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此女子,乃我知音也
噗!
那個男人脖子上的疤痕似乎被重力壓破了,也有血跡流出,而就在這時候,他感覺重力消失,整個人吐出一口鮮血,直接暈死過去。
張閑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眾人,心頭狂跳。
上一次就是被很多人給圍了,打了個慘不忍睹,這一次又要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今的氣氛有些不對,很有可能死亡也不定。
死,他不害怕。
他害怕的是死的窩囊。
他自然也看到了那個趴在地上的男人,脖子上留著血,暈死在了哪裏,看起來慘不忍睹!
他也感覺到了那裏的重力已經消失。
那麽,是誰,把重力關掉的呢?
這個問題不用想,因為一道聲音從張閑身後傳來。
“沒用的廢物,拉出去喂狗。”話的是個女人的聲音,這聲音冷漠,不帶絲毫感情。
這聲音繼續道:“張閑,男,二十一歲,無正規工作,父母在三年前飛機失事而去世,為人猥瑣,囂張,自戀,臭屁”
到這裏,那道聲音停了下來,這時候張閑已經轉過身。
內心狂跳,不代表他是害怕。
他轉過身的一刹那,看到的是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女子,目光從女子胸前掃了一眼,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暗歎一句,好大啊!
嗯,也不能是暗歎!
這三個字是張閑直接出來的。
啪!
女子一巴掌直接甩在了張閑的耳朵上,看著張閑冷冷的而道:“看著你的履曆,我都覺得好不惡心,所有的形容詞都表明了,你 就是個流氓。現在看來,流氓都是輕的。”
“喂,我大胸姐,用得著這樣麽,誇你大,你還不樂意了。”張閑鬱悶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不由的道:“如果是摸一下應該會更舒服的。”
“你”女子將手迅速抬起來,就要再輪一巴掌,張閑趕緊道:“哎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停下。”
“讓你見笑了,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女子冷漠的道,手中的手就要輪下去,張閑再次開口道:“哎哎哎!別這樣嘛,不打不相識,你這打也打過了,是不是該讓這家夥把信還給我了。”
張閑著,還不忘記一腳踢向那個男人的地方,這才發現,那個男人已經被拉下去了,心道,莫非真的喂狗了。
“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囂張。”女子目光微冷的盯著張閑道。
張閑看著女子,不由得道:“大胸姐,你對我的資料不是挺詳細的麽,我不叫囂張,我叫張閑,我初中到大學一直在三班,確實不在一班,你如果是找一班的蕭張,那你一定認錯人了。”
“對了,我記得初中一班就有個蕭章,高中一班好像也還有個肖張,大學一班呢也有,不過是一個叫蕭漲漲的,我們叫他削漲。”張閑繼續道:“你如果是找這幾個人,我都可以幫你聯係,你隻需要把信還給我就行。”
“閉嘴。”女子目光瞪著張閑,直接被氣的吹胡子瞪眼。
好吧,女子沒有胡子,反正是被氣的不輕,直接冷淡的開口道:“給我抓起來。”
“喂,我大胸姐,你”
“把嘴給我堵了。”
“唔唔唔”
“現在,還囂張嗎?”女子看著被抓住,賭了嘴的張閑,在張閑耳邊輕吐芳香,淡淡道。
“唔唔唔”
“還疼麽?”女子的手突然放到張閑額頭上的一道傷疤,輕聲道,那是昨那些壯漢打出來的痕跡。
張閑聽到這話一愣,暗道,莫非這女子是自己什麽人。
“唔唔唔”
下一秒,他終於忍不住痛疼慘叫出聲,但因為堵住開了嘴,而隻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隻因為那女子不是撫摸傷口。
而是殘忍的將傷口使勁的扣了好幾下。
“綠能,尼好毒。”被堵著的嘴,怒吼著開口道。但話語卻根本不夠清晰,女子輕笑一聲繼續道:“你明知道今來沒有什麽好事,你為什麽還要來呢?”
不等張閑回答,女子自言自語道:“因為你足夠囂張啊!我就是看中了這點兒,我才讓人請來了你。”
張閑內心一陣p,囂張就會跟人來找死啊!
我特喵的,是因為我要拿回屬於我的信才來的好不好。
而這時候,張閑也明白,真正叫自己來的不是那個脖子上有疤痕的男人,而是眼前這個胸大,膽大,又不聽話的女人。
女人扭著腰肢,走到張閑麵前不遠處,有人拿過來一個椅子,女人坐了下去,翹起了二郎腿,有人遞過來一根女士香煙,她輕輕地放在唇邊,自會有人點火。
輕輕吐出一口煙氣,看起來好不瀟灑。
張閑也被綁著一個椅子上坐著,所以此時兩人可以是相對而坐。
“把嘴裏的東西拿走。”女子輕輕道,有人過來,將嘴上堵著的東西一下子拿走,張閑看了一眼那一團布,隨後點頭,暗道還好不是襪子和內褲。
然後他看著女人狠狠的道:“女人,你好毒啊!”
“咯咯咯!”女人突然笑了起來,隨後道:“賢弟,你可真的很逗呢。”
“逗你妹啊逗!”張閑怒吼道:“快把信還給我。”
“你知道我今來找你幹什麽嗎?”女子沒有理會張閑的話,而是轉移話題問道。
“我管你找我幹什麽,除了把信還給我,別想著套路我。”張閑冷喝一聲,目光瞪著女子,女子輕笑一聲道:“信,我一定會給你。我”
“別,把你給我,我還不要呢。”張閑聽到女子還要下去,趕緊搖了搖頭。
女子大怒:“張閑,你信不信我割了你舌頭,啊啊啊!”
“割唄,沒想到你這麽變態,我能冒昧的問下,你收藏多少舌頭了麽?用的還習慣不?”張閑毫不在意,要不是腿被綁住,他也很想翹個二郎腿。
“你你”
“我怎麽了我?大胸姐,要殺要剮,愛咋咋地,不殺不奸,你就把信給我,你讓人打我的傷,我可以當做沒發生,咱們以後就是朋友。”
“我見過不要臉的,第一次見,像你如此不要臉的下三濫,混蛋,流氓。”女人憤怒無比的吼道。
“我流氓起來,你根本抵抗不住,你如果想嚐試下,就給我鬆綁!”張閑傲嬌的抬起頭瞪了一眼女人。
“啊啊”女人慘叫一聲。
張閑毫不理會,下一秒,張閑隻想對胳膊上的手表來一句:臭婊子,信不信我一輩子不給你機油啊!
因為就在這時候,隻聽手表的聲音響徹在他的耳朵裏。
“此女子,乃本表知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