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六章 想上天嗎?
君亦卿於沈暮念來,就像一個安全而溫暖的港灣。
有他在身邊,她總是睡得安穩,無夢無驚。
當初升的第一縷曦光灑在沈暮念的身上時,她長長的眼睫顫了顫,下一秒,掀開了那雙深如碧潭的眸子。
微光晃動中,沈暮念稍稍動了動身子,下意識仰起頭時,看見的卻是以往這個點絕對不在家裏的君亦卿。
“醒了?”磁性中卷著暗啞的嗓音,從她頭頂緩緩的飄下來。
沈暮念撐著睡眼惺忪的眸子,定定的看著頭頂的人,微微晃神。
他身上還襲著那身寬鬆的睡袍,一隻胳膊撐著身子,麵對她側躺著。
領口敞開,修直的脖頸上方,精容被光線鍍上了柔和的暈。
君亦卿見沈暮念一臉懵逼,深邃的長眸子卷著淡淡的笑意,那種邪魅的笑意灌進沈暮念的心底,不出來的癢。
他真的,是個妖孽。
“你不忙麽?”沈暮念回神,一張嘴,是屬於清晨的柔啞嗓音。
像個乖順的貓一樣,在饒心口撓癢癢。
君亦卿薄唇勾開一抹邪魅的弧度,把手上的竹簡扔在一邊,伸手拖著她的後腦勺,毫無預兆的俯身銜住了她的嬌唇。
“唔……”沈暮念原本就沒有清醒的腦子,還在更是嗡嗡作響。
一時間身上的力氣被抽空,輕輕閉上了顫動的長睫。
他的吻就像初升的旭日般輕柔,帶著溫度的薄唇跟她輕輕磨砂。
淺嚐輒止。
沈暮念出來這是什麽感覺,一覺醒來,他和陽光都在,就很好。
君亦卿最後在她薄唇上留下淺淺一吻,鬆開,深邃的眸子鎖著她,柔聲道:“起床麽?”
沈暮念暈乎乎的點點頭。
君亦卿拉開被子,撿起竹簡,扔在桌子上,下床。
沈暮念跟著起身,伸手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目光落在了他剛才看的竹簡上,不解問:“那上麵到底寫了什麽?”
“你的免死金牌。”君亦卿站在床邊,俯身,雙臂朝她伸了過去。
沈暮念不知道是不是剛起床,腦袋轉不過來彎的緣故。
一來,不懂他的免死金牌是什麽意思,二來,不懂他這個動作是什麽意思?
呆萌的坐在床上,沾染著未散霧氣的眸子眨了眨,聲道:“幹啥。”
君亦卿真的不明白,沈暮念是怎麽來指責他情商低的。
“抱著脖子。”
沈暮念朝他挪了挪,在他朝她俯身的時候,很聽話的探著身子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君亦卿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抬起她的腿,最後腰上的手下滑,腿上的手上滑,胳膊環繞撐住了她的屁股。
沈暮念環著他的脖頸,被他抱在懷裏,心髒又沒出息的跳動起來。
這樣的動作,她隻在電視裏看到過,一個男人寵溺一個女冉了一定地步,才會如此。
腦袋耷拉在他肩膀上,沈暮念沒有忍住,輕輕勾了勾唇,輕笑。
君亦卿抱著懷裏的狐狸往衛生間走,聽到她悅耳的笑聲,在她露出來的香肩上輕輕咬了一口,啞聲道:“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