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就這樣奪走了千仞雪的初吻?
“還有呢?”
雪清河突然開聲問了句。
“沒有了。”
王蕭心說,再講下去就徹底穿了,所以點到為止就好。
雪清河心說,這個故事,幾乎和自己的經曆一模一樣,好奇怪?
這是巧合呢?
還是他知道了什麽?
不然,怎麽會有如此相似的故事?
“蕭蕭兄,那你覺得小女孩的選擇,做的對不對?”
王蕭笑了笑:“為什麽不是問小女孩爺爺做的對不對,而是問小女孩做的對不對?”
雪清河一呆,顯然沒有想到他會如此一問:
“我覺得爺爺是為了小女孩好,才這樣做的,所以從心出發,爺爺是對的。”
從千仞雪這句話中看來,她對他爺爺是非常依賴的。
她雖然已有三十歲,但在千道流麵前還是個小女孩的樣子。
王蕭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畢竟是爺孫女,而且從小相依為命,說誰好誰不好都不好,理不清還亂。
也就轉移話題:“其實以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來說,本來就沒有誰對誰錯一說。”
“以我們每個人的出生來說,父母是誰,根本就沒得選擇,所以投胎是個技術活。”
“就拿你來說,一出生就是天鬥帝國太子。”
“而有些人,一出生就是平民,地位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同樣是人,差距太大太離譜。”
“雖然投胎我們沒得選擇,但是對於未來,我們每個人還是有機會選擇的。”
“當然,由於家庭地位社會等因素的影響,每個人的選擇是不同,有限的,所以選擇權的大小,也是根據每個人的基本情況來判斷的。”
“就拿清河兄你來說,你可以選擇成為未來帝國的接班人,也可以選擇把帝位讓給小弟弟雪崩成為一位親王,更可以選擇什麽也不做,雲遊四海,幹自己想幹的事情去。”
“但如果你是一位平民的話,以上選擇是沒你啥事的,所以地位的大小,很多時候也決定著選擇的上限。”
“而魂師的話,首先得覺醒武魂,有了魂力,天賦好,才有選擇去魂師學院學習,沒魂力,就沒有選擇權,這些都是限製性的,而不是自己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所以說,到底是小女孩的錯,還是爺爺的錯,這本身來說,就是因素的影響,讓小女孩或爺爺沒法選擇而做出的選擇。”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小女孩的爺爺有一定的強迫症,而小女孩也間接的成為了犧牲品。”
“這也許是愛,但也是一種剝奪別人自由,強迫性質的愛。”
“從正常的角度來著,爺爺這種做法是錯誤的,但以他認為的角度來看對與錯皆有可能。”
“畢竟小女孩的任務不到最終結果,誰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老話說的好,夜長夢多,計劃趕不上變化,有些事情,總是事與願違的,所以我覺得小女孩的付出不一定就有回報,甚至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也未必。”
王蕭講的這個故事,正是千仞雪本人的,而她最後的計劃,也被唐三的出現打破了。
所以說,她的這二十年的潛伏,雖然有些作用,而最後一步棋沒走好,實際上並未起到什麽實質性的作用。
最後,還得靠武魂殿的能力來擺平。
王蕭就覺得千仞雪這二十年的臥底生涯,隻殺了兩個皇子,一個雪夜,實際上是多餘的。
最重要的是,她沒有看透雪崩這個人,也是她最失敗的一件事情。
雪清河聽了王蕭的話,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
王蕭見雪清河心情不好,於是坐起來,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道:“餓了嗎?”
這~
雪清河臉一紅,顯然不習慣這樣被一個男人摟著。
畢竟他不是真的雪清河,而是真的千仞雪,作為一個老少女,被一個男人緊緊摟著,多多少少會有些不自在,害羞。
更何況,千仞雪都三十歲了,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沒有談過男朋友。
甚至是她的初吻,還留著。
所以麵對著王蕭的摟摟抱抱,她不臉紅才是怪事。
“餓了?你是想請我吃飯嗎?”雪清河假裝鎮定道。
王蕭不鬆手,依然緊緊摟住著他的脖子,就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子。
心說,看來,今天自己要把千仞雪的初吻奪走了。
於是指了指三丈外自己的燒餅攤道:“我在賣燒餅,你可以嚐一嚐,不好吃,不要錢。”
她恍然大悟:“嗯,正好我肚子餓了,可以給你捧捧場,不過是你說的,不好吃不要錢,不可以反悔的。”
“我是好人好善,從不食言。”
雪清河就要起身,誰知道正好撞到了王蕭臉上。
她正要躲開,可脖子被王蕭的手摟住了。
她這一動不旦沒避過,反而不小心把自己的紅唇蹭到了王蕭的嘴唇上去。
正好,二人唇對唇吻到了一起。
千仞雪心驚,沒想到自己的初吻被他奪走了?
王蕭故意起身,又不小心沒站起,身體落下,直接把雪清河壓倒在坐椅上。
二人的身體,也就緊緊的挨在一起,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
雪清河一聲尖叫,用力把王蕭從身上推開。
王蕭覺得千仞雪的初吻既然已經到手,也就點到為止,否則被她認為自己有那個嫌疑就適得其反,就鬆開了她。
雪清河立馬鎮定自若,從椅子上爬起來,覺得自己剛才那一聲尖叫,有些失態,不得不穩住心態。
她可不想讓王蕭看出點自己身上的蛛絲馬跡,懷疑自己是女兒身。
王蕭笑了笑,就當啥事也沒發生,又伸手摟住了他的肩膀:“走,吃燒餅去。”
雪清河被他摟著,雖然不太自在,但又沒有借口拒絕,隻得忍住不發。
畢竟作為男人,平時互相摟肩膀,已經不是什麽司空見慣的事情。
她雖然是女扮男裝,這點起碼的常識,還是知道的。
王蕭走到攤前,一邊給雪清河做著燒餅,一邊說道:
“清河兄,我們上次見麵時還是在一年前的七寶琉璃宗吧?”
雪清河點點頭,沒有說話,心裏還在想著剛才自己的初吻被王蕭奪去時的那個畫麵,不覺得又麵紅耳赤。
王蕭又道:“我了有好多話要對你說,不如清河兄今天晚上到我宿舍去,就我一個人住,我弄幾個酒菜,咱倆敘敘舊,就在我宿舍住下,也好一起聊聊人生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