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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聲名遠揚

  “都是小事!”老者擺擺手道:“你成婚多年無後的原因,是因為你的身體存在一定的經脈滯阻,導致你後繼無力,一般的郎中均可治療,若是在早期的時候,找個有經驗的郎中因勢利導,或許早幾年你便有後了!”


  “啊?”


  齊文翰沒想到居然會這麽簡單,當即問道:“那現在我該怎麽辦?還有沒有救,無後對於我家族地位威脅太大,還請聖手前輩出手相助。”


  齊文翰從懷中摸出來一個玉盒,遞交給老者,神秘的說道:“這是我費勁千辛萬苦找來的陽參,若是前輩能治好我的隱疾,我就將其送與前輩。”


  “收起來吧,老夫用不著這個!”


  老者淡然的看了一眼,轉而便收回了目光,心中不禁吐槽,老子還不到你這個年紀,要這個勞什子的陽參幹什麽。


  “我失態了,先生勿怪!”


  齊文翰聞言頓時意識到什麽,訕訕的將那玉盒收起,目光在老者身上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露出一種我懂你不要的原因了。


  後繼無力,畢竟年老力衰。


  老者看著齊文翰的目光,嘴角微微一抽,移過目光道:“你的問題對於一般郎中醫師乃是疑難雜症,對於我來說不是問題,關鍵是你的配合程度。”


  “晚輩一定會配合的!”齊文翰嚴正的說道。


  “既如此,那我們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你將肚皮部位露出來,我要下針。”


  齊文翰為了恢複現在什麽羞澀都顧不上了,快速將自己的上衣脫去,露出腹部在老者的指示下躺倒床上,感覺一道道涼意入體,齊文翰頓時滿懷期待。


  困擾他多年的問題,終於可以解決了。


  隨著腹部逐漸被銀針占滿,一股火熱的氣息也隨之產生。


  某一刻,當他的腹部開始有著絲絲汗水透出來的時候,老者便隔著褲子下了最後一針。


  伴齊文翰隻感覺身下微微一痛,睜眼的時候,老者便已經收手,道:“等你腹部的熱氣散盡,隱疾便已經去了八成,熱氣散盡的時候再來找我。”


  “多謝前輩。”


  “你在這裏守著,我去配藥!”老者招呼了一聲黝黑童子,便直接退了出去。


  小房間完全留給了齊文翰,出門的時候還不忘沒頭沒尾的囑咐一聲:“其實你應該將你的妻子帶來的。”


  隻不過齊文翰此時的心思已經完全落在引導熱氣上,沒有聽見。


  出了裏間,老者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歎道:“幸好這家夥本身就有著靈武的實力,換做任何一個普通人,得了這個病,我可是沒法治的。”


  “公子,之前你為什麽說他要是帶妻子來就好了?”黝黑童子疑惑的問道。


  “都說了在外麵千萬不要叫我公子!”老者伸手在童子頭頂上敲了一下,才說道:“你自己在這裏等著,他完事以後你再來叫我,我消耗有些大,先去休息了。”


  “恭送大人!”


  黝黑童子恭敬的說了一句,絲毫沒有注意到老者離開的時候,嘴角掛著的那一抹笑意,那是不久前他臉上經常出現的笑意。


  若是看到,黝黑童子說什麽也不會留在這裏等待。


  而他很快便知道了之前那一句話的原因,由於屋子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大約半個時辰過去之後,他便隱隱約約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傳出來。


  聽著這個聲音,他心中暗罵一聲,這才快步離開。


  來到外麵櫃台,黝黑童子心中有些憤然,心想肯定是可惡的公子故意不說,想要整我,隻不過這家夥真夠龍精虎猛的,強成這樣居然還要來給公子送錢,真搞不懂這些有錢人的惡趣味。


  ……


  一個多時辰以後,當齊文翰一臉興奮的出現在外間的時候,黝黑童子這才從櫃台那邊抬起頭來,看著這家夥身上還插著的銀針,頓時道:“你且等著,我去將大人叫來為你取針。”


  此時,齊文翰已經穿上了上衣,由於腹部紮有銀針,所以便隻能將衣裳下半部分抱著,略顯滑稽。


  很快,當老者再度出現的時候,齊文翰就像是見到了再生父母一般,激動得都要撲了上來:“多謝前輩出手相救,這種感覺我真是久違了。”


  “打住,你且躺下我為你拔針!”


  老者生怕這家夥撲到自己身上,將那些銀針紮進體內,連忙指揮他在一張長凳上躺下,一邊拔針一邊囑咐道:“你的隱疾初愈,切記在這半個月之內千萬不要再行房事,不然就算是神仙下凡都再難相救。”


  “啊,那我剛剛……”


  “你不用擔心,那是因為積累多年,所以才會出現的現象,並不礙事,若之前是在你家的話,或許你便可以有孩子了。”


  “那的確是可惜了些,但隻要身體恢複就好。”


  “那事情還是要適度,不然隻會適得其反!”老者囑咐道,但心中卻是在想著,以這小子三十一房妻妾,恐怕想讓他收斂都不可能吧。


  那陽參或許在將來也會被他用上。


  老者將最後一枚針拔出,深吸一口氣,囑咐道:“你切記,半月之內,不可行房事,此次我給你理順經脈,精元初泄,宜適當進補,保證身體的正常恢複。”


  “記下了,多謝先生!”


  齊文翰鄭重頷首,穿上最後的衣裳,真摯的說道:“前輩大恩晚輩無以為報,不知前輩有沒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在這天湖城我齊家還是有點力量的,但凡力所能及,必定傾力相助!”


  “雖然此時有著脅迫之意,但我還真有一些事要麻煩你了!”


