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紙婚約
薑媛說完拿起酒杯便一口喝了下去,這樣子倒是有男子的那種瀟灑韻味。
秦雪瑤一時間竟看的愣住了,她未發一言看著薑媛,其神情卻有些激動,許久之後她也學著薑媛的樣子,一口將酒喝下,隻是剛一喝下,馬上便是一陣咳嗽,瞬間那小臉紅的像紅萍果似的,看上去別有一種風情。
這秦雪瑤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從未飲酒,眼下的舉動卻是讓她自己都覺的荒唐,可這越不好意思臉卻更紅,這秦雪瑤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害羞的把頭都低下了。
薑媛看的還是忍不住捂住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拍手笑道:“姐姐,喝了這酒,人更美了,美酒佳人,秀色可餐!嗬嗬嗬!”
這邊上的莫鳳珠看的竟連話也說不出,在她心中的高傲的雪瑤姐真的與這薑媛在這吃酒。
此時,薑媛戲耍的看了看莫鳳珠,道:“膽小鬼,雪瑤姐,我們不理她,我看有些人整天雪瑤姐!雪瑤姐的叫,可真出了事。就隻能當縮頭烏龜!”
“你!”莫鳳珠一下氣的站了起來,小臉上的肉都在顫動。
“有何不敢,喝就喝。你這丫頭,比我小,還充老大,你以為就你會喝。今晚我就教訓下你黃毛丫頭,!”莫鳳珠急的拿過酒杯也想都不想的竟喝了下去。,
於是隻是半個時辰後,這三個丫頭竟真的像酒鬼一般互敬起來。
“莫鳳珠,沒想到你真的很能喝!”薑媛此時已趴在石桌之上,對麵的秦雪瑤早已喝的趴在對麵桌上睡了過去,其嘴角之上,竟還帶著一絲笑意。
“你這丫頭,以後還看你得意!”莫鳳珠笑著站了起來,可剛走幾步,嘭的一聲,就摔在地上,竟也再也沒起來,呼呼大睡起來。
“壞了,竟喝成這樣!”小紅這時連忙扶起莫鳳珠,跟著讓院內其他人分別扶著秦雪瑤進房,讓幾個家仆送莫鳳珠回到自己之處。
這時,小紅向小桃使了個眼色,小桃心知肚明,喊來秦雪瑤的貼身丫頭小蘭。三人一時間竊竊私語。
一會功夫,一群丫頭,婆子,家仆被叫到一處。
此時,秦雪瑤的貼身丫頭小蘭對著下麵的人喝道:“今天的事大家也看到了,三位小主喝多了。我知道總有些人嘴管不住自己,喜歡攪舌根子。可今天我先提個醒。哼!要是在外麵被我們三個發現有誰把今天之事說出去……。哼哼哼!那就別怪我小蘭辣手無情了,我想你們這些人跟著小主也有幾年了,這些道理應該會懂!”
此話一出,下麵之人都皆變色,紛紛表示忠心,死也不說出去影響三位小主的聲譽等等之話。
小蘭這時,看了看小紅與小桃,道:“兩位姐姐,你們覺的怎樣,若是真有逆鱗者,滅去便是!這些人底細我都知道,諒他們也不敢去亂說,倒是你們小主這邊還要勞兩位姐姐了!不過兩位姐姐處事我自會放心,可莫小姐那邊還是不明,她家的家仆丫頭我們卻不知底細,若是真是有居心不良者我們應該早點處理掉,小主之間再過三年可就要大比了,姐姐們更應該明白其中的輕重不是!”
小紅與小桃有些詫異對望了一眼,覺的秦小姐這貼身丫頭,手段真是.
這時,小紅噗嗤一聲笑道:“妹妹處理的如此之好,我們姐妹還有何話說,難怪妹妹是雪瑤姐姐的貼身侍女,我們兩人比起妹妹啊,差了不止十萬八千裏啊!難怪聽很多姐妹說起妹妹之事,今日一見我等真是佩服。”
“哪裏,哪裏!姐姐呀!你這嘴可真是比蜜還甜。你我姐妹還需如此客氣!”小蘭抿嘴一笑,眼中更露出一絲得意、
可馬上她臉色一變。眼珠一轉問道;“我看這天色漸晚,那兩位姐姐…。。?”
小桃小紅聽到此處也明白對方是在送客了,便回道:“那就有勞小蘭妹妹辛苦些,在這處理一些後續之事,我們兩人就送小主回去,告辭。”
“那不送了,兩位姐姐,我看我等小主日後在這天海閣地位定會非同小可,你我三人…。嗬嗬,定要多聯係才是。主子身份不同了,那我等之輩也是跟著沾光不是。”小蘭這時眼中帶著異彩。“哦,那是,那是!”小紅眯了下眼,仔細的看了下小蘭一眼,心想沒想到這人還有如此野心,不知為何,小紅總覺的小蘭這個人很不尋常,卻又找不出毛病來。
那一天,薑媛三人製定了退婚計劃,卻不知以後惹下的迷天大禍。但大禍又是大福。一切皆有命數。
離薑媛她們三人會麵不知不覺過去了3個月,那門對雪瑤的親事卻遲遲未來,一時間讓三女覺得,也許是上天眷顧她們,或是天海閣高層又出現一些問題取消了這門聯姻。但有些事並不是她們所預料的那樣發生。
這一日,又是天海閣平常的早課,薑媛讓小桃去喊上秦雪瑤,莫鳳珠一起前去,
在去明道堂的路上,有處桃花林,這裏的桃樹雖說非仙界之物,但結出的桃子,一般凡人吃了,也是百病不生能活到百歲還是很正常的,眼下桃子尚未結出,卻已是桃花盛開的季節。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
人麵不知何處在,桃花依舊笑春風。
三女路過這桃林,一時間也流戀往返,特別是薑媛好奇的非說要都摘了回去釀桃花酒喝。一時間嚇的秦雪瑤是死拉硬拽,解釋此處桃樹林乃是門內前輩所栽,若真的摘了釀啥桃花酒,那可真是惹下大禍。
此時二女頭上冒汗,心道:“這丫頭,可惜是個女身,若是男子的話,定是個整日混跡酒館的酒鬼了,真不知當初師祖看上這位妹妹哪一處。”
正當三女在此處賞花之時,偏偏這時竟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美,真美。人比花更美,!桃花爛漫染韶光,一足三娉生姿嬌。笑醉了花寥寥妝,寫箋而約美人俏。妙啊!哈哈哈!”
