。
有人一拍桌子!
正是萬軍伐,他是萬凱君的親哥哥,同萬凱文同父異母。
萬軍伐死死咬牙道“雖然我弟弟的死訊並沒有穿出去,可是!現在凶手還逍遙法外。”
“弟弟死亡的事情,最終也會被人知道,我不想他在下麵還要承受流言蜚語,我要給他報仇!”
萬軍伐一字一頓道。
萬鴻一拍桌子,同時開口道:“我也要去給堂弟報仇,誰都不準攔我。”
萬凱文眼神中閃過一抹玩味,有些微弱,輕輕地符合了一句自己也要去。
這種事情,當然要去……
不去的話還怎麽下棋呢?
萬凱文眼神中閃過一抹喜色,滅掉白青鋒可能難度頗大,可自己的這幾個廢物弟弟。
想要殺死,輕而易舉的事情罷了。
隻要這一次做的穩準一點。
到時候白閥的大哥一死,那個勞什子的白青也一死。
白閥隻剩下一個接班人,就是白誌。
再把責任推卸給對方,白閥無論如何,也得保護住自己家族最後香火的安全。
以此類推,他也相同。
這樣下來,自己兩人可以說是已經不用付任何責任,隻要能夠把事情做得完美。
不過接下來就得看另外一隻棋子,如何入甕了。
畢竟對方才是這次棋局中,整個五大門閥的對手。
對於這種事情,李星辰當然是完全不知道的,。
他還在家裏和老婆孩子熱炕頭玩耍,頂多平日裏罵幾句曹穎,其他的事情,並不怎麽了解。
更何況是他完全不關注的五大門閥。
這種東西,除非對方自己找上門來,否則李星辰一般不會去理會,其他事情反倒比較重要一些。
就比如說陪伴一下唐婉清。
或者說陪伴一下崽崽。正事情,崽崽就是他的正事。
不過對於古武界,自從上一次事情之後,李星辰也上了幾分心,在齊家之中做了一個防護的陣法。
其次又留了幾個能夠盒子及通訊的道符。
隻要齊家有事情,自己就能夠立馬清楚。
保護住齊家不倒台,對於李星辰現在來說,也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畢竟自己不能分成十個人,一些事情他做不完,或者說做不來的,還是需要齊柱國去做的。
而且一個家族對於做很多事情來說,都很方便。
不過閑著的李星辰,似乎突然間,感受到了一股殺意,或者說是一股明顯的惡意。
似乎某一個角落,有人想要對自己做什麽,想要自己的性命?
“死變態,讓你不還我傳家寶!”曹穎重重的一針紮在了一個稻草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