  白撿的買賣不要白不要,老者從懷中摸出一張記錄著四五十種藥材名的單子遞給他,道:“我這邊病人眾多,這些天我的藥材已然告罄,還望公子幫襯一二。”


  看著上麵的藥材,齊文翰微微蹙眉。


  “若是為難便算了,不必勉強!”看著齊文翰的麵色,老者以為他是覺得為難了,頓時也是說道。


  “不為難,不為難,相比於前輩大恩,我覺得這一點要求真是太簡單了,先生大可以多要一些。”齊文翰鄭重的將單子收進懷中,風浩說道:“不必了,若是讓人知曉,會認為老夫得寸進尺的。”


  “這倒是,先生醫者仁心,晚輩這就去給你準備藥材。”


  老者起身正欲要抱拳的時候,齊文翰卻已經衝出了濟世閣,早已經跑沒影了,老者遞給黝黑童子一個眼神,示意他將房門關上,這才鬆了一口氣:“現在清月那邊的藥材已經足夠了,我們這些天的收成如何?”


  “不瞞公子,這些天我們雖然隻治了一些富人,但是富人不愧是富人,出手就是闊綽,現在我們已經隱隱有這個數了!”黝黑童子伸出三根手指頭。


  “三萬金幣?”老者心中一喜。


  “嗯?”黝黑童子微微擺首,示意他猜得不對!

  “不是三萬金幣,難不成是三千金幣不成?”老者眉頭微微一蹙,有些不滿意起來:“這些家夥也太摳了點,盡管我沒有明碼標價,這些人是守財奴不成,連一點錢都不願意出,還有你小子是沒見過錢吧,三千塊也隻得炫耀?”


  見老者麵露氣餒,黝黑童子頓時有些激動的說道:“公子,我跟你這麽多年,什麽場麵沒見過,就三千金幣塞牙縫都不夠,以往公子出手就不止這個數了,你可往高了猜。”


  聽得此言,老者目光忽然變得奕奕有神,道:“難不成這些家夥足足給了我三十萬?”


  “正是如此!”


  黝黑童子將一本賬本交給老者,嘴中解釋道:“不算上剛剛齊文翰給的錢,我們在四天之內便賺到了三十萬金幣,若是加上剛剛齊文翰的那部分,三十五萬都有了。”


  “那真是一筆不錯的收入了!”老者看著賬本上的一筆筆錢,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資金充足,我便可以考慮一下那一個藥方了,或許比現在的藥方要更有效果。”


  “公子,你已經找到替換的藥方了嗎?”黝黑童子眼中閃過一抹光彩,他自然明白自家公子所說的藥方是做什麽的。


  “已經有些頭緒了!”


  老者從懷中摸出一張泛黃的紙,隨後便取過筆墨紙硯,開始寫寫畫畫起來,不多時便直接將其交給童子,囑咐道:“以後若是有像齊文翰這樣的大魚前來,你便拿出這個藥方,問他們有沒有這上麵的材料,若有可不用付報酬,拿上麵的東西前來作為診費即可。”


  “明白了!”黝黑童子接過紙張,折好揣進了心口。


  “對了!”見黝黑童子準備離開,老者再度開口,道:“我記得我們天湖城貌似有著一個小型的交易場,你有空的話可以去那邊問問,上麵的藥材盡量買下來。”


  “是……”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濟世閣救治了原來越多的人,這些人便間接的成為了他們的宣傳渠道,濟世閣出現了一名神醫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越來越多人慕名前來,又興興奮奮的離開。


  到最後,實在是救治不過來了,對於一些小災小病那種他直接對症下藥,配出了許多那種速效藥,又交給了黝黑童子一些切問的醫理,讓其也成為自己治病的住手。


  曆時一月,濟世閣已經成為了天湖城神聖一般的地方,基本上不會有人在此造次,就算是治病都老老實實的排隊。


  隻是,樹大招風,人怕出名豬怕壯!


  終於在濟世閣出名之後,城主府的人看上了這個日進鬥金的搖錢樹。


  聖手閣之中,一行身披盔甲的人傲然而立,其中為首之人,看著黝黑童子囂張的說道:“奉城主的命令,濟世閣違規開張,現在要將你們帶回城主府審核,跟我們走一趟吧!”


  黝黑童子抬了抬眼皮,淡淡地說道:“我家主人正在救人,這件事我無法決定,你們若是不看病,就不要呆在這裏,以免妨礙到治療病人,到時候的後果你們承擔不起!”


  “你敢不聽城主府的話,是準備造反嗎?”一眾守衛聞言頓時大怒,在天湖城基本上沒人願意招惹他們,便欲要拿下黝黑童子。


  “誰敢在濟世閣中喧嘩,吵吵嚷嚷的!”就在雙方即將爆發衝突的時候,一道聲音輕輕的傳了出來。


  齊文翰扶著一位美婦款款走進,看了一眼城衛,頓時麵露冷意,直接道:“原來是城主府的人,濟世閣我齊家的產業,怎麽城主府要插一腳嗎?”


  “齊公子,你這是?”為首護衛麵色難堪。


  “當然是帶我妻子來安胎,”齊文翰伸手扶著那美婦,道:“我妻子這些天剛剛有喜,我不想在此傷人,你們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吧,驚擾了我孩子,我要你們好看。”


  “打擾了!”


  城主府的人碰了齊文翰這枚釘子,隻得厭厭返回,天湖城乃是八大世家主導,城主府隻是負責秩序管理而已。


  “多謝齊公子解圍,大人正在診療,稍等一下。”黝黑童子給齊文翰的妻子搬來一把椅子。


  “沒事沒事,我們可以等。”隻不過齊文翰卻不知道,所謂診療,卻隻是一個借口而已,正主早已經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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