“是誰?哪個男子竟在此處撒野。卻也不知這裏是天海閣,男子若在此處做出無理之事,下場閣下自知!”、莫鳳珠猛的抬起頭,四處張望了下問道。
要知道這天海閣的男子是極少的,除了門內仆役與門中一些貴賓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男子,這讓她如何不驚,竟有男子在此地口出如此調戲之言語。
“竟是你!”可秦雪瑤卻驚叫一聲
其他二女一愣,轉頭望去,隻見在一處桃樹林中站著三人,中間站著一個身穿一襲白袍的青年,隻見這男子長的倒是十分的英俊,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顏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顯得男子風流無拘。再看那白袍之上繡著一條條金龍,細看之下這白袍的材製也透著不凡,原來這竟是一件少見的法衣。
所謂法衣,就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衣服類法寶,一般都具有防禦能力或增加靈力的能力,可這法衣製做起來極為難,其材料也是很為昂貴,所以說這法衣不是一般修仙之輩能穿的,可見這青年的身份不同尋常。
剛剛戲虐之言也正是發自此人,白袍青年身旁站著兩人,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50歲左右,一頭半白的頭發,身穿灰袍。雖說看上去很似平常,其實也是一位元嬰中期的修士。
邊上的女子,一身紅裙,長的隻能說略有些姿色,看上去和那白袍之人年紀也相仿也大概在20歲左右,可女子此時正用迷離的眼神看著這白袍青年。
“哪來的小子,好大的膽子。我看你也不過雙十年華,卻一副久經風月場的樣子,定不是好人,雪瑤姐,你認的他?”薑媛看著此人頗有些厭惡。
秦雪瑤眼神中有些焦急,輕聲道:“妹妹,那****說的便是此人!蒼雲散仙後人,公孫衍!“
“啊!竟是此人,難怪姐姐寧死不從!”
薑媛吃了一驚,一回身大搖大擺來到公孫衍麵前,又仔細的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嘴中更是喃喃自語的品頭論足,樣子倒是像薑媛在調戲公孫衍。
這公孫衍也被弄的吃了一驚,好奇的看著薑媛,眼中竟帶著一絲邪意,笑道:“雪瑤妹子,沒想到你的師妹也長的如此的傾國傾城啊!“
“你…。。這是我師妹。你休的無禮,你若有事快快說來,決不許動我師妹的想法。這天海閣也不是讓你亂來的!”
秦雪瑤有些嗔怒,小臉通紅,此時她拚命使眼色讓薑媛快走,可這薑媛絲毫不懼,這讓她如何不急,
那紅裙女子噗嗤一笑,眼色橫掃了秦雪瑤一眼,眼中竟帶有一絲怨毒;
“妹妹怎這樣說話。公孫兄本就是天海閣的貴客,你與他又有婚約,妹妹卻不知禮數這般說話,我聽門內一些人說過妹妹如何知書達禮,天生麗質。現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罷了!”那紅裙女子說完後,又把眼神放在公孫衍身上,一副討好的樣子。看樣子已被這眼前男子所迷。
“你誰呀!大姐!我看你都過雙十年華了。要說姿色你與雪瑤姐姐比,就是烏鴉與鳳凰之比。你老人家年紀一大把,卻不知羞恥,竟在此處說教我雪瑤姐姐!”
薑媛不知何時冒了出來站在那紅裙女子麵前,別看她身高矮了那女子一頭,可她毫不害怕,抬著頭。狠狠的盯著那紅裙女子。
此言一出,讓對麵三人都是一愣,那紅裙女子更是臉色一變,冷冷的看著薑媛:“哪裏來的丫頭,竟不知道規矩這樣和我說話。雪瑤妹妹,這丫頭是新來的吧!”
這時,莫玉鳳一把拉住薑媛,輕聲道:“此人叫付秋玲,也是門主座下弟子。不過是20歲以上的成年弟子,築基初期。她的姑姑是稚鳳院另一名執事,你可別惹事。”
秦雪瑤此時微微一恭身:“師姐,薑媛來天海閣不到幾個月,望姐姐饒過她無理之處,以後我定會將一些規矩說給她聽。”
“哼!區區煉氣期的丫頭,她又不是剛剛來第一天,難道執事大人沒有與她說過。還有她的家仆和貼身丫頭也未曾和她講過嗎?若要罰的話。就連她的家仆與貼身丫頭都不可放過!”付秋玲嘴角帶一絲冷笑。
莫鳳珠與秦雪瑤剛要求情。薑媛卻是單手一揮,指向付秋玲,道:“你以為你是誰。我也是門主座下弟子。看你修為不過築基,口氣竟如此之大,大姐你是誰,執事嗎?“